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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室作畫,謝嫵就在外間等了片刻,也不多會,就聽內室簾子動了,走出來一位身青灰色的錦緞道袍,面容看著還不到三十歲的男子,眉宇間與謝嫵有幾分彷彿,一雙眼睛卻沉澱著歲月,兩鬢是與長相不符的斑白,可因他姿容太過俊美,這斑白非但不讓他顯得滄桑,反而透出別樣的飄然仙氣,神人一般脫俗。
這人正是謝嫵的父親謝琛,大雍最出名的美男子,各種意義上的最出名。
謝嫵見他道袍上沾了不少作畫時候的顏料,就知道他今日定是又是在家畫了一天畫,並未去點卯。
謝琛在京裡時候一向如此,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少說有三百天都因為起不了床不想上朝,一起不來就說自己又病了,謝琛也不管別人怎麼想的,反正分給他的事情總能做完,世人都知他是個病美人,又是大長公主最寵愛的幼子,最重要的是謝琛這人出了名的難纏,也就真沒人敢說他什麼。
謝嫵看他抬手按後頸,便招呼了童兒去拿熱帕子來,忍不住說:“爹爹也要愛惜些自己才好。”
謝琛只說:“畫得入了神。”
等他落了座,被女兒叫著童兒拿了熱帕子在後頸好一通按揉才覺得舒服許多之後,他就讓擺了棋盤,父女兩一邊下棋一邊說話。
謝琛這個當爹的也不知道讓著女兒,一個子都不肯讓,惹得謝嫵氣得兩頰鼓鼓:“那我怎麼贏得了?”
謝琛笑眯眯落下一子,也不接話,問她:“又不成?”
謝嫵就嘴巴一撅,把不樂意的樣子做了個十足,但眉宇間毫無憂色,顯然雖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