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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波溫柔如春水,令人沉醉,“再說,皇宮也不是我能養傷的地方,一個不慎,被人看出傷勢,那麻煩就大了,本就要出宮到私宅養傷,順便來看看你。哦,對了!”說著,他突然想起什麼,從胸口中取出七八包灑金紙包,遞給裴元歌,“這是給你的。”
裴元歌接過,好奇地打量著:“這是什麼?”
“你之前不是說,我身上帶著的那種蓮花香味很好聞嗎?所以我這次特意給你帶了些,這裡面好幾種香味,有蓮花香味的,桂花香味的,茉莉香,還有好幾種香味混合而成的,不管薰衣服還是薰香都很好。這些都是孃親親手做的,她說,你要是喜歡哪種,就讓我轉告她,她再給你做!”宇泓墨說著,神色越發溫柔明亮,純粹如孩童,絲毫也不像傳言中那個乖張陰戾,喜怒無常的九殿下。
裴元歌一驚,面色漸漸變作緋紅:“你娘……給我?那她……。知道……。”
“她早知道你了!還記得那顆七彩琉璃珠嗎?我就是想要送給孃親的,她之前被人下毒,以至於毀容,餘毒未清,所以身體很虛弱,我才想要求得七彩琉璃珠,為她調養一二。”宇泓墨言笑晏晏地道,安慰她道,“你放心,孃親是個很溫柔,很好相處的人,有時間我帶你去見孃親,你就知道了。孃親也很想見你呢!”
帶她去見王美人……。裴元歌終究還是覺得有些羞赧,低著頭不說話。
看著她為他而流露出的小女兒情態,宇泓墨只覺得整顆心都浮在雲端,飄飄然如登仙界,心中柔情湧動,一時間反而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眼神四下亂飄,好一會兒才道:“你還要再跪多久?”
“要跪三天!”提到這個,裴元歌就有些悶悶的。
雖然說她心裡也清楚,正是因為太過緊張她,父親才非但沒有因為她賽馬奪魁而感到驕傲,更多的是擔憂和怒氣,但是心裡還是覺得有些鬱悶。不過,看看身邊的宇泓墨,想到他明明受了那麼重的傷,不該動手的,但為了她卻還是那樣發狠拼命,心情又驀然飛揚起來。
為了泓墨,值得!
“這麼久啊!不過沒關係,反正我這幾天沒事,陪你一起跪好啦,你要是累了,可以靠著我休息!”宇泓墨正義凜然地道,絲毫也不提自己想要趁機親近元歌的小算盤,笑吟吟地道,隨即又有些擔憂地道:“不過,你身體不太好,現在天冷地寒,跪三天你受得了嗎?要不你別跪了,我替你注意著動靜,如果有人過來就告訴你,你再跪不遲。”
“說到這個我就更來氣了!”
裴元歌鬱悶地將皇帝派太醫為她診斷的事情說了出來,聽的宇泓墨忍不住笑出聲來,道:“不是吧?裴尚書真這樣說?父皇派太醫給你診斷,確定你身體無礙,然後告訴裴尚書,讓他儘管罰你,不用擔心你受不住?我從來都不知道,父皇還有這麼好玩的時——”
說到這裡,忽然間明白過來。
皇帝只怕也跟他一樣,被元歌縱馬越過斷崖的事情嚇到了,因為驚嚇而惱怒,但看著元歌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又捨不得罰,捨不得罵,所以就假借裴尚書之手稍加懲戒。這樣說起來,父皇對元歌的心思,果然與別人不同!想到這裡,宇泓墨心中抽緊,頓時再也笑不出來了。
裴元歌卻沒察覺到他的異樣,悶悶道:“遇險後,我就知道,爹肯定會因為這事生氣,原本想著我裝作受了驚嚇,身體虛弱的模樣,就能逃過這一劫,沒想到皇上來了這麼一手,害我當場被爹抓到,一下子就穿幫了!”
“照我說,你也該罰,誰叫你那麼胡鬧?明明才學騎馬沒幾天,居然敢縱馬跨斷崖,又差點撞樹,不止裴尚書,我也氣得很,嚇都快要被你嚇死了!”宇泓墨忍不住道,言語雖然抱怨,卻包含著深深地關切。
裴諸城罵的時候,裴元歌自覺心虛,不敢還口,但換了宇泓墨就不同了。
裴元歌瞪了他一眼,道:“你好意思說我?明明受了那麼重的傷,居然那麼沉不住氣,去跟李明浩比射獵,現在又到處亂跑。要說胡鬧城牆,你宇泓墨才是翹楚吧!你居然有顏面說我胡鬧?”
“那不一樣,我是男人!”宇泓墨振振有詞。
他深愛的女子,被李明浩逼迫到那種地步,又差點遇險,他怎麼可能再忍氣吞聲?
“男人又怎麼樣?你既然肯為我拼命,我當然也一樣能……。”裴元歌脫口而出,但終究察覺到後面的話有些羞人,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意思卻已經很明白了。
你既然如此待我,我自然也如此待你!
儘管在元歌為他拼命時,宇泓墨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