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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手上。
妮可明媚的眸子轉了轉,低下頭,悄聲問:“你還是處女嗎?”
幻蝶驀然臉紅,雖然妮可說得很小聲,但當街被這麼問,著實難為情。
“不是了……”她搖頭。
“這麼一來,我可真是損兵折將了!”妮可感到遺憾,暗自盤算了下,明快地下了決定。“既然如此,我就把你當‘存貨'處理,降級為一般舞女,除了供應食宿,就只能分領坐抬費及小費。”
幻蝶低垂著頭,既然沒錢贖身,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在舞廳裡,至少有個容身之處。“我能……只陪舞,不賣身嗎?”
妮可十分不解她的要求。“那你可能到人老珠黃都無法贖身,你當初賣身給我的價錢可是日幣五千萬元啊!只陪舞,何時能賺那麼多錢?”她告誡著現實面的殘酷。
幻蝶灰澀的心早已失去自由的希望,她不想再出賣自己。“求求你……”
妮可精明的一算,以幻蝶一等一的姿色,若能在十年內走紅於舞場,那也不至於讓她賠本。“好吧,就依你,現在隨我回舞廳去,好好地休息一下,施施脂粉,今晚開工。”妮可練達地說。
幻蝶默默地點頭,如今也只能照她的話行事了。
轉眼間一個月的韶光已在燈紅酒綠的舞場中溜走。
幻蝶流轉在許多男人的懷抱,但她從來記不得那此男人的面孔,任那些男人如何殷勤,她從不動心。
白天她總留在妮可提供的住房裡K書,雖然無法完成學業,但她不放棄追求學問。
今夜,華燈初上,卻遇上寒流來襲,東京街頭飄起雪花,平日熱絡的舞廳也顯得冷清,所有的舞小姐幾乎都坐冷板凳,看報閒聊。
幻蝶在不起眼的角落,安靜地拿著紙筆試算數學參考書中的考題,這是她最差的一個學科。
就在她專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時,有隻灼熱的手取走了她手上的筆。“光線不足,很傷眼。”
她驚訝的抬起水眸。“你……”她話還沒說出口,石野森焰就徑自合起她手上的參考書,握住她的纖腰,將她帶離座位。
此時所有的舞小姐都用一種豔羨的目光盯著幻蝶看,唯獨幻蝶一臉惶然。
“你怎會來這兒?”她問。
“找你。”石野森焰簡潔有力的道,將她帶到大門口。
“你要做什麼?”幻蝶睜大眼睛,小臉蒼白。
此時,妮可適時的出現了,她身上那襲典雅的黑色晚禮服使她絕色又出眾,點綴在眼眉間的銀色亮粉神秘地閃動。她對幻蝶說:“從現在起你的所有權屬於石野森焰。”她說得輕淡如煙,可是聽在幻蝶耳裡卻猶如雷霆。
“為什麼?”幻蝶驚問。
“他為你贖身了。”妮可唇邊的淡笑有絲得意。
幻蝶詫異地顫抖,轉而問石野森焰。“為什麼要為我贖身?”
但她得不到他的回答,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際施壓,將她“護送”到門外,門外早已有輛專人駕駛的黑色賓士候著。
“上車。”他開啟後座車門,低聲令道。
“不,太突然了,我的行李……”她話沒說完就被推進車裡,發現車裡有一隻小紙箱裝著她的衣物、書籍,還有護照,令她驚訝萬分!
“開車。”石野森焰也上了車,車門砰然關上,對司機下令,即刻按下隔離駕駛座和客座之間的屏障,開啟車頂小燈,緊盯著幻蝶。
一種奇異的氛圍在緊閉的空間中擴散。
“你要把我載去哪裡?”幻蝶不安地問。
“機場。”石野森焰專注地凝視她。
她吃驚了。“去哪裡?”
“回法國。”
“為什麼?”
“剛剛妮可不是說了嗎?我擁有你的所有權。”他嘲弄地道。
幻蝶眸心顫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自處!“我覺得我還是適合回到我的‘本行'。”
“什麼叫你的本行?”他不悅地問。
“舞……”她沒說完,他的大手即扣住她的頸後,不由分說地吻住她的唇,他的舌狂妄霸道的廝磨著她的,卻也再次撕碎了她好不容易才平靜的心。
“聽著,從現在起,你是我的人。”他捧著她的小臉,鄭重的重申兩人的“新關係”。
“為什麼你要替我還錢給妮可?太……莫名其妙了!”她完全弄不明白,被他所有的舉動震懾得魂都快丟了。
“你這女人未免也大無情了!”他瞪視她,甩開她。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