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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制度必然重生。
我堅信;一切只是需要一個引路人。
“李策;你明白嗎?這就是我的信仰;是我存在的意義。”
“甘子香、蘇合香、沐松香、青霍香、丁蘭香各一錢;雞骨香、白檀香、烏茴香、金袖香一錢半;蔻芷香、舌蘭香、釀溪香兩錢;柏蕙香、琉璃香……”
小宮女秋穗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唸叨著隨行要帶的東西;太醫特意為楚喬配置的香料和藥物方子;都被她小心的收起來貼身放著。門外還有一車一車的綾羅絲綢;貴重皮毛;珍貴的玩物器具等等;應有盡有;好似搬家一樣。
昨晚對李策說了要離開的打算;李策也並沒有多做阻攔;只說要太醫今日再診一次;然後配齊藥物;才可上路。太醫院的老大夫們今天來了大半;醫正杜老先生仔細叮嚀了半晌;並將楚喬今後需要留意的事情都記在紙上;要秋穗收好;忙活了半日;這才離開。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毒已經深入許久;想要根治也並不簡單;需要細細的調養和小心的伺候;以溫和的藥劑潛移默化的驅除。李策在宮裡挑了幾個沒有親族的宮女跟著楚喬一起去燕北;並派出五十名侍衛一路護送;由李策的侍衛頭子鐵由率領;拿著李策的金牌開道。
“姑娘;燕北很冷嗎?”
從早上知道要跟著楚喬一起去燕北;小丫鬟秋穗就處在一種異常興奮的狀態。這個自小就在宮裡長大;父母親族都已不在了的女孩不停的找機會詢問楚喬;一雙大眼睛裡滿是對旅程的期待和盼望。
“很冷吧;那裡每年有六七個月都在下雪;比這裡冷多了。”
“是嗎?”秋穗一愣;眼睛睜得大大的;連忙說道:“那可得多帶幾張皮子。”
說罷;她又急忙轉身去收拾東西;不一會;不但多拿了許多皮子;還順帶收拾出了大大小小的一堆手爐和火盆。
楚喬見了不由得一笑;說道:“夠了;這麼多東西;別說去燕北了;就算是去北極都綽綽有餘了。”
“北極?”小丫鬟奇怪的說道:“北極是哪啊?”
“北極是一個比燕北還冷的地方;”楚喬笑著說道:“那裡常年都被大雪覆蓋;冷的能凍掉你的鼻子。”
“啊!”秋穗一愣;一把捂住鼻子;好像鼻子真的要掉下來一般;然後感嘆道:“姑娘見識真廣;什麼都知道。”
楚喬眉眼彎彎;輕輕牽起嘴角:“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此地距燕北萬里迢迢;到了燕北之後;你也算是讀了萬卷書了;到時候就可以報名去考秀才。”
屋子裡的丫鬟們齊齊笑出聲來;秋穗臉蛋紅紅的;扭捏的握著手裡的皮子;不好意思的說道:“姑娘就會拿奴婢逗趣。”
這時;屋外突然有人到訪;蟬兒連忙跑出去;不一會就迎進來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內侍;內侍手裡拿著一隻浮塵;白面無鬚;恭敬有禮的說道:“楚姑娘;太子殿下請您去呢。”
“找我?”楚喬揚眉道:“不知道殿下找我何事?”
“奴才也不曉得。”
楚喬點了點頭;放下手裡的一個果盆;遞給秋穗;說道:“我去一下。”
秋穗連忙起身:“奴婢跟姑娘一起去吧。”
“不必了;我去去就回。”
此時午日正中;風和日麗;疏影幽斜;偌大的御花園裡寂寂無人;楚喬穿了一身嫩綠色的軟紗裙;輕柔的紗紡好似棉絮;一層又一層輕柔的垂下;微風吹來;裙襬悠揚;淡若煙霧。步上青石橋;軟底的繡鞋踏在不知道已經經歷了幾百個寒暑的石板上;兩側垂柳稀疏;淺金色的暖日陽光自枝椏間傾瀉如水;在被曬得發燙的石橋上投下一片斑斑駁駁的支離破碎。楚喬的身影淺淺的映在上面;也被分成大大小小諸多的影子;一塊又一塊;拼湊不得。
“公公;我們這是要往哪裡去?”
“回姑娘的話;太子殿下正在玉水閣;我們正是要往那個方向去。”
楚喬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言;卞唐畢竟是傳承千年的東陸古國;這座金吾宮佔地之廣;修建之精遠不是大夏的聖金宮可以比擬。她雖住了這幾日;所見也不過百之一二。一路穿花拂柳;遠遠的只見一座精緻的水閣立於一方湖心小島之上;兩旁白梨輕飄;那座青碧色的宮殿好似隱沒在重重梨染之間;看也看不分明。
一方小舟駛來;內侍彎腰搭手;沉聲說道:“姑娘;上船吧。”
楚喬點了點頭;輕盈抬腿;就穩穩的站在船頭。撐船的是一名妙齡少女;穿著一身湖綠色的輕衫;挽著褲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