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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唯一,象極了眼前這個蜷窩在他被子裡面的女人。
行了,總之一句,他呆在床側猶豫了這麼久,找了一堆不成理由的理由拖延行動,還是不能說服自己放棄這個女子。
他吁了口氣,掀被往床裡鑽,躺平後,整個身體突然發痛似地急欲偎著她,急切地想感受她曼妙的曲線與埋在她體內的律動,並描繪著自己從未曾在她體內賓士釋放的假想感覺,那一夜美好的種種跳進他的腦海,回憶真切鮮活得就象發生在昨夜,而非隔了久久的三個月。
這三個月來,他過得頹廢荒唐,荒謬地是,並沒有任何女人與他共享夜生活,不是他染上“認床”的壞習慣,也不是他突然“無能起來”,而是他就是不想要別的女人,也許是尺寸不合讓他嫌,起不了那種燕歸巢的溫馨感覺,齊放刻薄地想著。
他靜躺著,不願吵醒她,但唇卻不聽使喚地欺近她的唇角,極其輕盈地吻著她,以鼻息逗弄她的面頰,冀望她能在瞬間醒過來。
家是感受到他心裡面的召喚,她哼出了聲,伸手往空中一撥,似要掃掉臉上的干擾,卻在不知覺中替他製造一個機會。他伸指沿著她醉紅的唇緣輕探慢捻,製造動亂,再以自己的唇來回廝磨,撩撥情火,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對勁,也許是全部的筋都不對勁,他竟分外享受靜靜吻她的感覺,即使這一刻不玩攻城掠地的情慾把戲,也無所謂了。
想著,他撤開了身子與她保持距離,享受與她無言相處的時刻,不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