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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束遞給安意,“唯願花心似我心,歲歲長相守。”
雖然在現代花心已經延伸成了貶義詞,但在這個時代,花心是褒義詞。丈夫願意送花討妻子歡心,這樣的舉動,值得鼓勵。安意自然不會大煞風景,說掃興的話,笑盈盈接過花,道:“花好漂亮,謝謝王爺。”
“王爺?”小龔爺挑眉,對這個稱呼表示不滿。
“謝謝夫君。”安意乖順的改了口。
“這花是我親手種,親手擷來,親手包好,再親手送到娘子在前的。娘子就只說一聲謝謝嗎?”小龔爺一連四個親手,向安意表明他的“勞苦功高”。
安意捧著花,向後退了兩步,看著他,問道:“那你想要我怎麼謝你?”
小龔爺伸出右手食指,指著自己的嘴,用期盼地眼神看著她。
安意垂瞼看了看花,抬眸又看了看那個等著她投懷送報的男人,眼波流轉,盈盈淺笑,在他的灼熱的目光中,向前挪動了一小步。
就在小龔爺唇邊笑意加深,安意突然身形一閃,衣袂翩然地從他的輪椅邊,嗖的一聲,飛掠到了暖閣的外面,轉身狡黠笑道:“王爺想要我謝謝你,就坐著輪椅過來吧。”
小龔爺將輪椅調轉過來,看著面帶得色,笑得嫵媚的嬌俏少女,心情飛揚,恨不得擁她入懷,可是那道門檻,成了他不可逾越的攔路虎,眨眨眼睛,可憐兮兮地喊道:“娘子。”
安意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為成功地捉弄了小龔爺而心情愉悅,從另一邊門出去,繞道走到房子的大門口,“香芹,去找個黑釉花瓶過來。”
香芹在外面應了聲,自去找花瓶。
“娘子。”小龔爺喊道。
安意不應聲。
“娘子。”小龔爺又喊。
“你喊我做什麼?”安意語氣帶著淡淡的笑意。
“你進來,我有話跟你說。”小龔爺哄她道。
“你有話就說,我在這裡聽得見。”安意不上他的當。
“娘子,是悄悄話。”小龔爺繼續哄她。
安意輕哼一聲,道:“你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我不要聽。”
“娘子。”
安意又不應聲了。
“娘子。”
外面還是保持沉默。
小龔爺見安意不肯進來,他又出不去,懊惱地捶了捶輪椅的扶手,早知今日,就不該裝腿受傷,該裝手受傷,他一隻手也能抱起他家娘子。
安意等香芹把花瓶拿來,插好花,捧著花瓶,又回到暖閣。
小龔爺見她進來,語氣極度哀怨地問道:“娘子捨得進來了?不怕大老虎吃了你?”
“大老虎沒有牙,吃不掉我。”安意有恃無恐地笑道。
小龔爺挑眉,唇角上揚,露出一口白牙,帶笑的眸中染上了一抹深意,等一會就讓這丫頭好好瞧瞧,大老虎到底有沒有牙?
吃過午飯後,小龔爺道:“娘子,我們午睡吧。”
“王爺累了,王爺進去睡吧,我今天有事,不午睡了。”安意料到他要打壞主意,才不會笨得上床,被他欺負。
“王妃,睡覺不耽工,休息好了,才能有精力好好做事。”小龔爺一本正經地道。
安意眉眼彎彎地笑道:“王爺說錯了,是吃飯不耽工,不是睡覺不耽工。我要去做事了,王爺好好午睡吧。”
說罷,安意轉身,飄然出門。
站在門口的小李子,送上一個諂媚的笑,“王妃。”
“進去伺候你家王爺吧。”安意去了東廂的書房,裡面有榻,小憩一下還是可以的。
小龔爺見安意走了,小李子和諸漆陸玖進來了,愈加覺得裝腿傷,是重大的失策。就如惇王所言,行動受制於人,現在也只能等出京,才能擺脫這種困境了。
安意在書房,剛寬衣躺下,迷迷糊糊正要睡著,就聽到車軲轆聲過來了,瞬間清醒,接著就聽小龔爺問守在門口的白朮道:“王妃是不是在裡面?”
“王妃在裡面看書,不讓人打擾。”白朮心虛地低著頭,不敢看小龔爺。
“本王有要事與王妃商量,開門。”小龔爺正顏道。
白朮只得把虛掩的門推開,諸漆和陸玖把小龔爺連輪椅帶人,抬進門,退了出去,並把門帶上。
小龔爺把門拴好,左拐繞過立櫃,繞過屏風,就看到安意穿著粉紅中衣,慵懶地半躺在榻上,眸中幽光一閃,問道:“王妃不是說有事要做,不睡午覺嗎?”
“王爺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