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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何苦?”
冷落腦袋一片空白,呆滯地“望”著屋頂,一動也不動地平躺在床上。她喪失了語言能力,喪失了面部表情,甚至喪失了自己,目光冷漠空洞,渾身張揚著病態美。
絕塵,我知道是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呼喚著我,不讓我沉睡,你就這麼不想讓我去找你嗎?可是,失去了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你不知道真正的悲哀,並不是傷痛,而是一無所有。早已一無所有的我,已經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
她殘存的軀殼只剩下了冷漠。因為,在連死也不可以做到的時候,她除了冷漠,還能做什麼呢?又或許,只有冷漠,才能訴說她心中刻骨的怨恨。
一切的外物,已經與她無關了……
子夜和黎明來來去去,冷落好似睡美人躺在床上,不動,不喝,不吃,甚至不睡,日漸衰弱,空寂透心,等待著死亡。
駱煒森每日就這樣帶著希望而來,又攜著失望而歸,重重的失落令他不僅失去了平日那抹充滿自信如朝陽般的神采,眼眸更是日益黯沉懾人。
“東方大夫,駱駱就交給你了,我明日再來。”
看著駱煒森邁著沉重的步伐、漸漸遠去的背影,東方鈺回頭望了冷落一眼,心裡翻騰起一股莫名的感受,愛的深,傷的深,痛的就深,教人無可奈何,更教人生死相許。
唉!問世間情為何物?是麻煩的孿生姐妹,一起嫁給了痛苦,生了個兒子叫悲哀!
東方鈺坐在冷落床邊的小凳子上,溫柔執起她的手,微一探脈,發現脈象微弱紊亂,漸有衰竭之勢,他不禁皺眉,“駱姑娘,你再這樣不吃不喝不睡,就算大羅神仙在世也救不了你了。”
冷落像是沒聽見他的話似的,雪白的容顏仍舊無半點反應。
“唉!”東方鈺喟然一嘆,慢慢將她的手擱回被中,“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的事江湖上人人皆知,駱煒森殺慕容少莊主,擒慕容山莊一家,甚至包括兄妹相戀,以致駱煒森為女殺子的事都是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我的命是你救的,你是我的恩人,可能這事對你來說微不足道,我卻充滿了感激,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畢竟生命只有一次。”
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