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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歌磨牙,這次絕對不能讓他輕易過關,繼續冷著臉不理他。
見這幾招都不管用,宇泓墨又開始變換招數,哀怨地看著裴元歌,傷心欲絕地控訴道:“元歌,你在心疼傅君盛!你心疼傅君盛所以不理我!我好傷心……我這麼掏心掏肺地對待你,居然還不如一個消失了三年的傅君盛……居然敢跟我搶元歌你?哼,我要去殺了傅君盛!元歌,你不要攔我!好吧,元歌你真的沒有攔我,嗯,你這是預設讓我去殺了傅君盛嗎?好,元歌的話我一定會聽的,我去把他的頭砍下來給你玩……”
很好,又開始發瘋了!
可是,明知道他就是在胡言亂語地轉移視線,但裴元歌已經在努力剋制,卻還是一個沒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雖然很快就消失了,卻還是被眼尖的宇泓墨逮住了。
“元歌別藏了,我看到你笑了!”宇泓墨稍微放心地靠了過去,從後面抱住了裴元歌的肩膀,“元歌別生氣了嘛,我只是吃醋,因為我喜歡你,我不喜歡別的男人惦記著你嘛!再說,能趁機算計一把柳夫人,元歌你也很開心吧?雖然說局是我設的,可是,要不是元歌你故意裝出一副心虛的模樣,柳夫人也不會上當啊!不然的話,你從一開始就可以告訴她,我和宇綰煙都在,可你也沒說啊!”
裴元歌終於忍不住了,笑道:“反正都是坑,索性坑得狠點,不然多虧啊!”
“說的一點都沒錯,元歌我越來越喜歡你了!”見元歌終於肯跟他說話,宇泓墨頓時欣喜若狂,知道自己過了這關。
裴元歌瞪了他一眼:“你倒是越來越會灌迷湯了!”
“我再會灌迷湯,也得元歌你肯喝才行啊!”宇泓墨索性將頭靠在了元歌的肩膀上,道:“其實我剛才耍無賴,裝可憐,元歌你都是知道的。只是因為你對我好,心疼我,所以才會原諒我這次。我心裡都知道,這天底下,再也沒有誰能像元歌你這樣對我好了!元歌,我也會對你好的!”
和剛才故意胡鬧的語氣不同,這次他的聲音誠摯而溫柔,如同羽毛般騷動著人心。
而在這種溫柔之下,裴元歌的心也隨之微微一顫。其餘泓墨這樣做固然有吃醋,有算計柳瑾一的成分在內,但最主要的,還是擔心傅君盛的心思會給她帶來麻煩,所以要將可能扼殺在萌芽之中……他為她考慮到所有的可能,竭盡全力為她編織著一層保護網,讓她能夠處在更安全的境地。明明是他對她好,可是在他嘴裡,卻卻變成了她對他好……
裴元歌認命地嘆了口氣,這樣的妖孽,誰能禁受得住?每次都被他吃定,她也不算冤枉了!
雖然心中這樣想著,嘴角卻忍不住彎起了一抹甜蜜的弧度。
“其實你也沒有做錯,傅將軍畢竟是綰煙的駙馬,畢竟是親戚,也不可能避著不見面,他若真抱著這樣的心思,對誰都沒有好處,能夠藉此警告他,讓他收斂自然最好。”既然心思都軟了,裴元歌也就沒有再置氣。忽然間,她又想起一件事,忙從衣袖中取出一封信,遞給宇泓墨,道,“對了,我差點忘了,這封信是寒麟請傅將軍轉交給你的,結果柳夫人來鬧騰,一時之間,我倒是有些忘記了。”
寒麟的信?
必然會和他派寒麟去查的事情有關!
宇泓墨的神色頓時凝重起來,接過信,認真地看了起來,而隨著心內容的瀏覽,宇泓墨的神色也越來越深沉,似乎在竭力地思索著什麼。
裴元歌忍不住問道:“你派寒麟去做什麼?為什麼他會被追殺?”
對於元歌,宇泓墨從來不隱瞞,何況這件事讓元歌知道可能會更好:“我讓寒麟去靖州,打聽一些事情。”
“靖州?那不是李樹傑起家發跡的地方嗎?也是宇泓燁原本生活的地方。”裴元歌立刻敏銳地捕捉到了重點,“是去查和宇泓燁有關的事情嗎?”
看完信,宇泓墨將信箋收了起來:“準確地說,是李樹傑!”
“為什麼?”裴元歌追問道,李明昊成為宇泓燁,那麼撫養他長大的李樹傑必然會站在宇泓燁這邊,這點泓墨應該早就預料得到,而且能夠將李樹傑引誘到京城,對於李樹傑的底細,泓墨應該早在這三年裡查清楚了。突然讓寒麟到靖州去查,肯定另有原因。
而寒麟被人追殺到受重傷,更說明其中的內情不簡單。
裴元歌隱約猜想到了什麼。
“起因是柳老夫人的笀宴。”宇泓墨坦然道,“當時李樹傑讓李明芯送了一副閔朝安的笀春圖,剛開始在笀宴上大出風頭。元歌,你應該還記得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