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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鬼混,和蔣氏一起詛咒他早死早投胎。
兩人的醜惡嘴臉,讓安意覺得李穀雨離開,是正確的。
四月二十二,小滿的節氣,天空作美下起了雨。俗話常說,小滿無雨,芒種無水。此時,農田裡的莊稼就需要充裕的水分,這場雨下得太及時。
油菜籽也收割好了,村裡的公用的舂房裡,從早到晚都是人。安家沒有地,沒種油菜,就跟油多的人家買了十幾斤清香四溢的菜籽油。
“娘,炸黃巧肉吃吧。”安健聞著香味又嘴饞了。
現在每個月有安康的俸祿,賣草藥、做針線活都能賺錢,又不用再給兩個兒子交束脩,家裡的錢寬鬆了許多,羅氏在吃食再也不虧待三個孩子,聽安健這麼說,順路了買了兩斤豬肉、一對豬腰和十幾個油豆腐回去。
走到半道,遇到了巧兒、大丫和妮妮。巧兒手裡拿著個五顏六色的蝴蝶風箏,看著安意,高興地道:“喜兒,我們正要去找你一起去放風箏。”
安意正想拒絕,羅氏笑道:“去吧,一會記得回來吃飯,別到塘邊去。”
安意見羅氏已經答應,只好跟著三人去曬穀場放風箏。
羅氏帶著兩個兒子回家炸黃巧肉,包豆腐圓子。炸了三四十個,打發兩人送了些給羅富貴他們。
兄弟倆剛出門,回城半個多月的韓頌延,再次來訪,書院恰好沐休,程致霖也跟一起來了。
進門,程致霖就聞到香味了,嚥著口水問道:“伯孃,您在煮什麼好吃的?”
“鄉下地方,能有什麼好吃的,這些黃巧肉是剛炸出來,還熱乎著呢,你們嚐嚐味。”羅氏笑呵呵地道。
程致霖毫不客氣,一口氣吃三個。
韓頌延只吃了一個,嚐了嚐味道,從懷裡掏出錢袋,“安伯孃,這裡是上次的草藥錢,一共一兩六錢銀子。”
“每回都要麻煩四少爺。”羅氏把碗擱在椅子上,笑著把錢袋接了過去。
韓頌延沒看到安家兄妹,以為他們去了百草園,“安伯孃,我們先去百草園,一會再過來。”
“那你們先過去,等會記得回來吃午飯。”羅氏看著兩人出了門,轉身回灶房,炸豆腐圓子,又把早上張鰱送來的魚給蒸上。
盧郎中坐在草亭裡,正無聊地左右手互弈,看到兩人來了,笑眯了眼。
“盧郎中,這是今年的明前茶。”韓頌延把一包茶放在桌上,目光飛快地掃過四周,沒有看到安家兄妹,心中有幾分詫異,他們去哪了?
盧郎中開啟紙包,聞聞味,捻了捻茶葉,“好茶好茶,馬上燒水泡一壺來嚐嚐。喜兒,喜兒啊。”
沒人應聲。
盧郎中拍拍腦袋,“忘了這丫頭今兒沒來。”
韓頌延笑,“我來燒水好了。”
盧郎中告訴他爐子和柴在何處,韓頌延自去燒水。盧郎中找不到對弈的人,抓住棋藝差到極點的程致霖陪他下棋。
“你這子放這裡,你這一片棋就全死了。”盧郎中邊下棋邊指點。
“我不下這裡,我換個地方。”程致霖伸手去拿棋子。
“不行,落棋不悔。”盧郎中按住他的手。
“那我這片棋就全死了。”程致霖道。
“這能怪誰呢,這是你自己下錯的。”
程致霖眨眨小眼睛,“您不讓我悔棋,那您告訴我做什麼呢?”
“笨小子,我這是指點你的棋藝,懂不懂?”盧郎中瞪著他道。
“懂了懂了。”程致霖好脾氣地連點頭,“該您落子了。”
程致霖的棋藝太差,很快就一敗塗地。
盧郎中見水還沒燒好,雖然對手太差,但聊勝於無,“來來來,我們再下一盤。”
程致霖無所謂,再下一盤就再下一盤,再次敗北。
韓頌延已燒好水,泡好茶,端了過來。喝了兩杯茶,時近正午,盧郎中邀他們去家裡吃飯。
“安伯孃已經煮了我們的飯。”韓頌延笑道。
兄弟倆再次回到安家,安康和安健回來了,安意還是不見蹤影。韓頌延知禮,不好出口問。程致霖素來不喜這些禮數,沒那麼多的顧慮,直接問道:“安小妹去哪了?她不回來吃午飯嗎?”
“喜兒跟著人去曬穀場放風箏去了,怕是玩得忘了時辰。”羅氏笑笑,“我給她留了飯菜,你們吃吧,不用等她。”
話音剛落,安意回來了,手裡提著只奄奄一息的野鴨子,“娘。”
“喲,劉小義又打到野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