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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激起什麼波瀾。
倒是裴諸城聽說,讚了聲:“有志氣!”隨即又嘆息,也把這件事丟到了一邊。
七月七日,乞巧節。
在大夏王朝,乞巧節又叫乞願節,男兒乞勇,女兒乞巧,是個十分盛大的節日。因為裴諸城還在“養病”,因為裴元歌和裴元舞都未入宮,但太后依然給裴府了不菲的賞賜,而裴元歌的東西無疑比裴元舞又厚重了一倍,看在裴元舞眼裡,又是一陣刺眼,只是卻沒有表露出來。
裴元容倒是眼紅,故作不屑地道:“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午時,按照乞願節的習俗,靜姝齋的院子裡擺了個大瓷碗,盛著滿滿的清水,從裴元歌到小丫鬟們分別用五彩絲線穿過九孔針,依次投入水中,但凡針線浮起,即為乞到了“巧”,針線沉入水中,便是“拙”。結果投來投去,整個靜姝齋竟只有裴元歌一人的針線浮起,其餘人都沉入水中。
紫苑木樨楚葵青黛笑著道:“果然靜姝齋裡只有小姐是巧的,奴婢們都是拙的!”
裴元歌覺得蹊蹺,仔細檢視了下,頓時發現了端倪。
原來紫苑楚葵等人為了逗她開心,從她手中取過穿好絲線的九孔針後,順手抹了層油在上面,有油層的託扶,針線很容易就浮在水面上。而等裴元歌投過後,便有人做手腳,在瓷碗底下放了塊磁石,鐵針被磁石吸引,自然而然地沉入水中,因此整個院子只有裴元歌乞到了“巧”!
拆穿了婢女們的小把戲,裴元歌又是好笑又是感動,嗔視她們一眼,命人重新換過瓷碗針線,再次投巧。
這次沒人做手腳,裴元歌和紫苑楚葵木樨都投到了“巧”,只有青黛的九孔針晃晃悠悠地沉了下去,急得青黛直跺腳,抱怨道:“小姐你真是的,方才有紫苑木樨和楚葵跟奴婢做伴,大家一起丟人也沒什麼。現如今倒好,你們都是巧,就奴婢一人是拙,這下丟人丟大發了!”
見她撒嬌,裴元歌忙上前撫慰,除了節日的慣例外,又另外把手上的玻璃種翡翠鐲子給了青黛,以作撫慰。
結果這下紫苑木樨和楚葵又不依了,個個都重新拿起針線,非要往“拙”裡投,然後伸手想裴元歌要鐲子,口口聲聲說是“撫慰她們受傷的心靈”。
裴元歌知道,這玻璃種的鐲子雖然也算貴重,但資源木樨和楚葵倒並沒有那麼看重,只是故意大發嬌嗔,彼此打趣著玩樂,也隨著她們,故作心痛狀,嘆息著又拿出三個玻璃種翡翠鐲子,摩挲著,一副小氣不捨得給的模樣,結果紫苑楚葵木樨三人彼此遞了個眼神,一起衝上來把鐲子搶走,裴元歌忙上前追討,眾人嘻嘻哈哈地鬧著,笑成了一團。
給了這四個貼身丫鬟賞賜,裴元歌也沒有薄了其他人,三環丫鬟每人一支鎏金釵,其餘丫鬟每人一支鎏銀釵。額外得到賞賜的眾人都欣喜不已,只有司音自覺也是二等丫鬟,卻只得了鎏金釵,有些悶悶不樂。
隨即大家收拾著,準備著黃昏時分的出遊。
大夏王朝對女子的要求還是比較嚴格,輕易不能出門,只有上元節,乞巧節等寥寥幾個節日能夠光明正大的出門上街,遊玩賞燈,因此大家都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裴府四個女兒都準備出府,在街上游玩,等到晚間放河燈。裴元歌這幾日興致極好,不想被裴元容和裴元舞壞了心情,因此藉口和溫逸蘭有約,早早地就出了門。
溫逸蘭把相會的地點定在了外城的雲茗軒的四樓。
裴元歌到時,溫逸蘭已經候在那裡,正透過西面的窗戶向外看著什麼,聽到裴元歌的腳步聲,回過頭來向她招手。裴元歌走過去坐下,順著她方才的目光向外望去,只見西面有座新搭起來的高架臺,正西面是座高大的白色竹壁,離竹壁約莫有兩支箭距離的位置則豎著一個木架,上面掛著大小高低不一的花球,隨風搖擺著,越往上面的花球越小,卻也越精緻,最頂端是朵五彩綢緞紮成的牡丹花,栩栩如生。
高架臺下擁簇著許多年輕男子,架臺邊則擺放著十隻硬弓,箭矢無數。
裴元歌知道這是京城的風俗,乞願節,女子乞巧投針,男子乞勇射箭,以箭術來分高下,因此每到乞願節,大街小巷就設下許多這種乞勇臺。只不過這處乞勇臺比試箭術用的是花球而非箭靶,架臺也裝飾得異常豪奢,旁邊還擺放著許多事物,似乎是中箭的獎勵,因此引來了許多人圍觀。
裴元歌看著下面簇動的人潮,笑眯眯地道:“說吧,為什麼約在雲茗軒?”
“什麼為什麼?”溫逸蘭結結巴巴地道,臉上的紅暈早出賣了她,恨恨地瞪了裴元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