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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有交情,迎了過來,拉著她的手說個不停。溫逸靜則站在原地撇了撇嘴,暗道溫逸蘭自討苦吃。李纖柔原本可是跟五殿下訂的親事,本該是尊貴的五皇子妃,甚至是未來的皇后的,結果被她妹妹攪和了,弄得現在身敗名裂,可惡第一等的晦氣。結果溫逸蘭明日就要出嫁,卻在添妝的時候觸這個黴頭,真是沒體統!
不過這樣也好,最好溫逸蘭因此而倒黴,終身悽悽慘慘,那樣才最好。
何況,溫逸蘭如今只是嫁作翰林夫人,豈能與自己的錦繡前程相比?想到父親和姨娘暗中商議的事情,溫逸靜就忍不住心花怒放,想到將來回孃家時,她這個庶女威威赫赫,前呼後擁,排場十足,溫逸蘭這個嫡女卻是寒酸尋常,說不定還要跟她下跪行禮……想到到時候溫逸蘭既豔羨又不甘又無可奈何的眼神,溫逸靜的心就更忍不住雀躍起來。
不過,這樣一來,現在倒應該跟裴元歌打好關係,畢竟她將來是要入宮的人。
想到這裡,溫逸靜又堆起滿臉的笑意,湊到溫逸蘭和裴元歌中間,笑盈盈地道:“元歌妹妹,你有好些日子都不曾到溫府來玩,許久不見,我也很想你,難得你今天來了,不如到我屋子裡去坐坐?我那裡好些稀罕的胭脂水粉,衣料首飾,你若喜歡什麼,我都送你,如何?”
元歌妹妹?
裴元歌有些驚訝地回眸,上下打量了溫逸靜一番,她什麼時候跟溫逸靜這麼親熱了?還想她?她每次到溫府,溫逸靜不遇上她倒也罷了,只要遇上,就必定要在她手上吃些苦頭,以至於她上次來時,溫逸靜乾脆避而不見,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還是怎地,溫逸靜居然跟她寒暄得這麼親熱?
再聽到她咬重“稀罕”的胭脂水粉等,裴元歌臉上浮起盈盈笑意,卻不理會溫逸靜,徑自對溫逸蘭道:“溫姐姐,前些日子我去萱暉宮,正好南方新進貢的胭脂水粉,衣料首飾到了,太后娘娘便賞了我許多,我也用不完,趕明兒送你幾樣,如何?”
言下之意很明白,南方進貢的胭脂水粉,衣料首飾她都用不完,哪裡能看上溫逸靜的那些?
溫逸靜的東西再好,難道能夠跟皇宮的東西比嗎?
看著溫逸靜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溫逸蘭忍住笑意,故作歡欣地道:“真的?南方進貢來的胭脂水粉,衣料首飾,既然是貢品,那可是拿多少銀子都買不到的!既然如此,那我改日去裴府拜訪,你可一定要送我,不能賴賬啊!”
裴元歌原本不是愛炫耀的人,溫逸蘭也不是那等眼皮子淺的人,只是都記恨方才溫逸靜故意折辱溫逸蘭,企圖攪亂她添妝的好事,因此故意拿話擠兌她。
溫逸靜當然聽得出來,心頭暗恨,但想到裴元歌如今的風頭,還是強壓著心頭的憤怒,勉強道:“就算這樣,我跟元歌妹妹說說話也是好的。再者,元歌妹妹,俗話說得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越是尊貴的人就越要自重身份,知道應該和什麼樣的人交好,不該和什麼樣的人交好。二姐姐即將嫁作翰林夫人,而元歌妹妹你將來是要入宮做貴人的,道不同不相為謀,你該分得清楚才對!”
裴元歌越發詫異,聽溫逸靜這話,到好似她跟溫逸蘭不該親近,倒該跟溫逸靜多親近似的。
這到底是哪門子的道理?
難得看到裴元歌露出這樣的表情,溫逸蘭笑著湊近她耳邊,輕聲道:“是不是很奇怪,今兒溫逸靜偏要往你跟前湊?我聽說,我父親和容姨娘商量著,想要把我這位嬌豔嫵媚的三妹妹送到五皇子的夏昭宮做側妃,再不成,做個侍妾也好,總之就像跟五殿下攀上關係!而你現在是皇上和太后跟前的紅人,你說溫逸靜想不想拉攏你?”
溫睦斂居然有這樣的糊塗心思?
裴元歌皺眉,別人或許不知,但她卻很清楚,皇帝早就有些拔出葉氏,宇泓哲身為廢后之子,本身就招了皇帝的忌諱,絕不會有好下場。若溫睦斂真起了這樣的糊塗心思,讓溫府跟五殿下搭上邊,明顯會犯皇帝的忌諱,到時候對整個溫府來說都是災禍。
正有心想要提醒一二,裴元歌忽然看到溫逸蘭的笑臉,若有所思地道:“溫姐姐,你還笑得出來?”
“為什麼笑不出來?”溫逸蘭攬著她的肩膀,笑盈盈地附耳道,“這不過是父親和容姨娘的糊塗心思罷了,爺爺斷不會答應的!你道我的婚期為什麼訂得這樣急?聽說五殿下曾經派人暗示爺爺,說有意求娶溫府的女兒,爺爺雖然婉拒了,但怕多生變故,所以將我的婚期提前了。連我這樣訂了親事的,爺爺都這麼忌諱,何況是溫逸靜?我就看她現在做美夢,自以為是去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