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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綱對面的男人明顯就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纏鬥了這麼久,脾氣再好的人耐心也被磨平了,更何況是暴躁的xanxus。他只想早早的解決掉眼前的這個大垃圾,可幾秒鐘之後,他的手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力道也驟然放鬆了不少。
這是因為——棕發少年居然又拽緊了他□的那根鎖鏈,而且就跟玩遊戲似的,一會兒松一會兒緊,完全是一種**似的的摩擦。本來戰鬥就令人熱血沸騰,跟做·愛時的感覺有些類似,現在又被這麼挑逗著,他剋制不住的有些想勃·起的衝動。
“你果然,是變態啊。”趁著xanxus走神的空隙,綱掙脫了脖子上的束縛,湊到對方的耳旁用似笑非笑的語調繼續說著,“被捆綁著就讓你那麼有感覺麼,嗯?”
說完,他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彎起了眸子,突然朝男人脆弱的脖頸咬了一口,“難不成,是對上次的調·教知髓知味了?哦對,你當時可還高·潮了呢~”
也不知道是因為聽到了這話,還是因為脖頸上的刺痛,xanxus的身體抖了一下,然後像是為了掩飾什麼似的惡聲惡氣的低聲說道,“你居然還敢提上次!我早晚……唔……”
喉間翻滾出一聲難忍的呻·吟,男人根本就剋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因為綱的觸碰而產生出的那種奇妙的快·感。由不得他承不承認,少年的技巧高超萬分,遠比他以前接觸過的那些女人要強得不知多少倍。
“真是敏感呢~”手指繞著男人胸前已經凸起的小點畫著圈,綱狀似親密的貼在了xanxus的身上,同時另一隻手仍在掌控男人的要害。他眯起眼,惡質的提醒道,“叫那麼大聲,你的下屬都要聽到了喲~瓦利安的boss原來是這麼的淫·亂呢~”
xanxus立刻意識到,他們所在的位置完全有可能被下面的人看到。哦,該死的,怎麼好好的一場殊死決鬥,卻讓沢田綱吉弄得這麼□呢!
“垃圾,手拿走!”
惱羞成怒的xanxus忍不住爆喝一聲,這嗓門比起斯庫瓦羅來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震得綱有些難以忍受的揉了揉耳朵。這樣一來,他的手就離開了男人的身體,抓住了這個空隙,xanxus用槍口對準少年的腦袋,在巨大的轟鳴聲中憤恨的說道,“這下看你還能不能躲得過去!”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了。綱立時觸發了鎖鏈的開關,令他們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體快速分開,敏捷的再次逃竄進了教學樓。他可不敢正面迎接憤怒之炎,剛才之所以被擊中了沒有受傷,完全是因為他脫離了超死氣狀態強制進入了一種完全相反的狀態中。如果說超死氣模式是將身體中的機能調節到了極致,那麼相反的狀態就是‘負’,可以拿捏好對手的攻擊力大小從而產生出一種‘負’的接收狀態。
但那畢竟不是長久之計,xanxus的威力越強,他越吃不準火炎的強大程度,那樣玩下去他可就連自己的命都要玩沒了。
不知道獄寺他們那邊戒指收集得怎麼樣了?
這麼想著,他身旁的牆壁後面突然轉出個人影,神經處於高度集中狀態的綱瞬間就將手中的銀針飛射出去。隨著暗器破空之勢發出的‘咻咻’聲,一根狀似鋼棍的東西很快就將它們一一接下,發出了好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
“恭彌?”對方接招的一瞬間就認出了來者的身份,綱不由鬆了口氣,朝著那道黑色的影子走了過去。
“哇哦,你還真是夠狼狽的。”雲雀上下掃視了一眼棕發少年現在的狀態,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了個不知是開心還怒火的譏諷弧度。他又抬頭看向窗外——說是窗外,可由於剛才的激烈戰鬥,整個牆壁都被破壞殆盡,只留下空空的柱子在支撐著而已——表情變得更加不悅起來,愛校如痴的委員長揚起柺子,怒氣衝衝的向曾經是窗戶的位置走去,“既然你沒辦法解決,就由我來咬殺。”
“恭彌,你關心我,我是很開心喲~”總是能把別人的話歪曲到一定程度,綱笑笑,伸手抹下雲雀臉上不知被誰弄出的血跡。他故意放在唇邊,伸出舌頭慢慢從鮮紅的血跡上舔過。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動作,卻叫他做得極盡曖昧色·情。
雲雀不會為何就覺得有點渴,體內嗜殺的血不由再度沸騰起來,他卻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
“不過他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喲~”
彷彿是一種預言,在綱說完的下一秒,突如其來的烈焰從空洞的教學樓竄行而過,驟然間整個原本就搖搖欲墜的大樓碎裂成千萬塊,大片的碎石如同泥石流般將兩人的整個視線都湮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