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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回來見娘子一面,還希望娘子多加諒解。”
笑容僵在了臉上,許萱一把從朝青手裡拿過信,開啟快速看了一遍。
朝青見許萱臉色十分不善,擔憂道:“娘子?”
李白在信中提到鄰水縣的百姓如今水深火熱,他在城外偶遇一位故交,互訴衷腸之後決定一同前去支援,走的太急,故而來不及和許萱知會一聲,只得以寫信的方式,歸來的日期卻是沒有說明。
許萱怔怔的望著地上潔白無瑕的初雪,陽光的照射使得白雪愈發刺眼,令人眼眶脹痛。
是了,李白本就是生性灑脫之人,想來便來,想走便走,想醉便大醉一場,何時在乎過他人感受?
“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許萱轉身回了屋裡,彷彿是因剛才在門口站了一會子的緣故,她覺得遍體生寒,即便屋裡生了爐火,手中抱著暖爐,仍然覺得被冰天雪地包圍住一般。
捂不熱的,分明只有人心。
也罷,李白本就是無拘無束之人,想來是臨時決定,一時顧不上也是有的,她這番哀怨之情倒像是被拋棄的糟糠之妻了。
本不應該如此,相敬如賓,李白做的很好,不是麼?她為何想要的更多了呢?
朝青不知信上寫了什麼,光是看許萱的臉色,卻是提都不敢提,想了想,笑著走上前倒了杯水,放在許萱旁邊。
“聽說今兒早上廚子裡做了娘子最愛吃的清燉蟹粉獅子頭,要不現在讓人端進來?”
許萱張了張嘴,剛要說話,外面暮雪忽然興高采烈的竄了進來,興奮道:“郎主來了,娘子快些去迎接罷。”
許萱驚喜交加,又十分不解:“李郎怎麼又忽然回來了?他不是去了鄰水縣了?”
暮雪頓住,驚道:“郎主去了鄰水縣?”而後反應過來,急忙搖頭辯解,“不是不是,婢子說的郎主是許郎主,娘子的大人。”
父親來了?莫不是知道了李白給流民治病的訊息?
許萱心中忐忑不安,卻也只得硬著頭皮去迎父親。
許自正滿臉寒霜的站在花廳裡,見許萱進來,便是一通數落:“合著你們小夫妻倆瞞我至今,要不是我無意間聽見有位李姓才子在城外布醫,我還被你矇在鼓裡呢,你上次來問我時,他是不是已經在城外了?”
許萱吶吶不敢言語,許自正從小雖很寵她,卻也是十分嚴謹的,自己上次的確實是故意瞞了他,心正虛著,自然不敢做多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