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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了一遍後,她心頭慢慢有了想法。
宇泓墨眼眸一閃,和裴元歌相對而視。
“我和商鬱瑾已經結了仇,顯然不能出面,七皇兄在禁足,眼下的情形,似乎只有請六皇兄出面了。”宇泓墨分析著眼下的情形,立刻派人去請宇泓瀚過來。
沒多久,宇泓瀚便匆匆趕過來,將事情的經過聽了一遍後,便明白宇泓墨找他過來的用意了,心中難免有所觸動。
先前杜若蘭才算計過元歌,兩人如今的關係還算是有些尷尬,可是,遇到事情,宇泓墨卻仍然第一個想到他,將這樣隱秘的大事告知他,又給他創造機會,示好荊長風和荊俞傑……。他先前看得沒有錯,九皇弟個性雖然有些喜怒難測,但是卻是很大氣的人,不會因為私怨便將原先的關係全部推翻。
九皇弟越是如此,他就越是該誠心以對,以後再也不能再出現杜若蘭那樣的事情。
“我明白了,既然如此,只要父皇再召商鬱瑾入宮,我就能找到機會和他私下說話。”宇泓瀚的神色也很快恢復了平靜,開始出謀劃策,“他也是皇子,而且是個有野心的皇子,由己及人,只要我告訴他,我有心帝位,只可惜實力太弱,所以想要和他聯盟,彼此支援呼應,商鬱瑾肯定會相信,不會疑心我另有所圖。”
“而且如今大夏朝堂的聲勢,六皇兄,七皇兄和我聲勢最高,原本商鬱瑾就要向聯合七皇兄,藉助他的勢力,只是因為李明芯癱瘓而中止。這時候他正需要助力,來挽回他議和不利的影響,連尚在禁足的七皇兄他都考慮過,如果六皇兄主動找他,想必商鬱瑾不會拒絕。”宇泓墨點頭道。
縱然再狡猾,商鬱瑾也是個有野心的皇子,野心,有時候也是一種弱點。
“我承認六殿下這個計謀不錯,可是,商鬱瑾是個很狡猾的人,就算六殿下說得合情合理,商鬱瑾會不會相信還很難說。”荊長風卻面帶憂慮,“再者,就算商鬱瑾相信六殿下想要和他聯盟,但也會對六殿下懷抱戒心,不會輕易被六殿下所誘導,出現能夠讓我們動手的空隙。”
裴元歌、宇泓墨和宇泓瀚三人互相對視,似乎在交換什麼看法。
然後宇泓瀚微微一笑,道:“這樣的話,那就不得不冒點風險了。”
“什麼意思?”荊長風茫然。
雖說他也是揹負著國恨家仇,經歷過不少困苦,不是紈絝子弟,但那些磨難更多是身體上的,而不像宇泓墨、裴元歌以及宇泓瀚這樣從小就生長在勾心鬥角中,對人心的算計還是遜了好幾籌,絲毫也不把握不到三人的想法。
“如果我告訴商鬱瑾說,父皇和荊公子是舊識,商鬱瑾這次來大夏,完全是父皇和荊公子設下的陷阱,要將他永遠留在大夏。如果我將這樣隱秘的事情告訴他,想必商鬱瑾對我的信任度會大增,到時候再相機行事便是了。”宇泓瀚緩緩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荊長風大驚失色:“什麼?我和琛叔叔隱瞞這種關係還來不及,你居然要告訴他?六殿下,你到底是不是琛叔叔的兒子啊?怎麼反而站在商鬱瑾那邊?”
“如果荊公子這樣知道內情的人都這樣想,那商鬱瑾就更加會相信我了。”宇泓瀚卻微微一笑,並不在意他的指責。
“荊公子和令尊,本就是商鬱瑾心頭的一根刺,尤其在這次遇刺後,商鬱瑾定然更將荊公子當做眼中釘。而這次刺客事件的搜查,最後卻仍然沒有找出刺客,只怕商鬱瑾本就存有疑慮,只要六皇兄稍加提點,商鬱瑾再將前後事情加以對照,定然會相信六皇兄所言不虛。”裴元歌點頭道,“將這樣事關他生死的內情告訴他,而且是冒著背叛父皇的風險告訴他的,商鬱瑾沒有道理再去懷疑六皇兄。”
“就算他不懷疑又怎樣?商鬱瑾本就狡猾,再察覺到這件事,只怕更如驚弓之鳥,說不定會立刻收拾行李,跑回荊國。只要他一離開京城,和使者團分散開來,換裝改名,目標那麼小,而大夏又這麼大,到時候想要找到他的行蹤加以剷除就更加難了。你們這根本就是打草驚蛇!”
荊長風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顯然不贊同這樣做。
“要的就是打草驚蛇,要的就是他離開京城!”宇泓墨淡淡地道,“本來,如果他在京城被殺,無論如何大夏都脫不了利害關係,還不如干脆將他誘離京城。如果他是在半路出事,而且只有他出事,我大夏護送的使者團卻安然無恙的話,那任誰都只能說,商鬱瑾太過任性妄為,才會喪命,絲毫也怪罪不到我大夏頭上。”
宇泓瀚點點頭:“正是。”
無論如何,他們都是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