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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啊!”我見林豪已經停下來,憋著的話終於有機會說出口,大聲的對他吼,“你是不是神經病啊!晚自習把我拖出來幹嘛!”
林豪也發火了,一把拽住我的衣領,把我拽到了他的身前,盯著我的眼睛,“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女的!跟朱榮輝靠這麼近不怕被他看出來?你的腦袋每天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
我被嚇得臉都白了,從小到大我第一次見林豪發這麼大的火,兮兮的站在那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更不敢去反駁他的話。
委屈的低下頭,把手背在身後緊張的揉著衣角。
誰讓現在女人的身體跟原本沒什麼差別,有時候一不注意就和以前那樣跟同學打鬧。
“幹嘛不說話。”
我緊張的想要順從的說些什麼,可是腦袋一片空白,吱吱嗚嗚到最後也沒說出一句像樣的話。
“以後晚自習跟我一起坐。”林豪隨意的坐在了樓梯上,“不然就你這腦子什麼時候被發現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嗯。”他的語氣好了很多,但是我依舊不敢去看他,拘謹的站在他身前。
“真是個笨蛋。”他的食指彎曲,用關節叩了一下我的額頭,“走吧,回班上。”
“嗯。”
我依舊跟在他身後,他剛剛的話在我耳中感覺有點怪怪的,哪有人會直接說人“笨蛋”的,一般都是傻。逼,sb,蠢,這種話吧。
而且叩額頭這種舉動很像是情侶或者兄妹之間的動作啊。
難道林豪把我當成妹妹了?
回到班上,又一次被所有人的目光注視,離開時忙的應付林豪沒有怎麼在意,現在回來了,就讓我覺得渾身不舒服,他們眼睛裡的求知慾有種扒光看透我的感覺。
“怎麼了?”回到位置上,收拾著今天作業該用到的本子,朱榮輝則在一旁對我詢問,“林豪跟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我當然不可能告訴他,只是默默的收拾好,“我去和林豪一起坐。”
林豪的同桌陳誠已經被打發走了,坐在林豪的旁邊,熟悉的臉紅心跳莫名其妙的又出現在我的身上。
到底怎麼回事。
我苦惱的抄著英語單詞,時不時看林豪一眼,卻每次都好像被電到了一樣,快速的把視線收回。
我不會是真的喜歡上林豪了吧?可是這怎麼可能,以前十幾年的老朋友了怎麼會喜歡上,而且他是男的啊,剛變成女人才一週就喜歡上男人是不是太變態了?
肯定是身體的原因,說不定女人的身體就是這幅模樣!
我自我催眠著,雖然我也知道這個理由不靠譜。
“等會兒下課要去買零食嗎?”
突然說話的林豪把正在神遊的我嚇了一跳,差點就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我使勁搖頭,總不能告訴他我正在考慮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歡上他了吧。
整個晚自習都坐在林豪的旁邊,課間的時候還跟著他去樓下買了點零食,但是第二節課班主任居然如約來了,在講臺上給我們洗腦春考要努力之類的話,活脫脫一個傳銷組織頭目,即使我沒有去認真聽,也被講的熱血沸騰起來。
由於班主任在臺上,吃零食就需要注意很多了,所幸的是我們並沒有買多少,大概半節課就偷偷摸摸的吃了個乾淨,還趁她沒注意的時候通通丟進了垃圾桶。
或許是因為和林豪坐一起,我總覺得時間特別難熬,一開始的臉紅心跳早已經平息,可是林豪這個悶騷的傢伙除了做作業就是背古詩背英語什麼的,感覺完完全全把就在旁邊的我忘了個乾淨,害我的無聊到只能聽班主任講課。
難熬的一個小時隨著鈴聲結束,班主任甚至都沒來得及說下課,早就坐不住的同學們已經飛快的竄出了班級。
我收拾了下書放回自己的抽屜,跟班主任點頭示意了一下,這才跟著林豪離開班級。
這棟教學樓是l型的,有兩個樓梯,偏遠一點的那個樓梯一直都是黑燈瞎火的,不過因為晚上的時候比較少有人走,並且出口離校門近些,於是我們班都習慣從這個樓梯走。
很罕見的,林豪居然邊走路邊玩手機,於是他便落在了我身後。
會不會又有人閒的沒事嚇我玩呢?
去年晚自習走這個樓梯被嚇到的經歷依舊曆歷在目,再一次在黑燈瞎火的情況下走這個樓梯,居然有些心驚膽戰的。
班級在四樓,按以前的定律,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