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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才逃離客棧,從此到處躲藏,連會試都沒有參加。想必是哥哥告發,正好撞到了刀口上,非但沒能為舉子們討回公道,反而暴露了身份,連帶著我都有了殺身之禍!”
聽到這裡,宇泓墨終於開口道:“上車說話吧!”
安成淵大喜,他這番話,本來就不是說給溫逸清聽,而是說給九殿下和九皇子妃聽的,現在九殿下讓他上車,多半是有心要理會這件事了!
“學子安成淵,方才狂妄無理,冒犯了九殿下和九皇子妃,無論九殿下和九皇子妃如何降罪,學子甘願承擔!”一上馬車,安成淵便跪倒在車裡,向兩人請罪。
“原來你是為了科舉舞弊的事情,想要求我姐姐和我姐夫!可你這人也是的,要求人就好好地求唄,幹嘛非要說話得罪我姐姐?白捱了我姐夫一顆鐵菩提吧?我姐夫最疼姐姐了,剛才要不要姐姐攔了下,可就不是現在這麼輕巧了!”鄭禮傑瞪著他道,但看著他肩膀流血的模樣,還是道,“算了,你過來吧!我幫你把鐵菩提弄掉,給你敷傷藥包紮,不然的話,你這半條胳膊可就要廢了!”
安成淵卻並不起身,仍然執著地跪著。
“他是故意的,因為他怕我會不管這件事,所以故意冷聲冷氣地跟你們說話,引起元歌和我的注意,見元歌不理他,就故意得罪元歌。我看,他是巴不得本殿下出手,然後再大聲叫嚷,引起周圍眾人的注意,把事情鬧大,好引起別人的注意,徹查這次科舉之事!”宇泓墨冷冷地道,看不慣在元歌跟前耍心眼兒的人。
安成淵不住叩頭請罪。
“京兆府不敢受理哥哥的訴狀,反而當晚就有殺手潛入我所住的客棧,而科舉試題何等機密,能夠透漏出來,必然會牽扯到朝廷大員,我實在不知道這中間的水有多深,也不知道能夠相信誰……。原本聽說裴尚書剛正不阿,想要求裴尚書幫忙的,但裴尚書這些天一直在刑部忙著公務,連回府都不曾,我擔心刑部也有人牽扯入內,怕還沒有見到裴尚書就先被那幕後黑手所害。聽說今日放榜,我實在忍不住想要來看看,沒想到湊巧聽到了溫公子和鄭公子的談話,所以就想要想九皇子妃和九殿下求救!”
宇泓墨悠悠然冷笑:“你倒是敢上本殿下的車,難道就不怕本殿下與科舉舞弊之事有關?”
“九殿下雖然聲譽不佳,卻都是針對之前的五殿下或者權貴高官,言行恣肆,卻也是真性情,因此學生願意相信,九殿下與科舉舞弊之事無關。再者,九皇子妃是裴尚書之女,也是學生如今唯一的希望了!”安成淵說著,繼續道,“學生冒犯九殿下和九皇子妃,罪該萬死,不過,在此之前,還請九殿下和九皇子妃揭發此次科舉舞弊之事,找到我哥哥的下落,事後,學生甘願就死!”
若無必死之心,他怎麼敢得罪素來以乖張恣肆聞名的九殿下?
但是,如果無法揭發這次科舉舞弊之事,無法為生死不明的哥哥求得公道,他死不瞑目。
“你倒是會說本殿下的好話!”宇泓墨淡淡道,轉頭拍了拍鄭禮傑的後腦勺,喝道,“好好地跟著這位安公子學學,這份心機手段,別整天莽莽撞撞的,就算考上了武狀元,將來也是被人陷害的命,到時候又得來煩你姐姐!”
鄭禮傑吐吐舌頭:“放心吧!我不會去找姐姐,我直接找姐夫不就得了?”
“德行!”宇泓墨白了他一眼,這才轉頭去看安成淵,審視了許久道,“不過其實你也沒有料錯,本殿下的確沒興致管這種事情。主考官愛徇私舞弊就徇私舞弊去,只要不犯到本殿下的頭上,本殿下懶得管!”
安成淵聞言大急,哀切地懇求道:“九殿下!”
原本清流之首的溫閣老也是能夠相信的,但如今溫閣老被溫逸靜的事情牽連,奪職稱病,只怕他也是有心無力。如今除了裴尚書和九殿下,他真的不知道還能夠去求誰來為這件事主持公道?
“安成淵,你說只要能揭發這件事,你甘願就死?”宇泓墨揚眉問道。
安成淵堅決地道:“是!”
“如果你真的為了揭發這件事不惜一切代價的話,本殿下倒是可以教你一個乖。看到那張皇榜沒有?如今正是學子們擁簇之時,若如你所說,原本許多不該落榜的人落榜了,如今正是心情最激盪的時候。你若真不怕死,就上前去撕了那張皇榜,將你剛才所說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再告訴其餘學子,將他們煽動起來。本殿下如今管理京禁衛,負責京城治安,只要你敢撕那張皇榜,把事情鬧大,本殿下保你定然能夠到父皇跟前申辯。你敢,還是不敢?”宇泓墨凝視著他文弱卻桀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