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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並非專輯裡的每首歌都要走相似的路線,正如《荒誕的真實》專輯也有一首溫柔的《青》。
顧熠自《二氧化錳》計劃失敗後就放棄了創作這件事,最近不得不重新撿起來,他也覺得有些頭痛。
他最近的日常基本只有兩件事———做題和創作。
寫之前那首歌的時候,他對音樂的各方面都不太精通,只靠著勇氣去嘗試。
但到了二專,他難免有些瞻前顧後,紙上密密麻麻寫了一堆旋律,顧熠卻找不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
但……
顧熠深深吸了口氣,把筆記本從前往後翻,一點一點地回憶他寫下這些旋律時的心中所想。
在音樂上,他一直覺得隊友們比自己更厲害。
劉鈞源詞已經填完了,甚至抽空寫了給鄭雁琳的創作。
何釗和季遲的進度也很快,至少歌曲已經有了輪廓。
但莫名地,這一回,顧熠不想讓自己落後太多。
顧熠嚴肅著一張臉,開始悶頭琢磨。
和第一次創作的過程有些相似,這一次顧熠先寫出來的也只是一些旋律的片段,零零碎碎的,還不能拼成一首歌。
他手撐著下巴,去思考自己究竟想要什麼樣的創作。
思考滯塞時,顧熠默默把《夏花》和《荒誕的真實》的十四首歌迴圈聽了幾遍。
聽歌的時候,顧熠能快速確定一首歌該用什麼情緒去表達,到了創作的時候———
耳機里正在放《青》。
他記得自己問過楊艇,寫這首歌的時候對方心裡在想些什麼。
楊艇的回答好像是……
顧熠停下播放鍵,猛然在紙上寫下一行字。
他的表情比剛剛稍微放鬆了些,面色卻仍然繃著。
望見這一幕,謝行嘉輕輕推了季遲一下。
季遲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對方不要去打擾顧熠。
自二專的創作開始,顧熠持續這種情況已經很久了。
對方整個人似乎都沉浸在創作之中,注意力集中到極點,讓季遲不由回憶起兩人第一次合作《惡魔心臟》的舞臺。
他那時候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和顧熠成為隊友。
他也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被同齡的偶像那麼深刻地鼓舞到。
顧熠一直這麼刻苦,即使對方默不作聲地坐在角落裡,存在感卻讓人無法忽視。
這是crown的第二張專輯,成員們都在為了這張專輯而努力,可季遲常常覺得,顧熠的努力要比他們多。
這個人為自己奮鬥其實很少,但他永遠不願辜負組合、辜負隊友。
這一點,crown的其他成員都看得很清晰。
……
“顧老師,來吃點水果,雪糕要嗎?”
等顧熠停下思考,從創作過渡到做題的間隙,楊艇趕緊喊住他,並以顧熠本人難以防備的速度把……好大一隻可rua塞進他懷裡。
就……大腿沉甸甸的,感覺受力面積挺大,壓強……應該不會太大。
實際上壓強不小。
畢竟p=f/s,f的數值擺在那裡,p再小不會小到哪裡去的。
顧熠現在覺得,給可rua取一個叫二氧化錳的名的確不太合適,畢竟二氧化錳只能反映可rua的顏色,卻反映不了可rua的其他特質。
可rua其實也不太符合,可rua最近對除了袁承外的所有人類一視同仁———看是可以看的,想rua,沒門。
所以顧熠在心裡默默取了一個他認為十分相配的名字———鐵碳球。
鐵,形容可rua面對利誘不讓摸的鋼鐵意志。
碳,形容黑。
球,形容體型。
鐵碳球還是降溫材料的一種,保準一爪子呼過來,呼到人透心涼。
“是不是挺重?”何釗小聲在顧熠耳邊嘀咕,“剛剛它跳到我肩上,我胳膊差點被壓斷了。”
可rua先嫌棄地瞧一瞧何釗,再瞧一瞧顧熠。
它還不樂意在顧熠腿上多呆,晃著尾巴急著下去。
一分鐘後,可rua的微博主頁更新了一張新圖,配文:【被貓咪嫌棄的人類們。】
“我勸你小貓咪不要不識好歹,顧老師的大腿居然也嫌棄?”
“一時之間不知該羨慕貓,還是該羨慕人。”
“笑死,為什麼我覺得顧老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