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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楊氏和羅氏端進來四碗熱氣騰騰的甜酒衝雞蛋。
安意邊喝著甜酒衝雞蛋,邊對比這兩天的遭遇,心中唏噓,同樣是大伯家,待遇卻有著天壤之別。看屋內的擺設,以及兩家人穿戴,就可以知道羅富貴家的日子沒有安有年家過得好,但羅富貴是真心實意的接待侄女一家,安有年卻是處心積慮的要謀奪侄兒的田產,人品好壞立分。
在羅富貴家吃頓豐盛的午飯,閒聊了一會,羅氏告辭離去,領著孩子們繞到後面,去給住在一百米外的四叔羅耀祖四嬸方氏拜年。
方氏孃家離的遠,來來回回要兩天時間,年前送了年禮過去,過年後就不回去了。
安意又收到裝有六個小麻錢的紅包一個。
羅耀祖家準備的晚飯同樣很豐盛,吃過晚飯,羅氏帶著孩子告辭回家。
俗話說,初一崽初二郎初三初四好拜年。
初三羅氏帶著孩子去了河塘村,羅氏的兩個舅舅住在河塘村,安清和的母親柳氏改嫁給羅氏的堂舅,也住在河塘村。
從井塘村到河塘村,有兩條路,大道要兩個時辰,走小路只要一個時辰,只是走小路,就要從樂塘村邊過,羅氏擔心會遇上週大梗,想走大路。
“娘,年年都走小路,從來都沒遇到過他,您老是瞎擔心。”安健笑道。
羅氏想想也是,一家人還是走小路去河塘村。很不巧,今年他們遇到了不知道在哪裡喝得醉醺醺的周大梗。
羅氏心中一驚,忙低下頭,加快腳步,想要避開他。可是周大梗早就看到安家的人,怪笑兩聲,展開雙臂攔住他們的去路,“我說大妹子,你一個女人家帶著孩子們,這是要去哪啊?”
羅氏不理他,也不看他,往旁邊走,打算從他身邊繞過去。
周大梗再次攔住了她,涎著臉道:“大妹子,別走這麼快嘛,你家男人不在家,不如讓大哥來陪陪你,大哥保證讓你快活。”
“周大梗,你想幹什麼?”安康把安意從背下放下來,厲聲問道。
周大梗色迷迷地盯著羅氏的胸口,淫笑道:“老子想幹什麼?老子要睡你娘,睡得……啊!”
安健突然撲過去,一把抱住周大梗的左手臂,張嘴就咬。周大梗身強力壯,大冬天穿得衣服也很單薄,他又沒提防安健會使這招,手臂上的肉被安健死死咬住,痛得七分醉意頓時沒了,用力一甩,想將安健甩開。
安健年紀雖小,力氣頗大,雙手緊緊抱住周大梗的手臂,嘴裡又下死命咬住他那塊肉。周大梗人沒甩掉,險些把手臂給甩脫臼,臉也痛得扭曲變臉,更顯猙獰。
就在這時,安康和安意幾乎同時衝了過去,兄妹齊心,連做的事也是一模一樣,都是飛起一腳,重重的踢到周大梗的小腿骨上,區別就在於,一個踢在左腿,一個踢在右腿,力度也不同。
周大梗壓根就沒想到安家三兄妹這般難纏,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何況周大梗還不是好漢,被安家兄弟打翻在地。
安意力氣小,打人不痛,但女人最擅長的是掐人和撓人。安意沒頭沒腦地在周大梗臉上亂掐亂撓,過年前剪的指甲,已長出一些,把周大梗的臉上撓出了一道又一道血痕。
周大梗調戲人不成,反被人教訓了哭爹喊娘。
“好了,柱子,栓子,喜兒,不要再打。”羅氏喊道。
安康先住了手,安健和安意卻還氣不過,各踢了周大梗兩腳才退開。
“我們走吧。”羅氏不想與周大梗有過多的糾纏,這裡雖是小路,但來往的人也很多。
“臭小子,安清和他死了,跟他爹一樣客死異鄉。”周大梗跑遠了,才敢說這句惡毒的話。
過年本來就忌諱說不好的話,更何況還涉及到遠在邊境打戰,兇險萬分的安清和,羅氏氣得全身發抖,怒罵道:“周大梗,你這個殺千刀的,你滿嘴胡言,不得好死,我男人他不會死的,他不會死。”
“娘,他在胡說八道,您不要聽。”安意抱住羅氏的腰,擔心羅氏怒極攻心昏過去。只是護母心切的安意卻忘了,她才七歲,若羅氏真昏過去,她根本就扶不住。
安健要追過去打周大梗,被安健給拉住了,“大哥,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去打死那個混蛋。”
安康盯了他一眼,目光嚴厲。
安健抿緊雙唇,把怒火忍了下去。
“娘,周大梗是個潑皮,他說的話,您不要相信。爹不會有事,爹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安康勸解還在怒罵的羅氏。
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