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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動好了身體的每個部位,神經繃得死緊,隨時都可以再戰。
“綱,不要動。”坐在綱肩頭的里包恩拍了拍他的肩,壓低的聲音帶著幾絲警戒的味道,“這些是復仇者,是黑手黨界的執法者,制裁那些法律無法懲罰的傢伙。”
“哦~”綱稍稍放鬆神經,發出了一聲意味深長的回應聲。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這些復仇者的工作跟他以前的倒是蠻像的,同樣是懲罰與制裁,而且所代表的都不是被世界公認的正義。
邪惡懲罰邪惡?這種說法讓人聽到這會笑掉大牙吧。
三條粗壯的銀色鎖鏈從復仇者的手裡飛出,直接扣住了六道骸等人的脖子,然後毫不留情的拖拽著離去了。
一切終於重新恢復了平靜。
“傷者在哪裡?”醫療班的人井然有序的進入了房間,逐一將受傷的人放到了早已準備好的擔架上。看到自己的人已經被安頓妥帖,綱的神經驟然完全鬆了下來,經歷了多次大戰的身體立刻渾身都加叫囂起了疼痛,每個骨頭每條神經都好像散架了一樣。
只鍛鍊了一年的身體,果然還是太脆弱了。
這是綱在陷入沉睡前的最後一個想法。雖然他的精神力很強大,可肉/體還遠跟不上它的強度,所以在高強度後放松的這麼一個瞬間,身體立刻強制性的令他進入睡眠調養生息。
只有這個時候才能讓人想起他還是個小孩子啊。里包恩笑笑,靠在綱的身旁也睡起了覺。
當然,嬰兒更是小孩子中的小孩子,經不起折騰,睡眠也很重要。
當黑曜中的一切都陷入了沉寂,一直站在窗外樹下看戲的白髮青年才舉步離開。他的眼睛笑彎成一道月牙狀,唇邊勾起了抹看似溫柔的淺笑,心情很好的低語道,“要加油活到未來喲,綱君~”
在有生以來,綱從來沒有昏睡過那麼長的時間。就身體的僵硬狀況來說,最少也要兩天完全沒有活動了,骨頭都像是生鏽了般透著股沉重感。
之所以說是推測,是因為綱並沒有睜開眼睛。他在感受到旁邊某個還算熟悉的人的氣息後,不動聲色的裝作還在沉睡的樣子。
“怎麼會傷得這麼重啊,看來就算是惡魔也會有剋星啊……只不過離開了幾天的功夫……”旁邊的人還在極小聲的碎碎念。
病床上的少年沉睡著,就如同一件沒有生命的雕塑。寬大的白色病號服將他襯得更加嬌小起來,柔順的棕發貼在臉頰旁,顯出了從未有過而脆弱。
迪諾沒有想到,在他慌張逃開的這幾天裡,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他有些自責,習慣性地將錯誤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早知道就不該離開,自己起碼可以幫上一些忙吧……”
“真的知道錯了?”
“真的錯了,我……綱?!”
下意識回答了問題後,迪諾才發現剛才還蒼白的像個瓷娃娃般易碎的少年靠在床頭,唇邊勾起了惡質的笑容。他微微眯起眼睛,笑得無辜而又有些狡詐。
心裡的愧疚霎時間都跑到爪哇國去了,迪諾僵硬的站起身,很有先見之明的就要開溜。不過一下就被按住了肩頭,他感覺到綱湊到自己的耳邊,用明顯帶著笑意的聲音說,“迪諾師兄,怎麼我剛醒你就要走啊,真是讓人傷心呢。”
迪諾還沒有來的及找出理由解釋,就感覺天地間一陣旋轉。等他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壓倒在寬大的病床上。
綱看著自家師兄那略微慌張的神色,唇邊極緩慢的勾起一抹惡劣的微笑,就彷彿是在戲弄。他的手指摩挲著迪諾的下巴,就如同在摸著寵物一般溫和,甚至帶著些寵溺。不過在下一刻,他就狠狠的將它抬了起來,看著那人吃痛的表情,他笑得更加愉快了。
“迪諾師兄~”綱說話時的尾音極緩慢的上揚,帶起了滿滿的甜膩感。他看到對方不自覺瑟縮著的身體,輕笑著用手指輕柔的從迪諾軟硬適中的胸膛劃過,“你其實是在期待吧~”
迪諾欲哭無淚,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不過,在綱用手指開始玩弄起他胸膛上那兩抹淡色時,就算被戴上了乳釘的胸口被輕撫間升起了隱隱的疼痛感,渴求著愛/撫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微微挺起,追逐著可以使自身興奮的觸覺。這下,他只能啞口無言,沒有辦法再反駁些什麼了。畢竟被少年玩弄得已經升騰起快/感的身體,是沒有辦法說謊的。
迪諾不再抵抗任由自己動作的模樣自是被綱盡收眼底,他微微收斂了笑意,好似漫不經心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揪動著對方已經完全硬挺的突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