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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說。
聽她這樣說,傅君盛微微鬆了口氣,卻又莫名地感到一陣失落。
元歌妹妹不怪他是好事,可是,總覺得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是元歌妹妹的丈夫,應該要保護她才對。這次真的是他做錯了,下次,下次絕對不能在這樣!傅君盛在心底暗暗地發誓,但是,他卻不知道,已經沒有下一次了……
“白痴!”宇泓墨咬牙輕聲罵了一句,也不知道罵的是誰,霍然起身,走出了偏殿。在外面站了一會兒,見沒有人跟出來,更覺得不是滋味,忍不住想磨牙。
真是白痴!
從頭到尾,宇泓哲都沒有理會這邊,甚至連多餘的眼光都沒有過來一個。
之前見太后那般喜愛裴元歌,原本還覺得歡喜,想著也許能有機會,透過太后把裴元歌奪回來,畢竟太后那麼寵愛他。但現在聽說太后竟是為父皇相中了裴元歌,而看父皇的模樣,似乎也很中意,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
還好他什麼都沒說,不然豈不是跟父皇爭女人?
臨江仙的事情詩經鬧得滿城風雨,破天荒捱了父皇的責罰,若再因為裴元歌觸怒了父皇,恐怕太子之位就與他無緣了。天下美女多的是,沒必要為了一個裴元歌衝撞了父皇!雖然說裴元歌已經跟傅君盛訂了親事,但看皇祖母和父皇的模樣,這事恐怕沒那麼容易瞭解,壽昌伯府要是識相的話,就自己退親,不然有他們好受的!
因此,他打定主意,絕不摻和這件事,免得將來父皇會惱怒他!
知道裴元歌這個人的要緊,張嬤嬤不敢怠慢,找到一個空隙告訴太后,說裴元歌有話要私下跟她說。太后思索了下,低聲道:“你讓她先等著,等到壽宴結束後,哀家就見她。”
除了裴元歌這個突然的插曲,太后的壽宴進行得很順利,覲見,賀壽,賜宴,歌舞雜耍,一直到申末才結束。
被人帶入萱暉宮,見四下無人,只有張嬤嬤在側,裴元歌當即就跪了下去,不願起身。
太后一怔,隨即命張嬤嬤扶她起來,柔聲道:“好孩子別這麼跪來跪去的,哀家一見你就十分喜歡,把你當做女兒一樣看待,不會不會聽說你要見哀家,就在壽宴後急急地見你了。不要怕,有什麼委屈,或者什麼難處,儘管跟哀家說,哀家替你做主!”
“多謝太后娘娘恩寵。”太后越是看重,裴元歌就越是覺得不安,“家父家母都對小女很好,並無難處。小女私下求見太后,是因為……。小女在日前已經定下親事,所以,太后的厚愛,小女只怕要辜負了,還請太后恕罪!”說著,又跪倒在地。
這話一出,偌大的偏殿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針落可聞。
感覺到這片寂靜中所隱藏的複雜意味,裴元歌只覺得渾身的冷汗似乎都冒了出來,溼透了中衣,卻連動都不敢動,等待著太后的反應。身為太后,又是這樣打臉的事情,只怕多半要惱,讓她滾出去都是輕的,說不定還會尋些由頭責罰她一頓。
但就算這樣,她也不想趟進皇宮這趟渾水,寧可捱罵受罰,忍一時委屈,絕皇宮裡的後患。
裴元歌已經訂了親事?
太后一怔,連臉上和藹可親的笑意都僵了一僵,雙眸陡然銳利起來,凝視著裴元歌僵硬的脊背,心頭在慢慢地盤算著。許久,微微一笑,柔聲道:“你這孩子!快起來,還跪著做什麼?張嬤嬤,快,把這丫頭帶過來,肯定被剛才嚇壞了。”
張嬤嬤依命,扶她起來,將她帶到太后身旁。
太后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旁邊,慈愛地道:“傻孩子,你又有什麼錯?說起來是哀家的不是,沒有問你一聲就貿然開口。你之前在正殿上不說,卻私下來見哀家,足見你這個孩子是個心細的好孩子,必然是怕當眾說出後,哀家這顏面無處放置,是不是?你這樣為哀家著想,真是讓哀家喜歡到了心坎兒裡去。來,吃點心。之前的壽宴上,你一定都惦記著這件事,沒好好吃東西吧?”
說著,取過旁邊乘銀絲捲的五蝠送祥瓷碟,遞了過去。
裴元歌摸不透太后的心思,也不敢拂逆,拈起一塊銀絲捲,輕輕地咬著。
見她聽話地吃起了東西,太后微微一笑,柔聲道:“若是不喜歡這個,就直說,哀家命御膳房再做就是,不用害怕。雖然說哀家是太后,可是呀,你看看這偌大的宮殿,就只有哀家一個人住,心裡其實寂寞得很,常想有人能陪哀家說說話。可是,這天底下的人,急功近利的多,真心的少,多半都是看著哀家是太后,逢迎哀家的。但你這孩子不同,誠懇,心善,讓哀家很是喜愛憐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