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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了,任越依舊靜靜的站在那,面色上微微浮過一絲笑意,很是好看。
前世的溫柔多少也聽哥哥唸了些書。雖是不能和任越的文采相比,但卻也知這句子解釋得實在離譜,不禁也掩口偷笑。
這個九皇子,原來小時候如此的痴鈍。
松濤先生怒不可遏,大喝道:“混賬東西,不知所云!我問你,適才問你的都是以前讓你背誦的東西,原本還仔細講解與你,今日怎麼會答不上來?”
劉顯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一臉苦澀,半天才道:“先生,顯兒年齡小,記性不好,忘……忘記了。”
松濤先生氣的險些昏暈,怒極反笑:“好,好,好!忘得真正好!我再問你一題,聽仔細了,殿下你若是再答不上來,莫怪這戒尺不講情面!”說著,又念道:“雲對雨,雪對風,晚照對晴空;春對夏,秋對冬,暮鼓對晨鐘……後面你繼續說!”
劉顯這時腦中忽然靈光一現,當下心中一喜,大聲道:“先生,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題我會,米對面,湯對羹,大餅對面條,烤肉對香腸。”
松濤先生這次也不再廢話,手撫胸口,長長順了一口氣,然後乾脆喝道:“殿下,給老夫伸出手來!”
劉顯面無人色的伸出左手,閉上眼睛,嘟著小嘴求饒道:“顯兒知道錯了,請先生輕些處罰。”
松濤先生理也不理,拿起戒尺,毫不客氣的高高舉起,重重打在劉顯那胖胖的手心之上,訓斥道:“這幾尺就打你不學無術,只知吃喝!”接著又道:“這幾尺打你豬油蒙心,枉為皇子!”
戒尺“啪、啪”地連聲作響,讓大家夥兒都跟著渾身哆嗦,感到後脊樑一陣冷風颼颼,心都提起來了。
劉顯咬著牙,倒抽冷氣,痛得胖胖的五官都擠到一起了,卻又不敢躲閃,只是強忍住疼痛,愣是一聲沒叫。肉嘟嘟的小臉,好生惹人憐。
十數下之後,松濤先生停下手,又問道:“殿下,你可知錯?”
劉顯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堅定道:“先生,顯兒知錯了,顯兒一定謹記先生教誨,從今日起發奮讀書,將來像堯山哥哥學習,做一個大英雄;以任越哥哥為榜樣,做一個大才子!”
松濤先生微微頷首,森然道:“這可是殿下親口所言,若是再以吃喝蒙心,不讀詩書,自是饒恕不得。”
溫庭望著不怒自威的松濤先生,心中也是暗暗發誓,此生有幸,跟隨松濤先生,定當拼勁全力,不枉名師指點。
此刻,任越順著視線,眼神落在溫庭這個和自己一般年紀的少年身上,見他面容清秀,身材瘦弱,一身粗布衣衫雖然簡樸,但收拾的倒是乾淨周整,明亮的眼睛和微微帶笑的嘴角,忽然生上幾分好感。
“先生還沒用午膳吧?不知今日小女子能否有幸,借用一下先生的廚房?”溫柔見氣氛緊張了,趕緊出來打圓場。
“哦?那敢情好。丫頭一說,老夫還真是餓了。長生,帶丫頭去廚房!”松濤先生喊了一嗓子,轉身往書房去了。
便在轉身的一瞬間,嘴角閃過一絲得意的笑。
水墨瞥了瞥溫庭,示意一同跟進去。
劉顯吹了吹被打疼的手掌,嘚嘚的也跟了進去。
任越順手拿了一本書,悠閒的坐在方才松濤先生的位置上,優雅的翻看著。
飄逸的眉毛,清澈的眼睛,不時的浮現在書頁的上端,看得人心裡癢癢的。
“溫姑娘,我去幫你。”盛堯山見滿屋書香,自己雖也是飽讀詩書,可畢竟不是能坐住之人,倒不如找個藉口,逃離這個嚴苛的松濤先生的視線。
“好呀!”溫柔想都沒想,一口應下。
隨即又後悔得要命。
前世的糾纏難道還不吸取教訓?
丞相之子,當今武魁,六如公子,英雄少年,今生但凡取了誰家的小姐都會揮灑自如,前途似錦。
今生,自己還是遠離這個俠義豪邁的男子吧……
還有屋裡看書的那位……
溫柔滿心的糾結,顧盼神飛的瞥了一眼端坐覽書的任越。
“溫姑娘。”盛堯山看出溫柔滿腹心事重重,只輕輕喚了一句。
“哦,走神了,我在想中午吃什麼。”溫柔莞爾一笑,轉身進了廚房。
盛堯山跟了進去。
“生伯,都有什麼現成的?”溫柔沒理會盛堯山,這個世家公子,想必定是什麼都不會,也定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溫姑娘,長生不善烹飪,近來都是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