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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生氣了?”小龔爺看不到安意的臉,有些擔心地問道。
“我沒有生氣。”安意轉身看著他,神情淡然,沒有怒色,“因為你嚴詞拒絕了她,要是你言辭曖昧不清,拖泥帶水,顧念你們的舊情,那麼我就會讓你見識我的毒術。”
小龔爺訝然,“我見識你的毒術,不是應該她見識你的毒術嗎?”
安意勾了勾唇角,“你才是罪魁禍首,她們不過是被你這張臉迷惑的無知少女,要教訓的人是你,不是她們。”
“我怎麼就成罪魁禍首了?娘子,這話可不對,酒不醉人,人自醉,要怪的是人,而不是酒。”小龔爺辯解道。
“你不是酒,你是賣酒的人。你不賣酒給她們,她們就不會喝醉,你就沒有錯,你把酒賣給她們,讓她們喝醉,就是你的錯。”安意見杏仁她們提著熱水,端著盆進來了,到裡間去漱口洗臉。
小龔爺跟著進去道:“我沒有要把酒賣給她們的,是她們強行來買的,這不該算是我的錯。”
“酒香撲鼻,難免引人覬覦,她們要強行來買,實屬正常,你可以堅決不賣,將她們趕出去,你就沒有錯。你要是含含糊糊,態度不明確,讓她們誤會,在店裡糾纏不休,就是你的錯。”安意接過杯子,用柳木牙刷沾上牙粉,開始漱口。
“娘子對她們到是寬厚,對為夫就這樣的苛待。”小龔爺委屈地道。
安意將嘴裡的水吐出來,斜睨著他,道:“她們是外人,你是我的夫君,內緊外鬆,方能從根本解決問題;內鬆外緊,不過是按下葫蘆又起瓢,沒有她沈融,還有齊萱、柯映蘭和柳夢晴。”
“娘子言之有理,為夫絕不賣酒給她們,為夫釀的酒只給娘子喝。”小龔爺話中帶話地笑道。
安意看他笑得古怪,不知想哪裡去了,臉刷的一下紅了,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到洗臉架邊洗臉。
小龔爺見她臉紅,知道她聽出他話外之意,眸底幽光閃過,唇角上揚,輕笑出聲,娘子臉薄,一逗就害羞,太可愛了。
兩人梳洗完畢,換好衣裳。
安意放下手中的鏡子,起身道:“我收拾好了,走吧。”
“去哪?”小龔爺問道。
“去給爹孃請安啊。”安意詫異地看著他,這還有問嗎?
小龔爺笑道:“家裡早上不用特意去請安,大家都去練功場練早功,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要。”安意也想見識一下武林世家與平常世家的區別。
兩人出門往練功場去,還沒到地方,就聽到刀劍交錯的聲音和氣勢驚人的嘯聲。練功場的大門虛掩著,推開門,裡面是寬廣的教場,二十幾個身穿勁裝的人在練功。
安意很快找到了龔定風和龔夫人,他們一個在打形意拳,發拳時,一屈一伸,節奏鮮明,與身法、步法緊密相合,沉著穩健;一個在練鞭,軟鞭揮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噼啪作響,虎虎生風。
“你的鞭法是不是你娘教你的?”安意記起當年被計凡衣擒住那次,小龔爺曾使過軟鞭。
“我的鞭法是跟大舅舅學的。”小龔爺道。
安意抿著嘴笑了笑,肖家的大舅舅和龔夫人是一家人,武功源出一門,跟誰學,有區別嗎?這男人就是死要面子,不願承認是跟女人學藝罷了。
接著,安意又看到了龔岱遠和駱氏,兩人正在對招,一持長劍,一握雙刀,刀來劍往,打得十分的熱鬧。
在另一頭,安意看到了龔樟迅和甘氏,龔樟迅在舞劍,甘氏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捧著大肚子,笑盈盈地看丈夫練功。
安意莞爾,不愧是武林世家,這胎教做得到位,等孩子生出來,十八般武功全學會了。
讓安意感到意外的人是齊萱,那麼嬌嬌小小的姑娘,練的居然是梨花槍。梨花槍的槍頭裝有噴射用的藥筒,槍頭的兩側有鉤鐮裝的鐵叉,是殺傷力極強的兵器。
安意眯了眯眼,要是齊萱用武力來挑釁,應付起來會很麻煩,不知道她的功力如何?問道:“齊姑娘的槍法師承何人?”
“她的槍法師承其母,只得其形不得其神,想不想知道真正的槍法高手是誰嗎?”小龔爺笑問道。
“是誰?”安意問道。
“是奶奶,奶奶的三十六路梨花槍,那才是天下無敵手,爺爺年輕時,就曾敗在奶奶的槍下。”小龔爺小聲道。
“奶奶的槍法好,爺爺的心胸寬。”安意笑讚道。
“這話怎麼說?”小龔爺笑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