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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逃!”腰間纏了一根煉子槍的青袍人沉喝,從屋脊向下飛縱。
雍不容滑下簷口的身影,猛地破空上升,半空裡狂急地前空翻,橫越三丈院子,反登上這一面的屋簷,速度比青袍人快了一倍以上。
青袍人卻縱落院子攔截,估計完全錯誤,急怒之下,不假思索地向上急躍回升。
升上簷口,恰好看到雍不容飄落在簷口上,背部暴露在眼前,良機在目,稍縱即逝,唯一正確的行動,便是一掌向背心猛吐。
雍不容雙腳沾瓦,卻反而向下急蹲,雙手未沾屋瓦,雙腳已向後閃電似的後踹。
太快了,無法看清變化,變化也超出常情,按理,雍不容不但不可能發現青袍人到了背後,更不可能在縱落時行猝然一擊。
右靴底踹中青袍人的右膝,青袍人的一掌自然落空,有骨折聲傳出。
“哎……”青袍人狂叫,手舞足蹈向下翻跌。
雍不容貼瓦上竄,出現在屋脊的另一端,與大自在公子六個人,保持相等高度的同籌地位。
“你們偷襲打濫仗呀?”雍不容怪叫,聲震屋瓦:“大自在公子,你這雜種名震天下,身份名頭評價甚高,怎麼帶來複仇雪恥的同伴,卻是偷襲的下三濫貨色呀?你何不去帶些像樣的人來,以免丟人現眼?”
黑夜裡不易看清變化。連大自在公子也不知道同伴是如何被打下去的,六個人全都吃了一驚,大自在公子對雍不容更增三分戒意。
另一個青袍人急向下縱,意在察看同伴的傷勢。
“這小輩十分機警靈活,用小手法傷人防不勝防。”那位佩了一把三稜刺的青袍人拔刺逼進:“必須兩面堵住他。羊兄,你堵住他的後路。”
最後一名青袍人繞右而過,到了雍不容身後。
前後受敵,雍不容毫不在乎。
“你們大概都不是甚麼有頭有臉的潑賤貨。”雍不容一面取出短棒,一面出言諷刺:“還沒動手就心虛了,擺出怕死鬼倚多為勝的陣仗,居然把我天地不容叫成小輩。喂!你們臉紅了沒有?”
“小輩,你儘量逞口舌之能吧!因為以後你不會有機會了。”青袍人的語音怪怪地,怪得人令聽到的人心中空虛茫然:“你是龍江船行的保鏢嗎?亮你的真名號。”
雍不容搖晃腦袋,似要將茫然的感覺搖落。
“天殺的!我知道你這狗王八是誰了。”他搖了幾下便停止,破口大罵:“你們是專門拐帶婦孺,賣墮胎藥春藥的華山四君,四個死不要臉狗都不吃的無恥妖道。
你,一定是離火魔君太鴻。你還會掌心雷吞刀吐火,去你孃的!你這小小妖術還真有點門道,滾!”
滾字象石洞裡響起一聲焦雷,震得連大自在公子也感到身形一震。
聲到,人到。
離火魔君剛來得及一刺揮出阻擋,短木棒已排空切入。
噗一聲挑得鋒利的三校刺向上跳起,空門大開,還沒看清是怎麼一回事,腰帶已被抓住,無窮大的真力及體,馬步一虛。
“啊……”
離火魔君身形飛扔而起,驚惶地狂號,手無足蹈無法控制身形,飛出三丈外,向院子飛舞而下,這一扔之力,駭人聽聞。
說巧真巧,下面恰好縱上兩個人。是第二名青袍老道,架著右膝被踹裂的同伴,用了全力向上縱,沒料到上面有人往下咂,想躲閃已力不從心。
在砰然大震與叫號聲中,三個人撞成一團往下掉。
“你,該上了。”雍不容旋身面對著堵在身後的妖道:“你是甚麼魔君?壬水魔君的毒水十分霸道,是不是藏在你那根竹節鞭裡?上啦!”
壬水魔君的竹節鋼鞭粗如鴨卵,假使是實心的,沒有數百斤力道,休想玩弄這個玩意兒。
四個妖道,已經下去三個,壬水魔君只感到心膽俱寒,還真不敢冒失地衝上逞英雄,僵住了。
大自在公於更是吃驚,這才知道自己上次栽得不冤。
離火魔君已施展妖術,卻被天地不容輕鬆地抓小雞似的抓住腰帶飛扔三丈外,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但卻明明白白髮生了,雙方的武功修為相差太遠啦!
人影疾射而來,香風隱隱中人若醉。
雍不容以為對方又來了同伴,左手一探,從荷包裡掏出幾文洪武制錢,納入掌心神功默運。
一男一女出現左方,男的穿綠色寬袍,女的花裙飄飄,手握連鞘長劍。
雍不容一怔,頗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