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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卻對他一見鍾情。
“你這麼做只是為了脫罪?”他終於在緊要關頭把持住自己,恢復理智。
幻蝶紅著臉,顫抖地搖頭。“我本來就是舞女,最初石野馴收買我,用意就是跟你……上床。我不是什麼間諜,請相信我。”
面對她柔柔的請求,他的呼吸驀然急促;他深知此時在他懷中的不是心羽,卻仍緊擁住她。
心羽大方且甜蜜,她卻羞怯又被動,而她不經事的反應竟令他深深心折。
“你像個處女不像舞女。”石野森焰瞅著她,無須多問,單憑他對女人的瞭解,他知道她是。
這句話震動了她纖細的心思,教她的小臉垂得更低。
“穿上你的衣服,否則我可不敢擔保下一步自己會怎麼做。”他放開懷中的她,徑自走進房內。
幻蝶手指打顫的拾起睡衣穿上,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呆立在原地。
“你要一直站在那兒嗎?”他的聲音傳來。
“我可以離開了嗎?”她惶惑地問。
“不,你進來!”他下了道命令,教她的心又狂跳不止。
她緩緩地走了進去,站在落地窗邊,像個無法自主的洋娃娃,只能望著主人。
“我說了有兩個選擇,你忘了嗎?”石野森焰遠遠的瞥視她,兩人都沒有走近彼此一步。
“另一個是什麼?”她虛軟地問。
“即然你並非間諜,那我將吸收你成為組織的一員。”
“啊?”她楞住了。“我並不清楚你真正的……工作性質是什麼。”
“我是軍火中介商,賺取可觀的佣金,明白了嗎?”石野森焰性感的唇露出邪佞的笑意,順手由櫃上取了一根菸點上。
“我並不懂軍火買賣。”實際上,她是被駭著了。
“你私由自闖入了我的大本營,只能無條件接受我的聘任。”他淡笑,仍是那麼邪氣得教人心慌。
“有這樣的道理嗎?”她被他吃定了嗎?
他沒理會她的問題,不容置喙地說:“你必須對我的‘工作'三緘其口,在世人眼中,我仍是名副其實的浪葛子。”
“如果我洩漏了這個秘密呢?”她問。
石野森焰緩緩走近她,俯下頭,輕柔卻沙啞的在她耳邊說:“我會宰了你。”
幻蝶驚悚的凝望他,他不可一世的俊臉那麼自負且平和,好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不至於自討苦吃吧?”他唇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她知道他不是隨便說說的,只能無奈地點頭答應。“你想要我在你的組織中,擔任什麼樣的工作?”
“珍正好需要一個助手。”
“她……的助手?”她難以想象自已將成為“珍的助手”,然而讓她更驚奇的還在後頭!
“珍在組織裡擔任交際花的工作,應酬那些好色的中東佬。這個工作的性質和你舞女的身分差不多,但紅利更可觀。”他語氣冷酷,像個十足的生意人。
她的、心悄悄的受傷了。“那不難。”她聳聳肩,表現得不以為意。
“明天午後,她會過來找你,訓練期間為一個星期。下個星期日中東方面會有重量級的人物到法國來驗貨,珍會帶你去見識場面。”
“那……你不回日本了嗎?”幻蝶呢喃般的問。
“回日本的事仍照之前的計劃,下星期日任務結束後就啟程回去。”石野森焰輕鬆地說道。
“我覺得……自已好倒黴。”幻蝶感到無助及軟弱。
石野森焰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當你賺進大把鈔票,享有富貴榮華的時候,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是嗎?”
“你是孤女,我是私生子,只有金錢能改變命運。”煙霧由石野森焰的口中徐徐吐出,使他的神情更加諱莫如深。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她的確是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不是嗎?她曾夢想有許多的錢,那養父就不會死去,養母就不會積勞成疾了,不是嗎?“說不定,我還得感謝你。”
“那就免了。”石野森焰捺熄了手上的煙,徑自走出房外,頭也不回地對她說:“回你的房去,希望明天過後,珍的訓練能讓你脫胎換骨。”
他走了,消失在門口,可是幻蝶卻疑惑了——
他所說的“脫胎換骨”,是什麼意思?
翌日午後。
古堡中一片死寂的寧靜,昨夜的派對像是南柯一夢,已不復見,幻蝶忐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