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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雙成皺起眉頭:“那棟宅子是我從一名商人手中買的。”
“你還在扯謊!”馮香華厲聲打斷了他的話,忽然間悲從中來,哭道,“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我就當著大家的面,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說清楚,也好叫大家來評評理!”
說著,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這少婦名叫馮香華,靖州人士,嫁給當地一位富商為妻,婚後生有一子,夫妻感情也算不錯。只是她丈夫常年經商,四處奔波,尤其常常在京城經商,但每個月都會往家裡寫信保平安。前不久,丈夫寫信回來,說在京城某地買了棟宅子,準備在這裡定下來經商,不再四處奔波,然後將家人接到京城。
看到信的馮香華歡歡喜喜地準備著,等待著一家團圓的日子。
誰知道天有不測風雲,馮香華的公婆突然染病,一病不起,沒多久就亡故了。馮香華急忙給丈夫寫信,讓他回來奔喪,誰知道這次卻怎麼都沒有回信。馮香華擔心,辦完公婆的喪事後,便帶著幼子前來京城尋夫。誰知道,到了京城卻發現丈夫沒了蹤影,而丈夫曾經在信裡提過的宅子,卻變成了魏雙成的,而魏雙成搬進宅子的時間,跟她丈夫失蹤的時間恰好吻合。
魏雙成有些哭笑不得:“這位夫人,這棟宅子,是我從一個商人手中買的,他說自己不打算再在京城做生意,留著這棟宅子浪費,我給了他三千兩銀子,買下這棟宅子。你不能因為你丈夫之前在心裡跟你提過,而我現在又住在這棟宅子裡,就說我是殺害你丈夫的兇手吧?”
這話聽在眾人耳中,也覺得事情太過牽強。
看到眾人望向自己的目光中都帶著懷疑和不信任,馮香華也急了,幾乎衝口就要說出些什麼,卻又忍住,冷笑道:“魏雙成,你不就是想激我說出其他的證據,然後你好想辦法湮滅證據嗎?”
言下之意,似乎還有其他證據,證明是魏雙成殺的她丈夫。
這下眾人又開始將信將疑了。
溫逸蘭也看得有些暈頭,小聲道:“元歌,你說到底誰說的是真的呀?我看這位掌櫃人挺好,也很講道理,可是那馮香華神情也不像是作偽,到底誰說的是真的啊?鬧了半天,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
裴元歌點點頭:“的確。”
被汙成是殺人兇手,魏雙成心裡也憋著一股氣,漸漸惱怒起來:“這位夫人,你既然說有證據證明是我殺害了尊夫,卻又不肯舀出來,反而讓個無賴往我車上撞,你到底想要怎樣?”
馮香華咬唇,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頓住。
“這位夫人,”裴元歌忽然開口,聲音沉靜悠然,“既然您說手中握有魏掌櫃殺人的證據,又擔心在這裡說出來,魏掌櫃會毀滅證據,倒不如到京兆府去告狀,將證據呈遞給京兆尹大人。孰是孰非,想必京兆尹大人定然能夠查出實情,說不定也能夠找到尊夫的下落,這樣不是很好嗎?”
被裴元歌這麼一提醒,眾人才醒悟過來,紛紛道:“對啊對啊,既然有證據,就去京兆府告狀吧!”
“是啊是啊!”
“哼,你們這兩個女人,之前就在維護那個魏掌櫃,說不定是一夥的,想要誑我去京兆府!”馮香華滿臉憤恨地道,“俗話說得好,府衙門口向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他是春上居的二掌櫃,在京城既有勢,又有錢,買通官府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嗎?到時候我的證據依然保不住,說不定連我自己也要搭進去!”
“這位夫人想必是才到京城,也難怪不知道情況。”裴元歌倒並沒有惱怒,聲音依舊從容,“如今的京兆尹大人恪盡職守,無論平民百姓,還是官家權貴,只要到他那裡告狀,都是一樣受理,並不會因為對方有錢?p》腥ň圖右雲�弧2恍諾幕埃�憧梢暈飾試誄〉娜耍 ?p》
如今的京兆尹是她父親裴諸城推薦的人,對於他的為人,裴元歌還算清楚。
雖然不敢說這個京兆尹斷案如神,手底下絕無冤案,但至少是個踏實誠懇的官員,遇到案子十分盡心盡力,絕不會向馮香華所說的見錢眼開,枉法斷案。
馮香華模樣有些疑惑:“真的嗎?”
如今的京兆尹在任已經超過三年,比前幾任京兆尹口碑要好得多,尤其最近這一年,更是有了不畏強權的名聲,因此眾人都紛紛點頭。
見眾人不像是在騙她,馮香華神色猶豫起來,許久才抬頭看向魏雙成,神色悲憤而淒厲,冷聲道:“魏雙成,不要以為你能夠逍遙法外,總有一天,我馮香華要你血債血償!”說著,抱著孩子掉頭離開,卻不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