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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嗖嗖的過,我每天的樂趣就是黏糊淨流,唯一的興趣愛好就是貼著淨流,理想的生活就是抱著淨流上床!
淨流爹爹坐在燭火搖曳的會堂,雪蓮的臉就像千年的冰床,那樣清澈透明,寒冷而極致,卻在每一條弧線中,引人無限擁吻的慾望。他那無色的唇,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著我色眯眯的小心肝,想要——輕輕的摩擦,用力的吸吮,再狠咬一口!
他身形幽雅的依靠在檀色椅上,一攏最簡潔的淡色青衣,撫在他冰膚之上,更顯起脫俗氣質,讓人產生視覺的恍惚,一切美麗變得如此不真實,一切誘惑在無聲中挑撥。
他向來無波的聲音響起,如一跟冷弦發出冰凌之音:“‘潭莊’的事,調查的如何?”
我坐在他腳下的獸皮地毯上,不停的薅著毛,耳朵卻伸的相當長,畢竟那是我來古代後生活的第一站。對我那麼好的潭爸潭媽都讓沒心的畜生殺了,心裡的難過是無法講解的。
“啟稟教主,根據屬下等多日來的調查,‘潭莊’從表面上看,是被‘凌骨宮’屠殺的,但實際上‘凌骨宮’一直是朝廷的鷹犬。而這次的屠殺,‘潭莊’全莊上下四十六口人,無一人倖免。”沒一人倖存?難道我是假地?那我的乞丐哥們說得盤查又是怎麼回事?那要殺五歲小女孩的黑衣人,又是怎麼回事?天,我暈了。
可腦中的某個聲音一閃,某個畫面一瞬,讓我忍不住打個激靈,甩甩頭,想要忘掉,卻更加覺得如影隨形的可怕。
算了,不想了,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得罪過任何一個人,除了咬過古若燻的屁股,掐過他的臉蛋,揪了他的小鳥兒,吻了他一臉的尿水,我真的是無辜中的無辜,清白中的清白啊。
突然想起潭爹臨走之前說過的話:不要去找古若燻,不要相信任何人!
難道古小子真的因為我的小虐,動起了大刀?哈……打死我也不信啊!可除了這小子,我真的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啊,怎麼會說殺手是衝著我來的呢?鬱悶啊,鬱悶,真是不甘心他們如此冤枉小小的,純潔的我啊。若不是我還小,真希望把那滅我潭莊的混蛋揪出來,扔到原始森林去滿足禽獸的慾望!
我仍舊低著頭,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因為淨流爹爹明確的告訴過我,我現在是他的兒子,叫森吟。
可潭莊裡,那些喊著不留活口的恐怖聲音,仍舊在耳邊徘徊,恐嚇著我的靈魂。那地道關上的一瞬間,那個與我一般大小的女孩,那雙驚恐的眸子,仍舊狠狠刺痛了我的神經,那個畫面,我一輩子不會忘!全莊四十六口,無一倖免,我想,那雙無辜且驚恐的幼嫩眼眸,代替了我的死亡……
晃晃腦袋,繼續笑著,因為我許諾現代的父母要幸福的活著,承諾潭父要堅強的活著,無論前面的路有多麼艱難!我都要用自己的小腳丫,輕快地跳著輕快的舞步,一路歡歌,哪怕踩著滿地的屍骨!沒錯,我就是沉默中的變態,微笑中的屠夫!毀我潭府的人,這筆賬我賈絕色,森吟魔,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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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跟著淨流爹爹,就越被他吸引,他的零攝氏度聲音,他的一身冰骨雪膚,他處理問題的手法,他走路的姿勢,就連他只飲白水的這點生活習慣,都讓我痴迷得一塌糊塗。看著殺手裡大大小小的一干人等,都對淨流這位只有十六歲的少年,表現出非常恭敬與信服的神色,就知道他有多麼優秀。
而我每天除了粘爹爹,就是粘爹爹,這好象已經成為我生活的全部。當然,如果我只粘爹爹,也能好點,關鍵是我精力一向旺盛,無時無刻不給自己找點事做,不能讓人家說我只吃閒飯是不?於是,我有時候,就會善良地調教一下眾殺手沒有表情的表情,不但有韌性,也很有成效,這叫什麼?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淨流冰冷的聲音,總是帶著一股特有的無波,緩緩的宣判著某個人的死刑。而我這他腿上唯一的專屬坐客,就倚靠在他的胸膛,不停地對著下面的殺手,做著不同造型的鬼臉,小小的臉,被我擠的變化無數,而且表情越來越豐富,越來越怪異瘋逗。
淨流將冷進行到底,我逗人逗的既辛苦又執著,漸漸的,大家開始精神不集中,都盯著我看。我這個得意啊,畢竟殺手裡面也有幾個帥哥級別人物啊,雖然照淨流爹爹比,簡直沒有可比性,但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知足!常常強調:寥勝於無啊!
我看大家都看我,就更加歡實了,伸伸舌頭,飛飛眼睛,把口水含在嘴邊,在它快掉出去的時候,在殺手的注視下,忙一收,口水又回到小嘴裡。我呵呵的,無聲的笑著,原來殺手也不怎麼抗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