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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說給我聽聽,咱們一起參詳參詳。”
“你不知道嗎?”見她這帖子下得這樣及時,溫夫人還以為她已經知情。
舒雪玉搖搖頭,道:“是諸城下朝時,聽朝臣說溫府出了事情,告訴我一聲,我這才過來。不過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是為了什麼事情?是溫睦斂欺負你了,還是怎麼了?你告訴我,我給你出氣!”
“他溫睦斂要是敢來惹我,那倒好了,雖然婆婆偏著兒子,可公公是通情達理的,從來不縱著他胡鬧!”說起這件事,溫夫人又忍不住悲從中來,“就算他再胡鬧,衝我來,不過我受些委屈,有什麼要緊?可這件事,他卻是把我的蘭兒給搭進去了!我苦命的蘭兒,怎麼就有這麼個不爭氣的父親呢?”
這邊,溫逸蘭很快就被裴元歌轉了心神,拉著她往後院走去:“你放心,爺爺表面上看起來很嚴厲,實際上人很好的。而且,他最喜歡我了,我又喜歡你,他也一定會喜歡你的。”
裴元歌笑著聽著她說話,看起來,溫閣老的確很疼愛這個嫡孫女。
兩人正走著,橫裡突然閃出一人來……
裴元歌也不打斷,靜靜地聽著他說。
“這也沒什麼,瓷器本身易碎,丫鬟們笨手笨腳打碎一兩個,要求添補,這很尋常。問題在於,管瓷器的管事一看,這位大丫鬟也太不小心了,居然碰碎了一整套的青花瓷茶壺茶盅,一個官窯美人抱肩瓶,四個汝窯插花瓶,還有個一人高的青釉白瓷大花瓶……算起來,竟是有著一整套的房間擺設,共計兩千四百二十一兩。採買的人今日來給奴才報採買銀子,奴才覺得數額大了些,問了才知道有這麼回事,所以報來給四小姐知道。”
聽管瓷器的人說,這位丫鬟不是第一次打碎瓷器了,多虧大小姐寬厚,每次都不計較,還替她求情,這才沒事,連聲稱讚大小姐為人寬厚大方,待下溫和。但張德海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丫鬟居然不小心碰碎了整個房間的瓷器?這謊話也編得太不講究了,大概還以為是章姨娘掌府的時候呢?
看起來,這位大小姐非但沒眾人以為的那麼寬厚,反而是沽名釣譽,拿丫鬟頂缸呢!
裴元歌摸著手腕上的玉鐲,嘴角微微彎起:“這些瓷器什麼時候碰碎的?”
“照雨霏苑報來的訊息,是在五天前。”
五天前……這麼說,是在裴元華待選落選的次日?或者說,時間其實是虛報了,該是在裴元華落選的當日才對?嘖嘖嘖,這位大姐姐脾氣夠大的,居然把整個房間的瓷器都砸了,結果卻讓個丫鬟來頂缸。裴元歌微微一笑,好吧,既然這位丫鬟挺身而出,忠心護主,那就讓她表現到底吧!
昨晚上的仇一時報不了,先砍斷裴元華的一隻手也不錯!
“楚葵,你去趟蒹葭院,見了母親,就說我請母親幫我個忙,待會兒如果張副總管求見,就讓她回說,她身體不適,暫時懶得理事,如果有事就先找我拿主意。”裴元歌吩咐道,看著楚葵出去,目光又轉向了張副總管,微笑道,“待會兒我會在父親的書房。我想,張副總管是聰明人,應該知道要怎麼做吧?”
張德海隱隱猜到了裴元歌的盤算,忙道:“奴才明白。”
“去吧!”
等張德海離開後,裴元歌起身去了書房。
書房內,果然裴諸城和裴元華都在,裴諸城正拿著公文在看,裴元華在旁邊斟茶,姿態優雅端莊,無可挑剔,看到裴元歌進來,裴諸城一怔,隨即笑道:“你們姐妹兩個也真是,我想著你們都受了驚嚇,先歇著休養要緊,華兒卻說不忍心看我勞累,非要來幫忙,這沒一會兒,歌兒你也過來了。怎麼不多歇著?”
裴元歌卻沒答話,只是看著裴諸城,眼淚慢慢流了出來。
這個女兒看起來柔弱,卻是秉性剛強,從不落淚,這些年來,裴諸城也就見她哭了兩次,一次是靜姝齋魘鎮事件,她被汙衊與人私通;一次就是真假裴元歌事件,她被章芸的咄咄逼人逼得解衣驗證清白。就連昨晚上遇刺,連華兒眼圈都紅了,歌兒也沒哭。這會兒見她落淚,裴諸城頓時慌了手腳,忙將公文仍在桌上,三步並作兩步,過來問道:“歌兒怎麼?誰欺負你了嗎?”
裴元歌含淚搖了搖頭,哽咽著道:“女兒對不住大姐姐,來給大姐姐賠不是。”
說著,淚流滿面地走到裴元華跟前,對著她福了福身,道:“妹妹年紀小不懂事,大姐姐不要怪罪我。實在是我不知道,這件事會害到大姐姐,若是知道,當初我……。”看她的模樣,顯然是想說什麼話,卻怎麼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