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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長時間的掙扎,事情顯然仍停滯在“一籌莫展”的困境之中。
與此同時,又發生了幾檔子既讓陳越感到惱火、又讓他困惑不解的事情:首先,ats方面一再叮囑,這件事一定要對外保密。但沒過幾天,外頭就有人知道了。個別人甚至打電話到陳越家裡來探問,你們家的陳越是不是躲在外頭破譯歐陽傑留下的什麼“密碼材料”?有人甚至還知道他們“躲”在杭州的某個村子裡。緊接著,陳越曾經預料過、也是讓他比較擔心的一檔子事情也發生了:社會上、以至ats風傳起這樣一種說法,歐陽傑在臨死前根本就沒留下什麼“密碼材料”這種東西。“密碼材料”一說,完全是陳越一手“泡製”出來的。這傢伙剛上任ats副主任,邀功心切,故弄玄虛,有意把一件挺簡單明白的事情厚厚地包上了一層神秘的外衣,其目的就是為了在領導跟前顯示自己多麼有能耐,讓領導儘快注意到他,把他放到更重要的崗位上去。內部還有人甚至“憤憤地”來責問,你們這樣幹,是否存心把矛頭對準某些高層人員,是否是有意助長搞亂人心,擾亂大好穩定局面的陰風,把矛頭對準某些高層人員,惟恐天下不亂?你們沒瞧見電視裡面已經明令禁止在黃金時間播出反**的電視劇了嗎?這些人甚至指名道姓地說,像陳越那樣“官迷心竅”,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到底是怎麼混進ats這樣一個有關國家安全的核心要害部門來的,真要好好地查一查……
在此期間,ats方面倒是從來沒催問過進度,也從沒跟他提及過那些“風言風語”。一直到七天結束的那天夜裡,ats主任才居然親自來到杭州來詢問。“還是沒啥進展?談談情況吧。問題到底出在哪個環節上了?”聽完彙報,他往椅背上一靠,目不轉睛地盯著面前的陳越審視了一會兒,沒再多說什麼,只丟下一句話,“再給你一個星期時間,隨時跟我保持聯絡”,然後扭頭就走。當時陳越真是覺得愧疚萬分,啥話也說不出口,趕緊起身,帶領著那兩位助手,默默地跟在主任的後頭,送他下樓。走到樓梯口,主任對那兩個助手說:“你們二位就不用再跟下樓了。我跟陳越再單獨說點情況。”兩位助手很知趣地忙止住腳步。到了樓下,陳越才發現,主任今天是自己開車來的。他把陳越招呼上車,關上車門,在車內默默地坐了會兒,才對陳越說:“再給你七天時間,這可真是最後的期限了……”
陳越忙不迭地點頭道:“我知道。我知道。”
“不是我要逼你……是上面催得緊。”主任嘆了口氣。
“我知道……”
“有人攪和著要我們馬上中止對歐陽傑還有汪天曉之死的調查,馬上解散你們這個小組。”主任又補充道。
“是嗎?”陳越一驚,“什麼理由?”
“理由?很簡單嘛。他們覺得,首先,你那個在天津遇險的性質已經整得非常明白了,完全可以排除‘謀殺’的可能性了。雖然大卡車的車主還在距離五米的地方踩剎車,但這並不能說明他是存心要殺你,其次,歐陽傑留下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們到現在也搞不清楚,所以你們這個小組沒有任何理由再繼續存在下去。小組存在一天,社會上的風言風語就會存在一天。這個小組已經成了ats內部的一個不穩定因素了,早該把它撤消了。”
“這是啥話嘛。我們反倒成了ats的不穩定因素?整個兒一個黑白顛倒,是非不分嘛……”陳越輕輕地反駁道。
後來,孟夢似乎給陳越帶來了一點希望,孟夢的大學階段是在杭州讀過的,當時孟夢的數學老師就是一個研究密碼的高手,是她將陳越介紹給那位教授的。
陳越整整向他請教了一個晚上,後來經ats方面同意,又把那些英文字母留在教授那兒,讓他關起門來研究了兩三天,也沒整出啥名堂。最後教授無奈地說,如果你們仍然堅持認為它是個“密碼”,我就只能這麼說了,編制這個密碼的人,如果不是這方面的天才,就是一個完全不懂這一行遊戲規則的“野才”。還有一種可能是,他使用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密碼”,只是借用了某一種程式碼系統的編碼方法,在使用時,把那個系統的專用符號轉換成了英文字母而已。因此,只要能知道他使用的是哪種程式碼系統,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真是廢話。我要知道勞爺用的是哪一種“程式碼系統”,還用得著來勞您大駕嗎?這話,陳越當然只能在自己心裡嘀咕,大面上他還是非常謙虛地請教道:“依您看,他有可能使用了哪種程式碼系統?”
“這就不大好回答了。我也只是對於某些編碼系統有自己的愛好。而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