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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烏號瞬時飛至,“嗤”一聲響,黑風箭精準無比的紮在那朵巨大牡丹的花蕊之上。“啪”一聲響,那花蕊立時炸裂,花蕊破裂,四周的花瓣立時飄落。
董霜橋冷道:“雕蟲小技,不堪一擊!”孰料話音才絕,卻聽得背後一道人道:“霜橋,小心,這妖女的妖法很邪門。”董霜橋一愣,卻見那無數飄落的花瓣並沒有消失,掉落在地,一片片卻立了起來,一個個咬牙切齒,顯是大為惱怒,一片花瓣率先發難,厲聲叫道:“姐妹們,殺了這個妖道!”叫聲才消,這花瓣瞬時變化,一張臉變得青眉赤眼,尖嘴獠牙,十分可怕,其臉龐之下,瞬息之間,生出了皮毛肌骨,竟然化作了一個人面貓身的小怪物,趴在地面,“呼哧呼哧”直喘。董霜橋眉頭緊皺,瞧不出個名堂,正納悶,那怪物齊齊飛起,猛然撲了過來,董霜橋一把拉住烏號,單手在弦上一揮,“嗡”一聲響,叱道:“紫氣煉真,斷諸邪暗!”“嗤嗤”數聲,弦上瞬時激射而出一把紫雲錐來,這雲氣所化之錐,飛行之際,“嗚嗚”有聲,十分厲害,誰料這紫雲錐放出,毫無阻滯,“啪啪”數聲,齊齊射穿那些怪物身體,紮在地面,扎出深不可測的一堆地洞,卻沒傷了那怪物分毫,幾乎霎時之間,那怪物已經閃電般撲來,齊齊張口,咬了下來,董霜橋驚駭莫名,正覺驚怖,陡然聽得十分清脆的一聲玉版拍打之聲。
這聲音一響,身側的那些怪物瞬時消散,化作一股黑霧,嫋嫋化開,消彌於無形,董霜橋背後一人失聲道:“中計了,好厲害的幻術。”董霜橋一怔,卻猛然驚覺渾身微微刺痛,垂頭一看,一雙手竟然變得緋紅異常,凝神細察,只覺一身血氣漸漸翻滾,全由不得自己控制,細微的血管無法承受血氣的翻湧,慢慢破裂,是以渾身都有微微的刺痛之感;正驚懼,卻覺胸口突然發悶,一顆心小鹿受驚一般,拼命跳動,每跳一下,便覺氣息不暢,悶得眼前幾乎發黑;驚恐之中,忍不住叫道:“這是什麼妖法?”背後那道人聲喘如牛,結結巴巴的道:“是,是委羽山失傳的至寶,噬神白玉版!”
彭倨嘻嘻一笑,道:“臭雜毛,果然有些見識。”說著微微抽了抽鼻子,笑道:“果然帶有好酒。”說著單手一招,董霜橋腰際的一個指頭大小的玉葫蘆便瞬時飛起,落在了彭倨掌中。彭倨揭開玉葫蘆蓋子,略聞得一聞,不由得眉開眼笑,道:“真是人世所無的好酒。便是聞一聞,也叫人心醉。你們千年迢迢,為我送這樣的好酒來,也罷,賞你們一個全屍。”說著,彭倨“嘿嘿”一笑,身側的不借鞋立時尖叫道:“好姐姐,殺人飲血的事情,就交給我來罷。”說著,那不借重重的在地上一跺,地面的塵灰立時飄揚飛起,在空中慢慢凝聚而成一雙淡淡的灰影之手。那手慢慢成型,慢慢捏印,待那印成,不借放聲叱道:“功曹,泰山式!”轟然響動,那灰印之中,立時邁出一對巨大無比的腳來,左腳微微晃動,已然舉起,輕輕前邁,朝眾道人走來,瞧這對大腳之意,顯然是要將這霍桐山的道人踩成肉醬。彭倨吃吃笑道:“不借,我可說過要給他們留下全屍的。”不借立時顯得十分侷促不安,鞋子前端向內彎曲,呢嚅道:“一高興忘記了。”
卻說初一挾了殷毓黧遁走,卻未走遠,只藏在暗處窺視,瞧見此刻形景,初一忍不住眉頭直皺,對殷毓黧道:“我去引開彭倨,你去救人。”殷毓黧張口結舌,道:“救這些道人做什麼?”初一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能見死不救。”殷毓黧哼了一聲,道:“我不去,讓這群道士死掉算了。都不是什麼好人。死一個天下多一分太平。”初一微微蹙眉,輕輕道:“殷姑娘,就當是幫我一個忙。”殷毓黧無可奈何,道:“怎麼救?我可不會解這術法。”初一道:“用你的旗幟,全都裹在旗幟裡,拖走就行。這幻術不會死人,睡兩天就好了。”殷毓黧皺眉道:“那個彭倨很厲害,你要是有什麼事,我可活不成了,你可別顧著救人,把我給犧牲掉了。”初一莞爾一笑,道:“走罷,放心。我不會有事。”
兩人正待動手,猛然卻見那霍桐山道人之中,緩緩站起一人來,這人身形瘦弱,彷彿摘了一截楊柳裁成的身段,他輕輕起身,緩步上前,雙手輕輕結一法印,柔聲念道:“太陰黯影,夜噬術!”瞬時之間,天色陡然昏黃,天幕之上,陡然懸下一道漆黑的黯影,這黯影全然瞧不出實體,卻似乎吞噬一切,黯影之中,無一絲光澤,瞧來不象是影,而似乎是黑光,純黑的光。那黯影瞬間垂落,擊在那大腳之上,大腳立時一顫,似乎瞬時融化,被熔入了那黯影之中,化去大腳,那黯影卻不消散,彷彿掛在天地之間的一根黑柱,那黑柱之上,漸漸泛起波紋,這道人伸出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