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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裴元歌點出來,兩人有些畏縮,隨即又挺起胸膛,道:“我們都是魏師傅的好友,為他打抱不平有什麼不可以?難道說簡寧齋就這麼霸道,連讓人說句話都不許?你們是天理國法嗎?這裡可是京城,天子腳下,容不得你們這樣放肆囂張!”
“就是,明明就是你們用假絲線害得魏師傅這般境地,難道我打抱不平都不成?”
“兩人是魏師傅的朋友也好,打抱不平也好,首先要關心的,應該是魏師傅如今的境地,要如何解決他眼前的困境,挽救這副繡圖?而不是像兩位這樣,一位的挑撥生意,煽風點火,只想要抹黑我簡寧齋!”裴元歌聲音悠淡,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凜然生威,“就算真如二位所言,我簡寧齋倒閉了,可拿對魏師傅又有什麼好處?還是說,兩位根本就不在乎魏師傅處境如何,將來如何,而只是一心想要詆譭我簡寧齋?你就是這樣做魏師傅的好友的?你就是這樣替魏師傅打抱不平的?我看,你們根本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完全都沒有想過魏師傅和他一家子的死活!”
她說著,突然抬手,直指著兩人,聲音也轉為威嚴凜寒,咄咄逼人。
兩人被裴元歌的氣勢所震懾,不自覺地後退一步。
皂衣青年強辯道:“你別在這裡混淆視聽,想轉移話題,魏師傅的繡圖被你們店裡的假絲線所汙,根本就回天無術。這都是被你們簡寧齋的黑色缺德害的,我讓大家不要再到簡寧齋買絲線,以免上當受騙,有什麼錯?”
裴元歌輕笑一聲,問道:“請問公子,你是刺繡師傅嗎?”
皂衣青年一怔:“不是。”
“那麼,你對刺繡和絲線又懂得多少?”
皂衣青年猶豫了下,有些不安地道:“怎麼,不懂刺繡絲線就不能抱不平嗎?”
裴元歌不理會他的色厲內荏,再度問道:“那麼,公子對我簡寧齋知道多少?可曾再我簡寧齋買過東西?可曾被我簡寧齋所騙?為何口口聲聲說我簡寧齋的壞話?”
皂衣青年被她問得啞口無言,道:“我聽說的,怎麼樣?”
“這就奇怪了,這位公子你並不曾在我簡寧齋買東西受騙,只憑著一點道聽途說,就造謠生事,究竟目的何在?你口口聲聲說是魏師傅的朋友,卻不想著如何幫他解決眼前困境,反而開口就說繡圖無救,魏師傅一家落魄悽慘,這又是什麼原因?你一不是刺繡師傅,二來對刺繡和絲線一無所知,憑什麼斷定這副繡圖就無救了?”裴元歌環視四周,揚聲道,“諸位,我簡寧齋在京城立足十餘年,品質如何,信譽如何,簡寧齋的老顧客心裡都清楚,我在此承諾,諸位在我簡寧齋所購買的絲線如果有問題,只要拿過來,我簡寧齋必定更換,並另外賠償諸位的損失。但是,若有人趁機生事,玷汙我簡寧齋的聲譽,我也絕不寬待,到時候大家只好到京兆府的公堂上見面了!”
說完這番話,裴元歌特別注意了兩人的神色。
她已經可以斷定,這兩個人是廣致齋過來推波助瀾的,現在的問題是,廣致齋的東家到底是誰?為何頻頻與簡寧齋作對?她故意提出京兆府,目的就是為了試探這兩人,看他們所依仗的勢力究竟有多大?
皂衣青年和灰衣中年人對視一眼,神色卻並沒有多少變化。
看著裴元歌心裡,心底微微一沉。從這兩人的神色來看,似乎並沒有把京兆府放在眼裡。雖然說京城權貴雲集,但是連隨便拍出來挑撥生事的下人都不把京兆府放在眼裡,那隻能說明,他們的後臺很硬,硬到京兆府連他們都不敢碰,一丁點皮肉之苦都不會有。
不過,現在還是先處理眼前的事情比較重要。
裴元歌走到魏師傅跟前,微笑道:“魏師傅,您不必如此,其實這繡圖並非全無補救之法,魏師傅如果信得過我,咱們就到鋪子裡間去談。魏師傅是咱們簡寧齋**年的老顧客,不說其他,單這份交情,咱們就不能對魏師傅如今的困境視而不見,總要商議出一個解決的辦法。”
她故意沒有提紅繡絲的事情,而是把補救繡圖的出發點引到老交情上,收攏人心。
果然,聽了裴元歌這些話,周圍的人紛紛點頭,人心都是肉長的,簡寧齋這般顧念舊情,自然讓他們心頭有一股溫暖之感。而且,剛才這姑娘也說了,如果這是簡寧齋的問題,人家不但包賠,而且還另賠損失,這倒是讓不少人心裡踏實了些。
現在只看魏師傅的事情結果,如果能夠圓滿解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