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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索解的行徑,現在看來是理所當然,小青、小茜是他的骨肉,他當然維護不遺餘力。
韋烈張口又閉上,他不顧在外人面前揭穿謎底,目光移向木二賴與裘一介。
“姓木的,他是你們門主?”韋烈故意如此問。
“這……不是!”木二賴舌頭已打結。
“你不是說過在造門主是戴頭套的,怎麼……”
“他……是……冒充的!”木二賴夠狡,居然能想出這答詞。
“上次饒你一命,是因為你以此作為交換,既然你藉詞逃生,今晚又碰上了,你還有什麼花招保命沒有?”
木二賴連退三個大步,與裘一介站成了犄角之勢。裘一介是毒道翹楚,他希望能得到庇護,以二對一,也許能有勝算。
裘一介憑其天生儀表,時時都保持極佳風度。
“韋公子,久違了!”他居然還抱抱拳。
“幸會,也是天意!”韋烈淡然回答。
“天意二字何解?”
“生死之數是天定的,任誰也無法逃避!”
“哈哈哈哈…………”裘一介縱聲大笑,上一次他施展毒功,因有谷蘭在場而無法得手,現在他以為時機到了,卻不知韋烈服下谷蘭以“七葉靈芝”所合的靈丹之後已具備闢毒之能,根本不在乎他的毒功。
“姓木的!”韋烈很冷靜。“本來有幾句話要問你,現在既有比你地位高的代言人在場,就毋須你開口了。”
寒光一閃,就只是那麼一閃。
韋烈的長劍斜揚半空,拔劍出之快已超過人所能的極限,如果不是因為劍光閃了那麼一下,還以為他本來就是那麼一個姿勢根本沒動過。
裘一介張口欲呼又止住了。
空氣在瞬間凝固。
沒有任何聲息。
木二賴雙目暴睜,木立許久,突地身軀晃了兩晃,“砰!”然栽倒,一顆腦袋滾出老遠,腔口急據噴紅。
裘一介的臉孔起了扭曲,藍衣級的使者在門中位份不低,充當著他“瘟神”的面飛頭,不談門規,光只這訊息傳揚出去就足以使他無法再立足江湖,“瘟神”這面不可一世的牌子也等於砸碎了。
韋烈轉身面對裘一介,神光內斂的眸睛有若爛星,澄明清冷,不帶煞氣,但卻有一股無形的懾人力量。
“姓裘的,兩個問題請你回答。”
“韋烈,你要活著才能提問題。”
“很好,搬出你壓箱底的功夫吧!”
裘一介不再開口,用手摸了摸嘴,臉變墨黑,看起來相當恐怖。
韋烈凝立不動,他已具闢毒之能,但仍布罡氣護身。
裘一介的腮幫鼓了起來,像一隻醜惡的癩蛤蟆。
這又是什麼歹毒的功夫?
“呼!”地一聲,一蓬黑霧從裘一介的嘴裡疾勁噴出,霧中還挾有細小的黑點,涵蓋了韋烈的整個正面。
韋烈的護身神罡立起反應,黑霧像被徒起的強風吹散,幾粒黑點在觸衣時才反彈,可以覺察出是礫石或鐵砂一類的粒子,不用說是含有劇毒的。他事先用手摸嘴,原來是把毒砂放入口中,以口來發毒物,的確是駭人聽聞。
韋烈屹立不移,毫髮無損。
司馬長江相當知機,早已退避樹身之後。
裘一介毒功失效,不由亡魂大冒,一偏身…………
“別動!”人比聲音快,韋烈已截在頭裡。
裘一介散去毒功,臉孔恢復正常,眼裡盡是駭光。
韋烈的劍虛垂著,從容至極。
“姓裘的,你剛說過,活著就可以提問題,現在本人還活著,你回答問題吧。第一,殺害路老英雄的是誰?”
“不知道,反正不是老夫的手下。”
“好極,那大造門的人全是兇手,本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見人必殺。第二,你們門主是誰?”
“休想老夫會告訴你。”
“哼!”韋烈挫了挫牙。“你不說求死都難。”
“你辦得到嗎?”
“你無妨試試看!”韋烈的劍揚起。
裘一介是毒道能手,但在武功修為方面至多與木二賴相等,木二賴一劍橫屍,說什麼他也不敢跟韋烈鬥,但韋烈不怕毒,他將如何保命?對方的劍只要一揮生死立見,鑑於木二賴的遭遇,他根本沒有僥倖的餘地。生死已迫在眉睫,他計無所出……
驀在此刻,慘嗥之聲破空而起,聲聲相疊,而且就在四周五丈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