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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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絕後。
把乾隆以前的臘肉們都拿出來晾曬晾曬,就會發現沒有像乾隆對文化和思想控制得這麼緊的。暴君嬴政最多燒了一次書,埋了一批儒生而已;暴君漢武最多去了司馬遷的勢而已,如果司馬遷理財有方,能贖買自己,還是有救的;及至中華文明最為輝煌燦爛的唐宋時期,文字獄幾乎是沒有的,李白被流放是因為站錯了隊,蘇東坡入獄是因為新舊黨爭,並且都獲得了釋放。
在清朝糊弄歷史、篡改歷史、混淆歷史多年後,實際上,就已經把中華民族的靈魂、思想、骨氣、血性推向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清朝臘肉的粉絲們至今仍然在提明代文字獄,說來說去就是一個“光天之下以身作則”,觸犯了朱元璋“光”和“賊”的忌諱,且不說這種史料是否真實,明代大規模興起文字獄的證據又何在?可有人因為一本書而被凌遲,連帶全家為奴的?可有人因為一首詩歌而被殺害,死後還被戮屍刨棺的?可有株連得喪心病狂,連買書的、刻書的、印書的、賣書的、藏書的也一併殺了的?
無邊的極權專制恐怖滲透到了每個中原百姓的家裡、靈魂中,因為在這樣一個熱愛詩歌、熱愛文化的國度中,詩歌和文化已經成為了恐怖的代名詞,成為了家破人亡的導火索。即使不為自己著想,總得為家人和孩子著想吧?
把專制的大刀磨得更快,伸向文字獄、思想獄後面無辜的婦女、老人和兒童,這就是偉大的清朝帝國的發明,偉大的臘肉們的傑作!
僅僅這一點,就足以把康熙、雍正、乾隆等臘肉推向人類末日的審判臺!
人類歷史上沒有像臘肉粉絲這樣的人,以色列人不會歌頌達豪集中營,不會播放羅馬人對他們的屠殺。
日耳曼人播放的是日耳曼人反抗羅馬、追求自由的影視,凌滄洲先生就親眼看過這種影視。
俄國思想界、文化界對金帳汗國的奴役也是深惡痛絕的,這從他們對蒙古汗國的蔑稱就能看出。他們以帳篷的顏色來稱呼蒙古汗國,從來沒有認他們為正統。即使現今還有兩個蒙古人聚居的共和國,但他們也並沒有把蒙古大汗的臭腳捧了又捧。
俄國作家索洛維約夫和克列皮科娃在《在克里姆林宮高牆後面》(中譯本由國際文化出版公司出版)一書中說:
在俄國曆史的許多要素中,最悲慘的和最痛苦的是不斷遭受外敵的侵略。在俄國1000年的歷史中,韃靼…蒙古人的統治幾乎佔了三分之一的時間。
這些民族災難被記憶了下來……
然而,中國人面對征服,面對這樣的民族災難,有記憶嗎?如果有,那麼這記憶是真實的記憶、真相的記憶,還是被篡改的記憶?!
專制愚昧的天朝不是自清朝開始的,朱元璋就無法解釋漢民族為什麼會被元朝征服。因為天子是天下的主宰,於是,元朝依然是正統。
王朝史觀實在是一種愚昧的歷史觀點,它無法解釋民族、地緣的裂變。
18世紀;東方帝國在康雍乾臘肉的強力打造下,向著更深的奴性進軍。
除了編輯《康熙字典》之外,臘肉還下令頒行十三經和二十一史到各州縣。
1739年,頒發《欽定四書文》。
1746年,《明通鑑綱目》修成。
1773年,開設四庫全書館,要把天下著作都統一到臘肉的思維方式上來。
1775年,又下令查閱各省上繳的應毀書籍,併為個別書籍作結論。令文化弄臣們收集天下圖書,“務須詳慎抉擇,使群言悉歸雅正。”
1776年,乾隆臘肉下令刪改舊籍。也就是說,不僅要禁書,而且還要篡改別人的著作,撒謊到了恬不知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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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正群言與刪改舊籍(2)
康雍乾臘肉所造的孽,絕不止於文字獄、思想獄,其實質是對東方民族民氣的全面摧殘和折磨。
而康雍乾臘肉這些偉大的“政績”一點都沒有在
影視劇中反映,這真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
清朝兩位思想家的真知灼見(1)
“一人為剛,萬夫為柔”。一根專制臘肉,搞得東方大地臭氣沖天,玩殘了千千萬萬中原百姓,許多人“入鮑魚之室,久而不聞其臭。”
以21世紀文明的視野來看,專制統治下的所謂盛世、治世(比如清朝造出的康雍乾盛世,還造出了乾嘉盛世),所謂新政(比如同光新政),均是赤裸裸的謊言。稍微動動腦子就能明白,康熙臘肉之前,帝國的天下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