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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了。”
年輕的身體一旦被撩撥起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這樂事,雖然是自制力有佳的殺手,可剛剛嚐了一點甜頭就被殘忍的打斷,這痛苦可不是一般兩般的難忍,斯庫瓦羅咬了咬牙,大嗓門裡隱藏著不易察覺的顫抖,“穿就是了!”
計謀得逞的少年像是一隻偷腥成功的貓,得意的微微翹起唇角,在**正燃燒的猛烈的銀髮殺手眼裡自然是勾人得厲害,恨不得馬上狠狠的壓倒。他低頭在綱的鎖骨上啃噬著,含含糊糊的說道,“繼續!”
這話裡無疑是命令的成分居多。
綱眯起眼,雖覺得野獸兇橫的模樣很可愛,可以後應該找個機會讓他徹底記住,到底誰才是主人。想必到時,這人一定會因為接受不了現狀而露出大驚失色的臉來吧,想想就覺得期待呢~
明明認為自己是上方的人,卻被狠狠壓在身下疼愛,那番光景想想就令人□蠢蠢欲動。綱惡趣味的勾起唇角,任由斯庫瓦羅在自己的頸間亂來。
“叮咚——叮咚——”
門外的鈴聲不應景的響了起來,來者似乎還有些著急,一直摁個不停。
“斯貝爾比,門鈴……”裝作艱難的推開斯庫瓦羅的愛撫,少年如同一條滑溜溜的魚一樣鑽出了銀髮青年的禁錮。手段高超如綱,自然不會因為小小的親吻而動了什麼慾念,裝出來的樣子只是為了調·教能順利進行而已。
對於棕發少年的心思一無所察,斯庫瓦羅惡狠狠的瞪起眼,一副煞神的模樣,“喂!是誰想找死!”
被打斷了性質當然不會有什麼好臉看。
綱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肩,囑咐他把衣服穿好後才走到門前。扭開把手,臉上立刻換了一副溫柔明媚的笑臉來,“隼人,早。”
“十……十……十代目,早……早上好!”多日沒見,獄寺本想趁此機會跟自家首領好好說幾句話。可沒想到一開門,就見那人慵懶的眯起眼,過大的衣服大咧咧的穿著,細膩的肩頭一覽無餘。此情此景自然讓他頭腦充血,舌頭打結,話都說不利索了。
“阿嘞,幾天沒見,隼人倒是更愛害羞了嘛。”意有所指的撫上獄寺泛紅的面頰,綱心情很好的調戲著自家忠犬。
溫熱的指頭比起面頰上的溫度來說,簡直可以算的上是冰涼了。獄寺努力收斂著心神,半點也不敢將視線落在綱的身上,生怕自己會做出什麼越軌的舉動來。可越是告訴自己要忍耐,就越是按捺不住,他胡亂的轉動著視線,最後終於重新回到棕發少年的身上。
可這一次,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對方脖頸上的吻痕。
怎麼會……
獄寺的心一下就變得亂七八糟,胸腔裡鼓譟著各種酸澀的情緒,對於那人本來就沒有捋清的感情變得更加複雜起來。
“喂!臭小鬼!開個門怎麼那麼久!”絕對不會承認是在擔心自家‘戀人’的安全,斯庫瓦羅人還沒到,聲音就已經先傳了出來。
“……!”被毫不留情打敗的記憶還如梗在喉,獄寺倏地睜大眼睛,迅速的擺出了防禦的姿態。
怎麼會,那個人怎麼會在這裡!
對於自家寵物的高度警惕還算滿意,綱按下獄寺的炸彈,在他疑惑不解的眼神中,伸手做了個‘噓’的動作。
十代目這是要他保持沉默,配合一下?
數月的相處早就磨合出了默契,獄寺完全信任綱的每一個舉動,點點頭收起了炸彈。
這邊剛收起武器,那邊就像商量好似的現了身。斯庫瓦羅看著他們兩人的舉動,皺皺眉,沒有任何徵兆的將棕發少年拖入自己懷中,挑眉看向面露詫異之色的獄寺,完全就是在在宣告著自己主權的野獸,“哼。”
剛剛差點下意識就扔出了炸彈,獄寺的手還握著炸彈揣在兜裡,過大的力度幾乎要將它折成兩半。他這會兒面上再也看不到剛剛半點羞澀的模樣,一雙眸子毫不畏懼的對上了銀髮殺手充滿惡意的眼睛。
“進屋再說吧。”兩個人用眼神廝殺,在門外僵持不下,綱打了個圓場,領著二人進了屋。對於那人的話自然不可不聽,兩人縱使不甘心,也不得不隨著他進屋。
“隼人,今天來有什麼事嗎?”綱坐在沙發上,語氣閒閒的問道,就像是要說些無關緊要的家常話。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自然不會放下修煉不管,他能猜到獄寺此行的目的,之所以這般毫無顧忌的發問,就是不想遮遮掩掩的讓斯庫瓦羅起疑心。
“聽里包恩先生說,強尼二來了,所以我就帶著武器來這邊看看可不可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