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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出宮,而且,和裴四小姐也不熟,男女有別,不敢隨意帶話。”
“六殿下怎麼說?”裴元歌追問道。
“六殿下說,他只是遇到一些事情,說告訴給裴四小姐您或許有用,並沒有惡意。卑職不敢應答,就堅持說如果六殿下有要緊事,可以自己去裴府。六殿下苦笑了下,就沒再說話。”寒麟繼續道,“不過,六殿下在宮裡向來沒有什麼地位,又沒有差事,卑職想,他想要出宮,只怕不太容易。”
六殿下要見她?會是為了什麼事?裴元歌思索著。
對於這位六殿下,除了趙婕妤之死時的匆匆一面外,裴元歌后來也曾經見過。
那時候她為了避嫌,表示自己無心刺探太后和葉氏的情報,每次太后找藉口讓她迴避時,她就離開萱暉宮,到御花園隨意遊覽散步,倒是曾經偶遇過宇泓瀚兩次,有時候也會閒聊幾句。
或許是因為常年不受寵,加上身體虛弱,這位六殿下倒是和其餘幾位皇子性情都不相同,言談舉止都十分溫和,有時候甚至會有些侷促。經過趙婕妤之死的事件,身體比先前好了許多,有時候也回到上書房去讀書。不過因為從小到大臥病在床,德妃早逝,母族衰敗,沒有人教導,無論文武功課,都落得十分厲害,上書房的太傅們又沒把這位六殿下放在心上,自然不會特意照顧他的進度,因此十分吃力。
裴元歌見過他兩次,兩次他都在讀書,常常會有困解之處,卻也無人指導。
對這位六殿下,裴元歌還是抱著三分同情憐憫之心,她能夠解答的地方,也會幫他解說解說。而六殿下倒也沒有驕嬌二氣,倒沒覺得因為裴元歌是女子,他是男子,而且是皇子而感到彆扭,倒是抓住一切機會努力進取,聽得十分認真。看著他那般模樣,裴元歌有時候倒也覺得悲哀,堂堂的皇子,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步!
生在皇室,倒真是一種悲哀。
不過,從這幾次的接觸之中,裴元歌倒覺得這位六殿下本性不錯,這時候找她,說不定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需要她幫忙。六殿下的處境本就不好,若能在這時候竭盡全力幫忙,將來說不定能夠在關鍵時候派上用場,畢竟他是皇子,而且立場比較中立。而且如今泓墨的處境不算好,多結善緣總沒有壞處。
想到這裡,裴元歌稍加思索,便道:“寒麟,你現在去告訴六殿下,就說我在松泉宮裡等他!”
頓了頓,道:“小心點,以防有詐!”
雖然說六殿下和柳貴妃等人沒有什麼牽扯,但如今柳貴妃等人如烈火烹油,鮮花著錦,難保這位處境堪輿的六殿下不會靠過去。如今是關鍵時刻,小心點總沒有壞處!
松泉宮也是一座冷宮,草木荒蕪,凋零悽清,平時根本就不會有人經過。
裴元歌沒等多久,便看到宇泓瀚隨著寒麟匆匆趕來,一身天藍色繡水雲紋的簇新團龍袍,到襯得面色好了許多,不再像往日那般看起來蒼白虛弱。寒麟站在他的身後,朝著裴元歌微微搖了搖頭,表示事情並無蹊蹺,隨即便站在一邊,卻並不退下,以防萬一。
裴元歌福了福身,道:“六殿下安好!”
“裴四小姐!”宇泓墨拱了拱手,神色溫和。
“六殿下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想必進來身體無恙,真是可喜可賀。”裴元歌寒暄著,並沒有解釋她為什麼會出現在皇宮,只道,“聽寒麟說,六殿下有要事要見我,不知道是什麼事?”頓了頓,目視寒麟,示意他退遠點,確定他聽不到自己的話語,這才輕聲道,“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六殿下請儘管說,我能夠幫忙的就絕不推諉!”
她知道這位六殿下情形並不好,可以說要錢沒錢,要人沒人,處處艱難。
宇泓瀚知道她是顧忌自己的顏面,免得被寒麟聽到這些話,心中感激,道:“多謝裴四小姐掛懷,不過我今日還好。這次找裴四小姐,是因為……。我還是從頭說起吧!裴四小姐應該知道,我最近才開始到上書房,聆聽太傅教誨,只是拉下的功課實在太多,常常會遇到困惑不解之處,也無處尋人解答,好在能夠到宮裡的藏書樓去,只好自己去找書看,以求能夠儘快跟上,因此我最近倒是常到藏書樓去。”
裴元歌點點頭,安靜地聽著。
“藏書樓只有皇室眾人才能進去,但是因為藏書太多,分類又雜亂,找起來十分困難,所以很少有人進去。我在找書的時候,看到了一本本朝的皇室宗譜,本來只是一時好奇,隨手翻閱的,結果卻在裡面發現一件事。我……。”宇泓瀚說著,似乎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措辭,神色顯得頗為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