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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在我床邊穿上上衣、小短裙,還有已經沾滿尿液和Yin水的褲襪,照顧我直到我退燒才離開去處理眼鏡女的事。後面的事我也管不了,因為我又要昏睡了……
隔天同樣是四個小護士來叫我起床量體溫,不同的是眼鏡妹不再只是看著她的筆記本,而是臉上戴著紅暈,不時偷看我,看完又害羞地低著頭。其她人似乎沒有查覺到這個情形,還是跟往常一樣站在旁邊。
“不是要量體溫嗎?”
我故意問。
其她人聽了也覺得奇怪,怎麼負責量體溫的眼鏡妹還傻傻站在那不行動,全都看著她。她被我的話驚醒,才回過神來,拿著體溫計慌慌張張地往我腋下插。
我趁她靠近的時候在她耳邊小小聲地說:“想要內褲的話等一下你一個人來收溫度計。“其實我昨天昏迷中還不忘偷抓了她的內褲帶走,現在藏在我的枕頭下。我看她今天跟昨天穿同樣的衣服、褲襪,頭髮跟臉上的妝也明顯沒有平常這麼整齊、講究,便猜想她應該昨天被我幹完就在那裡睡到早上,沒回過家就直接上班了,因此現在下半身肯定是沒有內褲的。她聽了以後慌慌張張地說了聲“好”就馬上跟著其她人離開了。她的態度也間接證明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十幾分鍾以後,小護士們巡視完所有病房,眼鏡妹果然單刀赴會,來到我的病床旁邊。
“簾子拉起來。”
我指使她,她竟然一句話也沒說,很乖地照辦了。
當她做好我交待的事,走回我床邊時,我手上已經拿著她純白潔淨,但沾了許多Yin水以致泛黃的內褲交到她面前。她低著頭,收下了內褲。我也沒有再說什麼,想說她拿了東西應該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