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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德斯連忙扔下弗萊明,跑上前去拉住了他的同事。“託尼,你要去哪兒?”在喧鬧的環境中,德斯張牙舞爪的大喊實際上起到的效果只是“低語”。
唐恩回頭茫然的看了看德斯,這個眼神讓德斯看的心寒,現在他們頭頂夕陽的餘暉金光燦爛,但是他完全看不到那對眼眸中有任何光彩流轉。
“託尼,你要去哪兒?”德斯又重複了一句。
“我……我不知道,也許……是回家……”唐恩喃喃道,還想掙脫德斯的手。
弗萊明也從一邊跑了過來:“託尼,你現在不能回家。我們在比賽,你是主教練,你要指揮球隊!”
三個人在通道口的拉扯引起了兩隊替補席,以及看臺上的注意,甚至包括場上的球員們也時不時的會向這裡瞟來幾眼。
唐恩突然笑了:“我是教練?”這太荒唐了,我怎麼可能是教練呢……雖然我是球迷,也經常玩玩足球經理遊戲,但是我怎麼可能是教練呢?這一定是夢,還是該死的惡夢!“好……好吧,你是……”他看著德斯說。
弗萊明在旁邊像介紹初次見面的兩人那樣說道:“他是德斯,德斯·沃克(Des‘Walker)。前英格蘭國腳,場上司職中後衛,上個賽季才從隊裡退役,如今他是你的同事,你的助手。”
唐恩點點頭,然後對德斯說:“好的,現在你代我指揮比賽,我要去休息了。”說完,掙開德斯的手,再也不管身後巨大的噓聲和兩個目瞪口呆的人,走進了通道。
弗萊明看看唐恩的背影,又看看德斯·沃克。
沃克重重嘆口氣,轉身走了回去。“這比賽沒法踢了!”
唐恩坐在通道里面,背靠牆壁,茫然的看著周圍的環境。在他對面白色的牆壁上是一枚巨大的標誌,紅色的大“蘑菇”下面是三道波浪形曲線,再下面則是一個英文單詞:Forest。
我這是到了哪兒?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他媽不過多喝了一點酒,然後和兩個兔崽子打架,被偷襲了。然後……我怎麼會來到這裡?看看外面那些高鼻樑、藍眼珠說著一口鳥語的人,我在做夢?還是看電影?
唐恩摸摸自己的後腦勺,那裡還隱隱作疼。
他媽的,偷襲老子,打老子後面!
他齜牙咧嘴地咒罵著。
他本是一個球迷,沒事喜歡喝點小酒,在人多的地方看看比賽,比如酒吧……最近這段時間,他喜歡的球隊連續不勝,非平即負。心情本來就不好的他被兩個對立球迷一激,酒勁加上火氣,雙方就動上了手,他以一敵二,毫不畏懼。無奈對方耍陰的,一個在前面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另外一個偷偷繞到他後面給了他一記悶棍。
再然後他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個喧鬧的環境,緊接著被一個黑人撞倒在地。其他人說著他聽不明白的話——他能聽懂他們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個詞,但是就是無法理解它們的意思。他覺得自己的大腦似乎被撕裂了,分裂成兩部分,一部分對這種環境很熟悉,另一部分則不知所措惶惶不安。
“我叫什麼?”他喃喃自語,卻又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說的都是鳥語——英語。
“他媽的,這是怎麼搞得?”這次冒出來又成了他的家鄉話了。
唐恩快瘋了,他發現自己的頭腦裡面似乎有兩個完全不同的思維。一會兒讓他相信自己是一個名叫“託尼·唐恩”(Tony‘Twain)的英格蘭人,一會兒他又認為自己是個名叫“唐恩”(Tang‘En)的中國四川人。
使勁撞撞牆,終於讓自己的發熱的頭腦稍微冷靜了下來。他開始閉上眼睛仔細搜尋。接著他發現自己身處的地方是球場,城市體育場(City‘Ground)。而此時正在外面進行的比賽則是一場普通的英格蘭甲級聯賽的比賽,由他所代理執教的諾丁漢森林(Nottingham‘Forest)對陣沃爾薩爾(Walsall)。
終於瞭解到自己身處何方的唐恩卻再次呆了,這太匪夷所思了,以至於他的大腦在超負荷運算之後停止響應了。他癱坐在球員通道里面,對面就是諾丁漢森林隊的會徽,外面響起了巨大的噓聲。而這一切看上去似乎和他已經沒什麼關係了。
“……以上就是今天下午在城市體育場發生的一幕,森林隊的代理主教練託尼·唐恩站在場邊被他的隊員撞倒,隨後似乎陷入了短暫的昏迷。當他重新起身之後卻徑直走進了球員通道。德斯·沃克代替他指揮完了剩下的比賽,並且出席新聞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