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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楚,也不敢將大夏逼迫過甚。
一方面荊國正使憂心忡忡,另一方面大夏閣老們氣勢如虹,議和進度頓時加快了許多。
荊國正使原本想著,宇泓墨不過是紈絝性情,不綴有人觸怒他,因此才將那“侍衛”關押起來,過幾日就該放了。誰知道眼看著議和都要結束了,宇泓墨竟然還沒有放人的意思,這下荊國正使終於慌了,看著宇泓墨似笑非笑的絕色容顏,終於隱約猜出了端倪,只好承認牢獄中的人不是什麼侍衛,而是荊國五皇子商鬱瑾。
既然是荊國五皇子,和大夏九皇子地位相當,也就談不上什麼“忤逆不敬”的罪名,只是“口角爭執”的小事而已。於是,這位荊國五皇子很快就被放出來了。
商鬱瑾出牢後,便看到了前來相迎的宇泓墨。
“誤會,都是誤會!”宇泓墨上前拉住了商鬱瑾的手,不住地搖晃,連聲道,“我只以為是個荊國侍衛,居然敢對本殿下如此無禮,真不知道竟然是荊國的五殿下。咱們大夏和荊國素來是友好之邦,若早知道你是荊國五殿下,我吃點虧也就算了。話說荊國五殿下你怎麼不表明身份呢?你若是表明了身份,本殿下再怎麼著也不會把你弄到京禁衛大牢不是?你也少吃了這許多苦頭!真是的,你這何苦呢?”
他的神情十分真摯誠懇,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只怕當真要以為這只是誤會一樁。
但商鬱瑾卻很清楚,這不過是宇泓墨佈下的局而已。
當時在雲煙樓,他跟這位大夏九殿下根本就沒有任何交集,分明就是這位大夏九殿下尋釁聲勢,可恨無人得見,只有宇泓墨周遭的暗衛為證,而他們自然是聽從宇泓墨,生生將不敬皇子的罪名扣到了他的身上,不由分說就將他舀下大獄。
這位大夏九殿下分明就知道他藏身使者團,甚至知道議和之事是他主導的,所以故意設了這個局,把他賺進京禁衛大牢,然後大夏趁機逼迫荊國正使議和,等到快要乾坤落定時再逼迫荊國正使揭露他的身份。這樣一來,議和塵埃落定,割地賠款,荊國吃足了虧,他的身份又暴露了,那議和的一切後果毫無疑問得由他來承擔。他議和不利,事情傳到荊國,顯然對二皇子更有利。
原本荊國就是東後佔優勢,西后局面緊張的情況,如今他折在了議和上,西后自然會強勢起來,口誅筆伐,趁機削弱他的聲勢。
這樣一來,荊國的內亂顯然還要再持續許久。
而荊國內亂,作為鄰國的大夏自然放心……
原本他想趁著議和這個機會樹立聲望,又自覺安排得意,進退自如,沒想到卻被這位大夏九皇子算計進去,反而惹了一身腥……。他就納悶了,不是說武將都是外戰內行,內戰外行的主兒嗎?怎麼這個宇泓墨內戰外站樣樣精通,打仗打得荊國落花流水,算計起人來也爐火純青?
偏偏就算明知道這一切,面對著宇泓墨唱做俱佳的表演,商鬱瑾也無話可說。
“沒什麼,都是誤會而已…。”商鬱瑾咬牙道,幾乎吐血。
議和即將塵埃落定,荊國使者團裡又爆出了一位五皇子,作為東道國的大夏自然要接見這位五皇子。於是商鬱瑾只回八方館洗漱一番,便入宮覲見皇帝。眼看著金鑾寶座上的皇帝,乃至一殿的閣老看向他的眼光都似笑非笑的,商鬱瑾也只能咬牙忍了,上前覲見。
自然又少不得要提到京禁衛大牢的事情,雙方都笑道:“誤會誤會”。
“既然荊國五皇子也在這裡,那這次議和的事情,應該是由五殿下你來決定的吧?”皇帝神情淡然,幽黑的眼眸瞧著商鬱瑾,手指撫摸著龍椅上的浮雕,靜靜道,“事情拖延了這許久,五殿下你就給個準話吧!我大夏的底線已經擺出來了,只看五殿下是否應允?是戰是和,只在五殿下一念之間!”
這就是要逼商鬱瑾表態了。
在八方館洗漱時,荊國正使已經將議和的情形全盤告知,商鬱瑾很清楚,大夏分明是看透了荊國如今的處境,不會讓荊國佔絲毫便宜,尤其他們來京後一再鬧得灰頭土臉,即便談判也早失了聲勢,已經沒有了轉圜的餘地,只能接受大夏的條件。大夏皇子之所以這樣問,不過是要將議和不利的罪名扣在他的頭上而已。
一方面在議和條款上獅子大張口,另一方面又挑撥荊國內亂,果真好手段!
縱然不甘心,商鬱瑾卻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接受。
不過,他也不想就這樣輕易認輸。
“議和之事,原本就是為了兩國百姓的安康平靜。其實大夏所提的條件頗為苛刻,原本我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