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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員們覺得這樣也挺好,專輯講概念講元素更容易給歌迷留下深刻的印象,但自自在在地把十二首歌拼進一張專輯,他們會更輕鬆一些。
“是不是該想專輯名了?”
“挺難想的哎。”
何釗撈起可rua,一把沒撈住,整個人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早在他沒坐穩的時候顧熠就注意到了,伸手把可rua抓進了自己懷裡。
在取名這種事情上,六人組合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依然是一人想一個名,最後再投票決定。
顧熠發現,他的隊友們也可以稱之為當代臥龍和鳳雛。
一個專輯名想了一天半,還是……難以服眾。
劉鈞源表示,給他一天半的時間,他都能再寫一首歌了。
又浪費了整整半天,幾人才投出來一個看似乾脆利落,但好像還有那麼點意思的專輯名——《原創》。
《原創》的重要競爭對手是《花花世界》,其實也是能形容這張專輯的雜和亂的,但仔細想想,還是《原創》更簡潔一些。
這一張新專,主打歌定的是季遲寫的《愚人》,顧熠的《無憂無慮》則被選為第二主打。
幾人覺得,新專的歌屬於個人風格+情感的表達,《愚人》很狂野,卻又不像《荒誕的真實》那樣給人邪性之感,而《無憂無慮》和另一首偏柔和的《日落時節》也不如《同舟》情感濃烈。
專輯雜糅了不同風格的曲目,會給人一種很亂的感覺,但他們並不覺得這張專輯會輸給《荒誕的真實》和《my friend》。
……
時間很緊,為了錄製新專,成員們連春節假期都壓縮了。
顧熠估計自己可能沒法立刻到校,就和老師們請了假。
不出意外的話,下學期期末考試,他的平時分又要被扣了。
好在《殺機》劇組的第一支宣傳預告還沒有出爐,顧熠可以一門心思放在錄歌上。
《my friend》的錄製大概也在這個時期,稍微早一些,當時《愛》耗費了顧熠不少時間,因為他把握不住歌曲的感覺。
但《原創》這張專輯開始後,顧熠敏銳地發現,不,或許六個人都意識到了,他們的默契程度和對歌曲的理解力已經不同以往。
很順暢。
應該說,順暢到不可思議。
歌詞分配完成以後,幾人便練習著屬於自己的段落,開始錄以後,他們忽然察覺,無論聲音還是情感,他們都達到了最好的狀態。
很難去形容。
主打歌《愚人》是搖滾的風格,歌詞裡蘊含著譏諷和嘲笑,在演繹的時候就不能表現得太平,要有一種尖銳的、刺耳的感覺,在這種情況下,風格要達到統一是很難的。
然而,當劉鈞源唱出第一句後,彷彿一瞬間,他們都理解了季遲在這首歌裡表達的想法。
或許他們未必能達到季遲創作這首歌的本意,但錄過一遍之後,彷彿有一個聲音在提醒他們,就按這個風格去錄。
《愚人》一共只錄了三遍。
而下一首《無憂無慮》的錄製則更加順暢,顧熠講了一遍自己創作這首歌的緣由,其他人就一邊點頭,一邊放開去唱。
歌曲寫的是無憂無慮,他們就唱得無憂無慮。
顧熠自己是很歡快的,錄製的過程中,他也能看到隊友們歡快的笑容。
他們並沒有因為時限刻意去趕進度,但《原創》這張專輯的錄製就是很快,舞蹈的進度也很迅速。
今年巡演之後,crown同臺的機會並不多,然而,分開過一段時間後,成員們之間的默契反而比之前更深。
也或許,錄《my friend》的時候,他們內心有即將分開的緊繃感,不管是《同舟》還是《愛》,他們都一遍遍地提醒自己要唱好。
而這張《原創》,十二首歌都屬於他們自己,成員們想表達的東西、成為最偉大組合的野心都自它開始。
“有沒有想過,可能是我們的唱功提高了?”楊艇問。
顧熠:“我在學校練歌也不多。”
有空的話,他倒是會借文體部的場地練歌,畢竟他是部員之一,借得光明正大。
“好歹主要任務基本完成了,後續可以慢慢趕工。”
……
今年春節,顧熠回家的時間很短,可他依舊收了n封紅包。
“小顧你都上京大了,大家都沒替你好好慶祝慶祝,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