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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微微抬起頷首,回眸一笑,顧盼生輝。
一瞬間,那持劍男子竟然痴了起來。
正是:博得回眸舒一笑,憑他見慣也魂痴。
“多謝公子相救,小女子無事!”
“啊?姑娘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男子擦了擦頭上流下來的尷尬汗珠,逃也似地離開了這裡,好像他剛才差點就因為小翠穩不住道心,而被慾望迷失了雙眼一般。
“這公子如此慌張,倒是有點意思!”小翠捂住嘴巴輕輕一笑,隨後又回到了韓從嚴的身旁,用那香氣凌人的手絹,擦拭著他手中的汗跡。
“小翠,剛才是我不對,沒有及時站出來保護你!”韓從嚴賠著笑,說話的語氣也很柔弱,雖是平淡,但也有些真情實意流露出來。
“從嚴哥哥,你剛才好慫呀!人家可是差點被他給遭了毒手呢!”
她臉帶羞紅一片,杏花小眼咄咄逼人,大有不滿的意思。
好在,這是公眾場合,她也不好繼續埋怨下去,嘟著個嘴巴在一旁暗暗地陪伴著她眼裡面那看似長不大的韓從嚴。
其實,韓從嚴已經是兩世為人了,心理年齡早就跟他的相貌不符合了,他現在的一切外表,不過是偽裝罷了。
畢竟動物處在危險的環境面前,可都是透過減少吸引異性繁殖交配來偽裝自己無能的。
他是人,人是高階動物,避免不了這種與生俱來的本能。
星沉如水。
公孫家的二少爺公孫龍冷眼看著這些人對小翠的容貌身姿的議論,舔舐了自己的下嘴唇,然後暢所欲言道:“諸位,今晚上是詩詞集會,怎麼諸位不作些詩詞來風花水月呢?反倒是在這裡議論人家女娃娃作甚?”
他看起來還不錯,翩翩有禮,目不斜視,不僅僅行為上是一個正人君子,那俊朗的神態下更有君子之風。
他從畫舫的那邊走到了中央蓮花臺處,帶著些許笑意地衝著韓從嚴點了點頭,好像他是在示好一般。
這擱在其他人的眼裡,都是極其意外的,因為他們都知道韓從嚴的身份。
只不過只不過是陳家的一個陪讀書生,一個低微的書童罷了。
“公孫兄,今晚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詩詞宴會,你看看這些平日裡面喜歡做詩唱和的書生們都龜縮在一旁呢!”
陳東見公孫龍接近了韓從嚴,自然也就從一旁的涼亭之中站了出來。
畢竟,今晚可是他們的約定生效之時呀!
若是等下連韓從嚴也被這個無恥的公孫龍給收買了,他豈不是無計可施了?坐看郡守之女投入了他的懷抱?
“是呀!該進入正題了!”
公孫龍磨蹭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隨後捏了捏,發出了些許骨頭連動的聲音,“嘎啦”地清脆響聲的確是有些令人害怕。
他到底有什麼底牌,如此自信地讓他的書童準備應戰呢?
明明他留下了一個草包秀才李書華,他再不濟也應該會用他的。
可怎麼會沒有用呢?
難不成,這書童真的是有些本事的嗎?
“嗯!那就來吧!”
陳東猛地將手伸出,拍在了他的肩膀上,讓他忍不住一疼,嘴角輕微開裂,擠出些許苦澀。
“好!”
他面無表情地道了一聲好,乍然之下,就與陳東保持了一段距離。
這個暴力的陳家大公子,雖然學習不咋地,但是天生神力,力氣是真的大,饒是他這種硬漢都被他剛才的隨意一拍,差點就震得五臟六腑位移了。
“砰砰砰!”
鞭炮在這個時候,被人點了起來,響了一陣。
兩人對視了良久,各自眼光一閃,恨意頓時瀰漫。
韓從嚴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其他的人也是如此,陳家大少陳東跟公孫家的二少爺從小就結下了樑子,而且還是不小的樑子。
公孫家以前並不是這濟州府的,是最近二十年才搬遷而來的。
當時,他們家看中了陳家對面的宅院,花了大力氣買了下來,最後卻因為公孫龍與陳東的矛盾不得已被迫搬走了。
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深仇大恨,陳東跟他都心知肚明。
所以才會如此默契地爭奪這同一個女人。
“三月初三,是為鬼節,但春色將近,又是暮春,不知陳大少有何人相助,能夠贏本少的?”
公孫龍比試之前還想確定一下陳東的派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