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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嚴呀,家有悍妻休掉便是,何苦受那婆娘的氣呢?”陳大少倒是很體恤下人,不過就是他現在的一臉曬笑讓人感覺不爽。
本來是安慰人的話,咋從他陳東的嘴巴里出來就變了味呢?
話過三巡,韓從嚴都是唯唯諾諾的,這讓今天的陳大少心情那叫異常地舒暢,這個書呆子,終於不像往日那般像先生一樣約束他了。
“還請大少爺贖罪!”
“從嚴,你只是遲到又不是爽約,贖什麼罪呀,先站在一旁,等候安排吧!”陳東對韓從嚴的態度還是蠻好的。
他這個大少爺,還真的是宅心仁厚。
或許真正的貴族大少都是那種謙謙有禮的君子,而非是那種暴發戶的莽撞,一上來就咋呼的像是一個有涵養的人嗎?
“諾!”
韓從嚴笑了笑,這大少爺還行,不算太坑,陪他讀書的工作目前看來還不錯。
陳東拍了拍手,很快這群毛遂自薦的讀書人就開始準備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咯!
小翠跟一眾侍女站在一旁,偷偷地笑著。
這群窮酸書生哪裡會懂得說話的藝術呀?
平日裡都是家裡人打下手,他們只不過是讀死書,學死知識罷了,一到大場合需要考察人口語交際能力的時候。
就變得很木吶。
一個個,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不敢擁簇上前。
不過,矮子裡面總有高個子嘛!
很快,就有一個長得一表人才的麻子臉的傢伙,躍躍欲試地站了出來。
“陳公子好,各位姑娘們好!”
他謙謙有禮,絲毫不亂陣腳,看那其身形也像是一個大腹便便的讀書人,但就可惜了他臉上多了一些褶皺的麻子。
這才壞了人對他的第一印象。
韓從嚴站在他們這群人的身旁,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場頗有些滑稽的鬧劇。
“嗯!你就是劉叔推薦過來的李秀才嗎?”
“是的!鄙人正是那城東的李書華!”
“嗯!本少爺久仰你的大名了,聽說你五歲就會寫詩詞了?”陳東眯著眼睛,一雙手搭在了身旁的侍女身上。
“不錯!”
這李書華倒是不謙虛。
不僅僅不謙虛,還不曉得人情世故,估計是讀書讀傻了,被大少爺誇上一句,腿就抖起來了,這等浮躁的性格。
哪裡是什麼讀書人吶?
“那你即興寫十首春天的詩詞吧!七言絕句即可!”
他停頓了一會兒,就開始考察這李書華了。
不過很可惜的是。
這李書華中看不中用啊,使勁地撓頭抓耳,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其他的書生也是亦然。
他們死讀書可以,即興創作,那是萬萬不能的,所以他們的水平也就最多隻是一個秀才,有的呀,秀才都是靠關係堆出來的。
哪裡有什麼真才實學呀!
否則以正常秀才的水平,早就張口就來了!
“哈哈哈!”
韓從嚴或許是被他們一個個苦惱不已的表情給弄得回想到了他以前在課堂上睡覺被老師喊起來回答問題的時候,那種迷茫到極點的錯愕吧?
我是誰,我在哪裡?怎麼會有這種反人類的問題?
所以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好傢伙!
此時有聲勝無聲,一聲好似轟雷震!
一下子就把這群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
“你這個書童,你笑什麼?”李書華認為這韓從嚴是笑他的,所以馬上就怒目相視。
“沒笑什麼!我剛才只是想起了一件趣事,所以忍不住嗤笑了起來!”韓從嚴倒是想要笑死,他這個人,有什麼心事是擱不住心裡的。
基本上都寫在面上。
所以心機不深,以至於很多人都願意和他交朋友。
“哦?什麼有趣的事情?”
小翠言笑晏晏地看著他,好像是在欣賞什麼美不勝收的景物一樣。
“哈哈,不可說,不可說!”
韓從嚴故意地捉弄著這小翠,誰叫這小丫頭片子長得水靈呢?
不捉弄一番,哪裡對得起他老紳士的稱號。
誰年少讀書的時候,沒睡過懶覺被老師捉弄的呀?
反正,他是有的。
然而當年被老師定義成“造大糞機器”的他,卻在若干年後成功地考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