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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頭,不語。
“你知道……?你知道!那你昨晚還!”南宮秋真的生氣了,他憤怒而焦躁地將十指插入自己的髮根,忽然,他揚起手,黑色的袍衫劃過我的眼睛,他躍過我的身前,在空中玉臂穿過衣袖,衣袍在我面前飛揚。
下一刻,他就提起了那把黑色的佩劍,渾身燃燒著黑色的火焰。
“秋!”
“待著,我去拿解藥!”他的聲音深沉到了極點。他微微向我側臉,我看見了他冰冷的眼神。左手纖長的手指穿過脖頸,將被衣衫包裹入內的長髮挑出,長髮垂落,帶出一抹細亮的流光。**
他迅速用一根髮帶自額前圍至腦後,便殺氣陣陣地推門而出,一片陽光從門外擠入。卻又在下一刻消失,那一閃之間,是南宮秋陰沉的背影。
猛然回神,我匆匆起身,這裡是護國府。以秋的脾氣,說不定會滅了離歌,那之後帶來地隱患,都將由秋承擔,不行,我不能在臨走前,還給秋留下一堆爛攤子。
整裝後,再次環顧這間精美的竹屋。這裡的每一張桌子,每一個凳子都是由遠塵親手製作而來,他是否就是用這些,來打發護國府的時間?在這間竹屋裡,我看到的是一個細膩地遠塵,一個渴望自由的男人。遠塵,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你可別衝動行事啊。
拉開竹門,陽光瞬間刺入我的眼睛,溫暖的陽光。明亮如同希望。忽的,喉嚨口一陣腥熱,緊接著,有什麼從口中搶出。
“噗!”竟是一口鮮血。紅色的液體在陽光中瓦解,破碎,化作一顆顆細小的血珠,慢慢滴落,滴落在面前地走廊上,已經開始漸漸發黃的竹子上是我斑斑的血跡。
很奇怪,心中卻很平靜,我還想到了湘妃竹。唇角不知不覺拉出了一個微笑。。。心境坦然,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死,如果無法遠離他們,那還是回到原來世界的好,這裡。只是一場童話。一個美夢。
飛速離開,穿梭在護國府中。隨即躍上離歌院子的牆頭,卻並沒看見離歌,但是,從他房間裡卻傳來一聲怒喝:“解藥!”是秋。
輕輕落下,慢慢靠近,離歌的房間,從未進過。
從大開的門內,看到了秋黑色的身影,他就像死神一樣站在離歌的床邊。離歌似乎是被秋叫醒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綢制地內單,金黃的陽光灑落在他的身上,反射著一種近乎神聖的光芒。很諷刺,彷彿天使與魔鬼在這一刻對調了。
如墨地長髮披散著,淡漠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離歌就像一個只是靠坐在床上的人偶。
“你是誰?”離歌淡淡地抬眼,冷冷地注視,秋沒有戴人皮面具,鮮活妖豔的臉與離歌的蒼白冷漠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就像秋是活的,而離歌卻是死的。
“我是誰不重要,快把你下在飄飄身上地毒的解藥給我!”
忽的,離歌神情微動,一抹驚訝從他眼底劃過,他這次是揚起了下巴,認真地朝南宮秋看去,細細打量一番後,他眼中又多了一分驚豔,可是,離歌畢竟是離歌,很快,這些神情都被一個輕鄙的笑代替:“妓女就是妓女,只會四處勾搭男人!”
心中立時因為離歌這句話而憤怒,我差點衝進去狠狠扇他一個耳光。
“噌!”忽然,冷光劃過,黑色的劍尖在離歌修長而完美的脖頸上留下了一道血口,速度之快,無人看清,南宮秋高揚著佩劍,殺氣包裹了他地全身:“你要為你說出地這句話付出代價!”
“地煞!你到底是誰!”離歌並沒在意脖頸的傷口,而是緊盯南宮秋手中那把黑劍。
南宮秋冷冷收回寶劍,傲然俯視離歌:“哼,你沒資格知道!”
似是受到了打擊,離歌黑色地瞳仁猛地收縮了一下,神情再次轉為木然:“是啊,我沒資格,呵……一個身殘的男寵,有什麼知道地煞主人的名諱!哈哈哈……沒想到軒轅逸飛苦苦尋找的愛姬居然在你的手裡!這頂綠帽子戴的真是好!”
終於,我忍無可忍衝進屋子,對著離歌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就是狠狠一拳。
拳頭砸在了他右側的臉上,他順勢倒落床內,青絲飛揚間,是他驚訝的眼睛,最後,他那副有點像活人的神情被那片青絲覆蓋。
“舒兒!”南宮秋扣住了我的手,我氣得渾身發抖,南宮秋看了我一會,立刻伸手將離歌從床上提起,青絲垂落,再次露出離歌那張形同紙人的臉,一抹詭異的笑容掛在他帶有血漬的唇邊,那抹笑容讓人毛骨悚然。“解藥!”
“解藥?”離歌垂落眼角,瞟向我,唇角那個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