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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面不遠處,扮成小村姑的李玉真小姑娘,用青布帕著住連鞘劍,象覺鼠的貓,緩慢慢地,無無息地,向他潛伏的地方探進。
不久,青影暴起,躍升丈餘,向他蟄伏的蘆葦叢飛撲而下,速度極為驚人。
“咦!”
躍起的青影是李玉真,升至最高點訝然輕呼,身形仍急速下撲。
下面鬼影俱無,雍不容不在蘆葦叢中。
奇怪!明明看到有人的形影,怎麼平空消失了?”小姑娘站在蘆葦叢中自言自語,她仔細察看留下的遺痕,蘆葦叢的確有被撥壓過的痕跡:“一點不錯,這裡的確曾經有人匿伏,可是,……人呢?”
舉目四顧,親蘆葦高僅及肩,視界可以及遠,百步外的兩艘船清晰可見,但附近反而視界不良,十步以外如果蘆葦中有人匿伏,決難發現。
“這個人從龍江關碼頭跟來,決不是好路數。哼!我不信他能躲得神不知鬼不覺,非把他搜出來不可。”小姑娘不服氣,不肯罷手。
正要動身搜尋附近的蘆葦叢,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輕咳,似乎咳聲發自耳後。
她大吃一驚,閃電似的大族身拉開馬步警戒,不但佈下嚴密的防衛招式,而且隨時皆準備搶先攻擊,反應極為迅疾。
“咦!”她又驚訝地輕呼。
雍不容站在她先前站立處不遠,約五六步左右,而非貼在好身後。”
“你怎麼啦?不是大白天見了鬼吧?”雍不容笑吟吟地問。
她已經認不出雍不容是那天在大勝關捱揍的人,雍不容卻認出她是四海邪神的女兒。
“你……”她欲言又止。
“我又怎麼啦?”
“你跟蹤徐家的人,有何用意?”她終於坦率地提出質問,伸手指指那兩艘船:“你不會否認吧?”
“你也是跟蹤他們而來的,沒錯吧?”雍不容反而點破她的意圖:“為何?”
“這……”
“也許,你是徐家請來的女打手。”
“胡說!”小姑娘冒火地跳腳否認:“我討厭他們,討厭徐家的人……”
“那就怪了,你計厭他們,不向他們興師問罪,卻轉而找到我頭上發洩,為甚麼呀?你如何自圓其說?”雍不容緊抓住話題追問。
“我……我不想有人插上一腳……”
“我妨礙了你跟蹤?”
“是的。”
“你為何跟蹤他們?”
“我要查出他們到底清了些什麼妖魔鬼怪,以便預先防範他們向我們報復,我曾經插手管了他們一檔子閒事。”
“那三個妖道……”
“茅山三聖。”小姑娘心直口快:“不是好東西。錦毛虎請他們出頭,請鬼容易送鬼難,妖道們必定重重地敲他們一筆,除非另請有讓妖道們不敢反臉撒野的高手做靠山,因此我跟來看看。”
“看到了嗎?”
“沒有,你跟來是……”小姑娘反問。
“想弄清是怎麼一回事。”雍不容眉心緊鎖,似有心事:“你不覺得可疑嗎?”
“有何可疑?”小姑娘直率地問。
“騰蛟莊已經公然聲稱不再與徐家計較,徐家犯不著花重金請茅山三聖來對付騰蛟莊,惹上了黑道大豪後患無窮,茅山三聖能長期保護徐家嗎?如果你是錦毛虎,你會做這種事嗎?”
“這個……”
“所以,我覺得錦毛虎這種舉動,象是自掘墳墓,而他卻是十分聰明的一方豪強,決不至於做這種蠢事,除非……”
“除非受到脅迫?”小姑娘自以為是。
“也許。”雍不容信口答。
“看出端兒嗎?”
“沒!”雍不容搖頭:“他們一上船,全都躲入艙中,連警衛也躲在艙內向外監視,不知為何表現得如此神秘,委實令人百思莫解。”
“算了,我可沒有耐性枯等。”小姑娘明白表示放棄:“喂!你是……你貴姓呀?”
“多問。”雍不容笑笑:“好,我也多問,喂!你又是誰貴姓芳名呀?”
“我先問你的……”
雍不容貼地斜竄,三兩閃便消失在蘆葦叢深處。
龍江船行的內廳,是東主與重要執事人員,商議重要事務的地方,等於是中樞所在的會議室,地位不夠高的夥計,是不可能擅人的處所。
雍不容的地位不夠高,所以從沒在內堂出人。
後一進院子,才是真正的內院,那是店東的