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鈍的扣帽子十分不喜。
不過,從李明芯的話裡,柳貴妃倒是聽出了些許端倪。嫉妒,拈酸吃醋……。難不成說這李明芯思慕宇泓墨,因此對裴元歌這個九皇子處處看不過眼?要是這樣說的話,那事情倒是有意思了,正好可以利用李明芯這個草包給兩人添堵,而她到可以置身事外,看這兩個人鬥得你死我活,說不定還能抓到裴元歌的把柄,何樂而不為?
因此,柳貴妃暫時按捺住對李明芯的厭惡,笑著道:“明芯不要亂說話,元歌和墨兒恩愛情篤,元歌又是個知大體,識大局的孩子,皇上和墨兒都對她讚不絕口,自然明白子嗣的重要,又怎麼會是那等拈酸吃醋,不顧大局的妒婦?斷然不會如此!元歌,本宮說得沒錯吧?”眼眸含笑,慈愛萬分地看著裴元歌。
若是裴元歌當場應了這番話,往後她要為宇泓墨立側妃,納妾等事,裴元歌便不能攔阻。
而若是裴元歌反駁的話,那就更妙,坐實了裴元歌嫉妒之實,當著眾人的面,裴元歌想要推脫都不可能。
而柳貴妃口口聲聲大體大局,子嗣重要,這在大夏本就是納妾最光明正大的藉口,而柳貴妃全然是在讚賞裴元歌,任誰都不能說她故意針對裴元歌。
裴元歌又豈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這話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不過對於這種情形,她遇到得多了,當即笑著拍手道:“母妃這下倒是偏著我了!”
這話說的蹊蹺,杜若蘭便問道:“這話怎麼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