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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嗎?”她停下腳步,指著自己。
“是,就是你!”
“有什麼事?”
“你早就死了才對。”
冷落微一顫,內心萬分震驚,他怎麼知道?
“你說什麼?”駱絕塵吒聲一喝,一把揪起那人的衣襟,將他懸在半空。
“哥哥,把他放下來。”
“可是他……”
“我說把他放下!”她抬高聲量,夾著不耐。
駱絕塵無奈地一扔,他就跌在了地上。
冷落坐在算命攤前,說道:“先生的話很有意思,不妨給我算算。”
“小姐,這種江湖騙子的話怎能信!”紅楓在駱絕塵的示意下,上前勸說。奇怪,小姐不是從不信這一套的嗎?
“沒事,我當他在說笑話,娛樂我。我明明在,他卻說我死了,挺好笑的不是?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聽聽。”冷落側身,朝著狼狽從地上爬起,坐回自己攤位的邋遢男子揚了揚手,說道:“開始吧。”
“測字還是看相?”挺專業的一個開頭。
“就選測字。”雖是兩者選一,可對她來說卻只能選一項——測字。她的容顏能給外人看嗎?在身後兩人的目視下,只怕比登天還難。
“請寫下一個字。”
冷落提筆在紙上揮下——“命”。
“問什麼?”
“既然寫了‘命’字,就問命吧。”她悠然說道,烏黑亮麗的瞳眸好像毫不在意卻又深不可測。
“‘命’可解為‘人’、‘一’、‘叩’,意指命中將會被一人所‘扣’(音通叩),直至靈魂離開肉體為止。”
將被一人所扣?和她的處境簡直不謀而合。
“如果真是那樣,如何能破?”
“再寫一字。”
冷落又寫下一“破”字,她還真懶,問什麼,寫什麼。
“‘破’解為‘石’、‘皮’,如有鐵石的心、虛華的皮方可破。”
這些話令冷落的眉宇蹙起,那抹漫不經心悄然逸去。她垂下眸光,唇角卻抿著一絲難解的淡笑。
鐵石的心、虛華的皮嗎……
“小姐,他說的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暗語似的話,聽得紅楓一頭霧水。
冷落猛地回過頭,輕斥道:“天師說的是神語,我們說的是人語,怎麼可能會明白?沒意思,走人!”
話方落,便起身示意紅楓賞他些碎銀,然後走人。
冷落一行人離開市集不久。
“姑娘,請留步。”駭然,剛才的算命邋遢男又在街上攔下一女子。
“神經病!”女子拂袖而去。
“姑娘你早就死了才對。”一女去,一女又來。
“你才早死了!”雞蛋掛在了他的臉上。
突然,一群人,走路帶著風來到“許半仙”算命攤。
“給我砸了!”領頭的人發出狠話。
“乒乓”小攤被徹底分了屍。領頭人命他的手下架起邋遢男,“還記得我嗎?許半仙。”
“很熟,可是不認識。”
“好啊,死到臨頭,還敢擺我一道。”一拳重重的打中邋遢男的腹部。
領頭人抓起他的頭髮,“三日前,你攔下我,給我算命,我寫下一個‘婚’字,問姻緣。可你告訴我什麼?嗯!‘婚拆開就是女、氏、日,日又分為兩個口,如果能娶一個呂氏女子,兩口必合在一起,相敬如賓,家室和睦。’可結果呢?”
領頭人情緒有些失控,使勁拽高他的頭,“結果我卻娶了一個母夜叉,鬧得家裡天天不得安寧!你毀了我的生活,你說,你要如何補償我!”
領頭人作勢要再賞他一掌,驟然,一團黑影衝了進來。
“不要——”
領頭人垂下眼,一個年近五十的老頭抱住他的褲腳,半跪在地。
“老頭,你幹嘛?想找死嗎?”
“求求你放過我的兒子,他不是‘許半仙’,我才是。”
“嘎?”
“我兒子本是一個教書先生,可半年前,他的娘子死了,就開始神智不清,時好時壞,遇見人,就說別人早就死了,他不是有意的。求求公子饒過他吧!”老頭老淚縱橫,往事不堪回首。
“那怎麼坐在攤位前的,是他,不是你?”
“這……這幾天吃壞肚子,一天要跑十幾次茅房,我也不想啊!”
事情本可在此處告一段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