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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紋更是讓我愕然驚訝。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還要我說出來嗎?嗯?”
冷落緊抿著下唇,始終堅忍著,沒有吐出一個字。
“不吭聲?那我就替你說:佳人絕色神鬼妒,人如洛神,在雲間,紅顏一笑傾城笑,莊中藏匿夢中尋。
‘佳’、‘人’、‘在’、‘紅’、‘莊’!好一個佳人在紅莊,一首藏頭詩就將你‘紅莊美人’的大名傳播了出去。駱泠霜,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玩到我的頭上!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欺騙我,不管是誰,我一定要她付出代價,你以為我會對你心軟嗎?別以為我對你下不了手。為什麼要背叛我?你不該,你太不該啊!“
她表面上的純真,都只是假像,她的淚,她的笑,她的喜歡……通通都是假的,只為騙取他的信任!
他出其不意地撩開罩在她身上的白幔,整個向她單薄的身子俯靠過去,他的上半身強壯且結實的壓迫在她酥胸上,擠出了一陣令她懼怕的疼痛感,充滿侵略的手恣意地探索著她的滑嫩白皙的額、頰、唇、頸,毛骨悚然的寒意。
“這些地方還有誰碰過,除了那個傻得甘心被你利用的絕塵還有誰?說啊!還有誰?你用你這張美麗的臉迷惑了多少男人?利用了多少男人?……”
最可怕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她怯懦的身子再也控制不住的抖個不停。她想方設法地想要逃開他,眼看就要成功了,結果還是……
呵!可笑!真是可笑!一塊小小的方巾漏了所有的餡兒,成也是它,敗也是它!
在紅莊的十五年,她的每個舉動都在駱煒森的監控之下,猶如坐了十五年的牢……不,是比坐牢還慘!她不能和男人說話,不能和男人玩耍,更不能和男人有身體觸碰,只要是性別為男者,她都不能和他們有過多的接觸。因為每個和她接觸過、甚至是相談甚歡的男人,第二天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害怕!是的!非常害怕!直覺告訴她,他們可能死了。雖然駱煒森在她的面前總是表現出他溫柔的一面,可是她很肯定,他是一個比她更冷血無情甚至殘忍的人!人命在他的眼中可能還不如一根草荐,為了得到他想要的,會不惜一切!負罪感天天纏繞著她,她害死了人!這些人都因她而死,如果她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他們可能還在幸福的生活,都是她的錯……
而唯一和她相處過還活著的男人只有駱絕塵,血緣上的牽絆也不過讓他隱忍了駱絕塵十三年而已,最後還是被趕下了山,甚至……對他下了毒……
自駱絕塵走後,她在紅莊真的是一個人了,沒有人能讓她信任。她一個人在紅莊孤獨的活著,提心吊膽的活著,卻還要佯裝是快樂的活著。她內心的情緒日益低落混亂,她究竟是誰?冷落?駱泠霜?冷落?駱泠霜?……她快要人格分裂了。
她要逃!只有逃開了他,她才能獲得自由,重新開始正常的生活。所以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著要如何逃出去,可嘗試了無數次,無數次有藉口的逃跑,都以失敗告終,如此森嚴的紅莊,她能出去的機率根本為零。而時間是最不等人的東西,她一天天在長大,女性的第二性徵慢慢開始突現,身體逐漸豐滿,再不想個法子,遲早有一天,他會……
她知道將文字繡在方巾內的方法太過危險,而且也不一定會成功,可是她沒有別的路可走了,雲娘被關了,駱絕塵也被趕下山了,她……還能怎麼辦?只能一博!
遂她將她所能想到的、用來形容人無比美貌的詞句繡在帕中,還必須冒險先送與駱煒森,這樣他才不會對繡帕有所提防,也不會對繡帕過多的猜測,方便她將繡帕傳遞給山莊的每一人,希望其中能有一人能將它帶出莊去。等待,漫長的等待,渴望出現奇蹟,希求能有人發現方巾中的秘密,利用謠言的力量,讓駱煒森主動放她出去。本來所有的一切都成功了,可是……
她註定是不被上天眷顧的人!
這都要怪自己,如果不是因為駱絕塵而猶豫不決,只怕她現在已在慕容山莊了,又怎會落到如此田地?難道真如算命先生所言,沒能做到鐵石的心,她今生都會被駱煒森所禁錮嗎?不——那猶如煉獄般桎梏的生活,她不想再過!不想再過——內心的恐懼促使冷落奮力地拉扯雙手,試圖掙開緊綁著的麻繩,手腕甚至滲出了血,可繩子卻沒有絲毫的鬆動。
“……聽著,你是我的東西,誰也不能碰!”惡魔般絕冷的聲音在她的耳畔迴盪。
“不——”
冰冷的唇忽地狂野的襲擊而下,堅定的印上了她顫抖的朱唇,野蠻、殘忍地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