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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向你動手,你何懼之有呢?”小龔爺挑眉問道。
“七爺足智多謀,七夫人亦是聰慧過人,我還是謹慎行事,比較穩妥。七爺不必多言,快動手吧。”蒙面男子手中的劍向下壓,“我可沒多少耐心,這手上的劍,要是萬一沒能拿捏住輕重,傷了令夫人可就不好了。”
安意似乎害怕劍鋒割傷脖子,頭向後仰,鏤空雕花的圓形耳墜,隨之晃動了幾下。
“你的劍拿開一點,別傷到我娘子。”小龔爺著急地喊道。
“七爺不想讓令夫人受傷,就快點動手。”蒙面男子手中的劍,稍微移開了點距離。
“你要左臂,還是要右臂?”小龔爺問道。
“左臂右臂都可以。”蒙面男子道。
小龔爺手腕一轉,長劍擱在了左肩上,“娘子,我覺得我一隻手,應該也能抱得動你。”
“我身輕如燕,你抱是肯定抱得動,但是我不喜歡有殘缺的夫君。”安意嫌棄地撇嘴道。
“娘子,我也不想有殘缺,可是他挾持你,要我自斷一臂,才肯放過你。我要是不自斷一臂,他就要殺了你。你的命比我的手臂重要,你就容忍一下我的殘缺吧。”小龔爺勸道。
“我的命重要,你的手臂也很重要,我們為什麼要聽他的呢?他又沒有本事殺我。”安意話音一落,挾持她的蒙面男子雙眼一閉,向後倒下。
形勢突變,讓以為勝券在握的陳鯇娘四人愣了一下,就這麼一愣神,他們已經失去動手的機會。小龔爺、諸漆、陳玖和秋菱幾乎同時出手,割斷了他們四人的頸動脈,血雨噴灑而出,甲板上一片鮮紅。
片刻間,他們就一命呼嗚,至死都沒想明白,那蒙面男子怎麼就突然倒下了?
小龔爺抖落劍上的血水,纏回腰間,走到安意麵前,不顧光天化日之下,就展開雙臂,將她緊緊地摟入懷中,向後退了幾步,遠離倒在地上的蒙面男子。
安意推了推他,“你覺不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
“不要我死,只要我一條手臂,弄出這麼大的陣式來,的確很蹊蹺。”小龔爺看了眼花船上橫七豎八倒下的人,勾了勾唇角,“最可疑的是他們怎麼知道我們來了玄武湖?還利用柳希晨他們做掩護,降低我們的防備之心。”
安意仰面看著小龔爺,“你是說,有內鬼?”
小龔爺點了點頭,眼中寒光閃過。
安意蹙眉,眸色深沉,“會是誰呢?”
“娘子,有沒有解藥,把柳希晨他們救醒?”小龔爺不做無謂的猜測。
“有。”安意摸出兩顆藥丸,“把藥丸化在水裡餵給他們吃。”
“諸漆,陳玖過去幫他們把迷藥解了。”小龔爺把藥丸拋給諸漆。
剛把昏迷過去的蒙面男子,用漁繩幫得結結實實的諸漆和陳玖,拿來清水,飛身掠到花船,把藥丸化在水裡,餵給柳希晨五人喝。
一刻鐘後,五人陸續甦醒過來。花船上的其他人,還保持昏迷狀態。
小龔爺和安意坐的船,已收拾妥當,甲板上血跡清掃的乾乾淨淨,彷彿剛才那場激烈的打鬥,並不存在,蒙面男子被諸漆和陳玖帶到後艙去審問了。
小龔爺和安意各持一根魚竿,悠閒自在的釣魚,絲毫沒有因刺殺減了玩耍的雅興。
“龔老弟。”郝公子施展輕功,從花船上跳了過來。
柳希晨也跟著飛掠過來,另外三人留在花船上。
“郝兄。”小龔爺放下魚竿,起身,拱手行禮。安意站在他身旁,唇邊噙著抹淡淡的淺笑。
“今天這事,我對兩位感到很抱歉,我沒有想到花船上會潛伏有殺手。”郝公子面帶歉意地道。
“我知此事與郝兄無關,郝兄無須感覺到抱歉,請坐。”小龔爺與郝公子相識多年,知此人雖然風流成性,常夜宿花街柳巷不歸家,但是非常講義氣,絕不會做出賣朋友之事。
郝公子和柳希晨在桌邊的木椅上坐下,桃仁送上清茶,和安意一起退回到艙內去了。
郝公子端杯,抿了幾口茶,道:“今日一早,我接到絲蘿的邀請,說玄武湖紅蓮已開,邀請我和珍豪他們,泛舟賞花。我應邀而去,在巫雲閣的門口看到了希晨,就把他叫上了。”
小龔爺看著柳希晨,大清早他怎麼會出現在青樓的門口?難道他昨天一夜未歸?
柳希晨心虛地縮著脖子,結結巴巴地道:“我去探望芊綿姑娘,她生病了。”
“龔老弟,你不愛去勾欄院,是家有賢妻,我們無牽無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