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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治醫生,但是沒有做過換心手術,只做過搭橋手術。不過就算她做過,以現在這種落後的條件,她也沒辦法替程睿之做換心手術。
“孃親,十九姨說的是多注意,不是能治癒。”程睿之已看淡生死,但不表明,他不怕死,安意的話,給了他一線生機。
“哦哦,哪應該注意些什麼呢?”
安意把她所知道的全說了出來,“我說的這些,你們可記住了?”
“記住了。”黎若嫻和程睿之點頭道。
安意又道:“我開個藥方給你,讓睿之每日一飲。”
“巧珍快備筆墨。”黎若嫻道。
“防己五錢,玉竹三錢,黃芪六錢,白朮三錢,雲岑一兩。”安意給程睿之開好藥方,又給他寫了四個食療的單子,山藥燉腰花,冬瓜煨三鳥,陳皮黃芪煲豬心和山楂燉牛肉,“這四道菜,不用每天吃,隔幾日吃就好。”
安意和黎若嫻母子一起吃過晚飯後,就告辭離開。
夜色沉深,路上的行人稀少,各家店鋪懸掛在外的燈籠散發的光亮,安意取下帷帽拿在手中,快走到客棧門口時,見兩個穿著白衣的男人迎面走來,嘴裡嘰哩咕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安意沒在意,繼續朝前走,誰知那兩人突然出手襲擊她。一個是抓向她的前胸;一個朝她腹部拍去。
安意是姑娘,這兩人卻使這種下流招式,安意大怒,將帷帽朝他們擲了過出去,向後疾退兩步,左手捏訣,扭動經脈,射出一排袖箭。
那兩人向左右閃開,身形靈活地一轉,就到了安意的身後。
安意急速轉身,右手一揚,剛要射出銀針,其中一人屈指一彈,淡黃色的粉塵瀰漫。安意知道那是迷藥,顧不得射出銀針,向後疾退,可還是吸進了少許藥粉。
那兩人見她吸進了藥粉,卻沒有馬上昏倒,雙雙使出擒拿手,一左一右向她抓來。
安意學武時日尚淺,這一路上太太平平的,僅跟黎若嫻交過一次手,還不是靠武功脫身,此刻以一敵二,又吸入了迷藥,應對無力,僅使出三招就被他們抓住,那兩人運指如飛,點了安意的穴道。
迷藥發作,安意失去了知覺。
迷藥的分量不大,加上安意會配迷藥,又泡了一年多的藥澡,身體產生了抗藥性,很快,安意體內的藥效過去,人漸漸清醒過來,聽到身邊有好幾個呼吸聲,沒敢睜開雙眼。
聽了一會,安意微微睜開眼,她身處一輛馬車裡,馬車裡沒有油燈,很黑,眨眨眼睛,待適應了黑暗,發現馬車裡除了她,還有另外三位姑娘,那三位姑娘還處於昏迷狀態。
安意此時也不敢貿然救醒她們,察覺到穴道被封,趕緊凝神定氣,用吐納之法,執行一周天,衝開受制的穴道。
這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安意趕緊躺了下去,只聽到外面有人問道:“苗姑姑,一路上辛苦了,這次出門,收穫如何?”
“這次收穫不錯,抓了十六個丫頭,有幾個容貌都不錯,剛抓的那個更是個絕色,宮主見了一定喜歡。”一個沙啞的女聲道。
安意微微蹙眉,宮主?難道是江湖上以媚術揚名天下的萬花宮?若真是萬花宮的人,那麼就能解釋她們出手為何那般的下流了。可是據那本書的記載萬花宮的老巢在成都,什麼時候搬到鄭州來了?
“苗姑姑果然厲害。”
那位苗姑姑嘿嘿地笑了兩聲,問道:“穆老鬼回來了沒有?”
“穆爺還沒回來,想來也就這幾天了。”
“這次,他定要輸給我了。”苗姑姑信心十足地道。
馬車繼續前行,安意暗暗著急,卻無計可施,不知道走了多遠,馬車再次停了下來,嘩啦,車門被拉開了。
“把她們抱進房裡。”苗姑姑吩咐道。
安意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花香,接著就感覺到被人抱起來了,還能感受到那人胸前的柔軟。看來抓她的人是女子,出手就沒有顧忌。
已在賊窩,安意不敢妄動,佯裝昏迷,任那女人抱她進了房。那女人把安意送進房間,放在床上。
安意豎著耳朵聽著動靜,有輕微的腳步聲,片刻後,感覺到身邊多了個人。
過了一會,安意聽到關門上鎖的聲音,接著聽到那位苗姑姑道:“看好她們,我去休息一會。”
安意緩緩睜開眼睛,適應黑暗後,四處打量了一番。這是間很寬大的房子,橫七豎八地擺著六張床,她睡的這張床上,除了她,還有一位姑娘,想來,那幾張床上也睡著被擄來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