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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我急忙解釋,生怕誤會,同情有的時候是一件很傷人的事。
“那是為何?”紅葉進一步追問,打破沙鍋問到底。
“因為,因為你是我的夥伴,是我的家人!”我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要做這麼多的事情,只覺得應該做就去做了,總覺得紅葉像自己的家人一樣,自己有那個責任。
“家人?你是想贖我回去當你的弟弟嗎?”紅葉淡然的冷笑。
“我要你當我的丈夫!”
話落,我呆了,我不知道自己竟會說出此話來,而且是那樣的肯定不容質疑!我一直想要把紅葉贖出去,在紅葉不再認為我是可憐他的時候,可是自己卻從來沒去想過把紅葉處於什麼位置,可當紅葉說要當我弟弟的時候,我竟然就這麼噴出這句話來了,從心底反對這樣的關係。
“當真?”紅葉壓住心中的激動,重申一番。
“紅葉,你可願意?”我有點擔心的問道,害怕聽到否定的回答。此刻我很肯定,我想與紅葉共度次生,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我,當然……願意!”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十里望河又迎來它最為繁榮的時刻,美人爭豔,文人把酒吟詩,紙醉金迷。
紅葉房中,滿面焦急的青兒在屋中來回轉悠,不停的伸長脖子向外張望,卻換來一次次的失望,更焦慮不安,步子也變得越來越急促起來。
“怎麼還不來啊,怎麼還不來啊!”青兒嘴裡不停的叨咕,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青兒,你再轉我頭都要暈了!”旁邊撫琴的紅葉看著青兒焦急得瀕臨崩潰的樣子,淡然的出聲制止。
青兒終於停下腳步,消停了一會,又按耐不住了,趴到窗臺上張望,開始自言自語:
“那安小姐怎麼還沒來啊?現在都已開始入夜!難道是我記錯日子了?”青兒掐指算日,沒錯啊,說好是今日迎娶公子的啊,就算自己算錯,可這事早已傳得沸沸揚揚,許多人聞言而來,不會錯的啊!不會是安小姐出了什麼事了吧?或者安小姐想悔婚?呸!呸!呸!掌嘴!
青兒急得快哭了出來,而紅葉則逍遙淡定,沒有半分擔心焦急,悠閒自在的品茶,一副架於世俗的模樣,惹得青兒哭笑不得。
如今清城有兩大驚聞。其一,乃前幾日風大小姐迎娶第一花魁落塵,富家女子獨佔花魁早為不奇,但那日迎親場面卻是讓人瞠目結舌。“絳雲閣”至風府以紅色地毯鋪連其道,一路張燈結綵一片絢麗豔紅,到處敲鑼打鼓,嗩吶吹響,爆竹煙花,喜樂震天!那迎親隊伍更是浩浩蕩蕩數百人,一路歡歌撒花歡歌,那喜轎乃十六人大轎,奢華奪目。據說當日落塵身上喜服乃天蠶絲錦,由天下最第一巧手以金絲銀線穿秀而成,而那喜冠上鑲著一顆稀世夜明珠,180顆滴血珍珠,由第一巧匠精心打造,雍容華貴。並且風府宴請賓客狂歡三天三夜,場面之奢華鋪張,在清城中前所未有。莫說納個花魁為妾,就是一個貴族公子明媒正娶為夫也稀得此般待遇,這足以看出風大小姐對落塵用情之深,使得人人無不豔羨落塵得此良人眷戀。
而人們未從風大小姐與落塵絕世婚禮中緩過神來,又傳出另一花魁紅葉要下嫁她人。雖然紅葉聲名不在,甚至落於低賤,但是曾經也可謂豔壓群芳獨佔熬頭名聲在外,並且其傾慕風大小姐卻其遺棄可謂是人人皆知,如今風大小姐剛成親其便要下嫁他人,讓人揣測探究。而更傳出下嫁之人無所作為,矮小丑陋,這不禁引人無限遐想,昨日紅花嬌豔,今日枯萎落魄,只能草草搪塞於人。有人為之惋惜感嘆,更有人風涼嘲笑。
前者嫁娶津津樂道,後者譏諷鄙夷!有前者為先,更是挑起人們心中邪惡之念,看他人風光無限,只能羨慕觀望,而他人悲涼慘狀,卻滿足自己高於人的慾望,看你昨日風光無限,如今得此下場,該!世態炎涼,誰會憐惜失勢者?
人們等待看紅葉的笑話,青兒怎可能不知!但如今已到良時卻久久未見人,此乃何意?如果其中出什麼差錯這讓公子今後如何做人?從安小姐贖出公子到今日已有十日,之中再未見過此人,雖然自己深知安小姐是一良人,可是看著天色漸晚,望河逐漸燈火通明人滿為潮繁華似錦,卻不見半點動靜能讓人不擔憂嗎?再者公子已把自己全部家當交付此人,如果……青兒拼命搖頭不敢想象下去,只有拼命張望,希望能看到那人出現在大道之上。
而紅葉此時卻全無青兒般擔憂顧慮,輕鬆自在,欣喜期待。每每心中泛起漣漪,但一看到身上紅裝便又平靜下來。此衣乃昨日那人派人送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