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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再不就是瞧著猜謎臺上的動靜,心中越發哀怨失落。
裴元歌飛快地看了眼宇泓墨,見他垂頭喪氣的模樣,心頭暗暗好笑,繼續看著臺上的猜謎。
秦灝君上前,沒事沒過一會兒就又退了下來,有些忐忑不安地道:“溫妹妹,對不起,我沒猜出來那對碧玉簪的謎面,更加沒猜到謎底,於是——”
“秦哥哥別理會,我看這個臺主是故意拿這對碧玉簪出來吸引眾人的目光,好讓他這裡人潮更多而已,根本就沒打算把碧玉簪送出去,所以才會出這樣莫名其妙的謎題,說什麼碧玉簪本身就是謎面,根本就是故意刁難人,不想失去這對碧玉簪。這都是生意人慣用的手法,是騙人的,秦哥哥不必放在心上!”溫逸蘭怕他心裡不痛快,忙開口安慰道。
見未婚妻並沒有因為他沒猜出謎面而輕視他,反而竭力安慰他,秦灝君心頭大樂,更覺得這位未婚妻胸懷寬闊,不拘小節,卻又善解人氣,心頭更加喜愛,道:“多謝溫妹妹的勸解,不過那對碧玉簪的樣式我已經記下來了,等回去了我就畫下來,改天找個玉匠打磨出來。正好,我家裡有對祖傳的上好白玉,剛好能打造這麼一對玉簪!”
說到最後,聲音已經慢慢變小。
溫逸蘭當然也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既然是他祖傳的上好白玉,卻要打造這麼一對玉簪送她,顯然是定情之意,心中十分感動他的用意,不禁紅著臉低下頭,輕聲道:“秦哥哥不必如此,一對玉簪而已!”
他們對話的聲音雖然低,但卻沒有逃得過他們身邊的宇泓墨和裴元歌的耳朵。
裴元歌本就是想試試秦灝君對溫逸蘭的心思,以及秦灝君的為人,同時也透過這種方式,讓秦灝君瞭解溫逸蘭的豪闊大氣,和善解人氣。如今見目的達到,兩人越說越投契,心中自然歡喜。
相比較而言,宇泓墨就更加鬱悶了。
為什麼這個秦公子跟溫逸蘭之間能這麼順利,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甜甜蜜蜜,他就這麼淒涼呢?
而這個時候,猜謎臺周圍的人幾乎都猜過這對碧玉簪的謎題,卻沒有一人猜中,臺主環視四周眾人,不住地吆喝:“還沒有沒有試過的公子小姐?要不要來試著猜猜這對碧玉簪的謎題,如果猜對了,這對精美貴重的碧玉簪就是您的了!”忽然瞥到溫逸蘭和裴元歌這邊,道:“這兩位小姐好像沒試過,要不要來試試?”
見這麼多人都沒出來,溫逸蘭也生了好奇心,忍不住道:“元歌,我們去試試?”
“好!”裴元歌同樣好奇地道。
兩人上前,先由溫逸蘭來猜。她拿起那對碧玉簪,仔細端詳了許久,也還是摸不著頭緒,只能莫名其妙地搖搖頭,放下碧玉簪,對裴元歌聳聳肩,道:“完全不明白這對碧玉簪是什麼謎題,我猜不到,看你的啦!”
裴元歌上前,拿起碧玉簪,只覺觸手生溫,竟然是難得的暖玉。
整對碧玉簪通身毫無瑕疵,玉質溫潤,顯然十分貴重。裴元歌仔細地打量著,玉簪打造成纏繞的花形,兩隻能夠嵌合,也能夠拆開,便微微用力,將玉簪分成兩支,仔細地端詳著,猜測著看哪裡能夠成為謎面,忽然目光觸及玉簪內壁一行刻得極小極精細的小字,心頭猛地一震。
之間那玉簪上刻著“靖州雲竹縣”的字樣,後面跟著一個小小的“王”字!
仔細只有芝麻粒大笑,在這夜色燈籠之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看到這行字,裴元歌心裡之所以震動,並不是因為這行字猜到了謎面或者謎底,而是因為,這行字喚起了她的某些記憶。當初溫閣老和李閣老爭奪首輔之位,李閣老安排下毒計,命假的李世海騙溫睦斂定下溫逸蘭的婚事,藉此鬧事,後來被她設計化解。當時,為了洗脫溫府的罪名,她曾經無中生有,假裝王小姐,聲稱與李樹傑之子已有婚約。
她當時編造的身世正是荊州邊境雲竹縣人,與李家定親的信物,就是一對珍貴的碧玉簪。
而眼前的這對碧玉簪上也刻著“靖州雲竹縣”的字樣,也有一個“王”字,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她編造個靖州雲竹縣的王小姐,以碧玉簪為信物與李家定親,結果就真有這麼一對碧玉簪,刻著“靖州雲竹縣,王”的字樣?但如果說這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弄出這麼一對玉簪,刻上這樣的字樣,那目的又何在呢?
溫閣老已經接任首輔,這件事也算塵埃落定,這時候弄出這麼一對碧玉簪,又故意招人耳目,想達到什麼目的?而這麼一對碧玉簪,又能達到什麼目的?
裴元歌百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