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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等到他意識到那迎面而來的炸彈中所隱藏的計謀時,已經準備好了的陷阱迅速的展開了它的真面目。大炸彈中隱藏著的小炸彈在突破了那層防線後,輕而易舉的炸傷了他,殷紅的血色立馬沾染上了破損的衣衫,他因為急劇失血而無力的跪坐在了地上。
獄寺也被自己的小型炸彈炸傷了後背,他脫力的坐在地上,僅用手臂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雖是這樣狼狽,但他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就彷彿是完成了一件滿意作品的小孩子一樣得意洋洋。
小小的炸彈在經過縝密的設計過後,也可以成為瞬間置人死地的奪命刃。十代目曾經親自示範過的東西,他怎麼可以輕易忘掉。
剛剛他所做的,應該無損於十代目的顏面吧。想到這裡,他不禁揚起更加開懷的傻笑,正想要試圖起身,卻冷不防的被脖頸後突如其來的溫熱氣流嚇得手臂一軟,幾乎跌倒在地上。
“啊嘞,隼人,看起來你對這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很滿意啊。”不知何時從屋頂跳下的綱貼在浸漬著鮮血的少年身上,雙手輕柔的環住了對方僵硬的身體。他將下顎抵在獄寺的肩頭,低沉魅惑的聲音緩緩地鑽入了對方的耳中。
“十……代……目。”獄寺艱難的嚥了口口水,他不敢回頭也不敢動。雖然他只能聽到綱的聲音,卻無疑的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正纏著自己的脖子上移,彷彿只要一個用力就能將他置入死地。
贏了,不就是最好的嗎?
似乎是感覺到了獄寺心底的疑惑,綱捏住他的下巴,迫使那張嘴開啟了一個入口,而後他將自己的唇狠狠地壓了上去,緊緻的貼住那柔軟不留下一點空隙。他的動作絲毫不溫柔,舌在對方的口中來回竄動,就彷彿要把什麼吃進自己的肚子裡一般。
被那兇猛的豪不留情的霸道親吻弄得完全失去了抵抗力,獄寺大睜著眼,無力的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嗚聲。他的手本來是用力的撐著地面,但卻因為氧氣快速的被奪走而驟然失去了氣力。痠軟的手臂猶豫著搭上了綱的肩,他望著那人近在咫尺的臉孔,索性心一橫眼一閉,用力的環住了對方的身體。
從別的角度看來,這就彷彿是獄寺在主動求吻一般。
“你是我的人,所以你的命就是我的。”結束了纏綿的一吻,綱挑眉望向癱倒在自己懷中的少年,棕眸中隱隱流轉出一絲邪氣的味道,“希望你能記住這一點,要不然,下次的懲罰可不會是就這麼輕鬆了。”
“還有,你也是。”扔掉手中攔截下的毒針,他轉頭看向那偷襲的黑曜少年,語氣溫和有禮完全像是在同朋友談天一般,只不過他唇角微揚起的弧度卻顯現出了冰冷的寒意。一道寒光隨著他冰凍般的語氣同時到達,對方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被針尖上迅速迅速擴散開來的麻醉劑迷得神志不清,身體一歪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
獄寺對此刻所發生的一切都無從知曉,因為他感覺自己的心在飛快的鼓譟著,咚咚的巨響遮蔽了外界的所有聲音。血液不受控制的湧到臉上,他不用摸也知道自己的糗樣。雖然不知第一次接受綱的吻,雖然不是第一次接受這種霸道,但他還是不能坦然的面對那人現在的視線,所以他只能緊緊地閉著眼睛,鴕鳥般的逃避著。
“啊哈哈,看來我來晚了。”爽朗的聲音由遠及近,山本揹著他的球棒迅速跑到綱的身前。在看到渾身染血的獄寺躺在那人的懷裡時,他的眼神暗了暗,但是什麼都沒有說。他轉過頭掃視著周圍的狼籍場面,又看了看昏迷的陌生少年,善解人意的將對方扶了起來,“阿綱是要將他帶回家嗎?”
“不,帶到夏爾曼那裡去治療一下,我可不想什麼都沒問出來就讓他死了。”綱聳了聳肩,一副無奈的樣子。他抱起獄寺,在感覺到懷中人下意識的掙扎後。他在山本看不到的地方,將唇湊近了正在裝暈的獄寺耳邊,用帶有笑意聲音低低的說道,“如果不想被發現,你最好還是不要動了,畢竟解釋起來可是很麻煩的呢。”
獄寺一僵,隨後任命的讓綱抱著他回到並盛的醫務室。在聽到那個不良校醫可以放大的驚呼聲後,他恨不得立刻跳下去狠狠地踹上夏爾曼一腳。心理面這樣想著,可實際做起來確實困難無比的事情,起碼他身上的傷就不允許他現在做出那種高難度的動作。
之前的纏鬥再加上炸彈的炸傷,獄寺受的傷可不是開玩笑的。那種玩命似的戰鬥方式讓他的內臟多多少少的受到了一些損傷,雖然不是很深,卻也需要一段時間的靜養才能徹底的調整回來。
而那個被綱弄暈了的黑曜少年傷得要比獄寺重得多,他臉色蒼白的躺在閉關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